她为什么会找上我?”雪玲几乎想哭出来。“目前还不知道,但我们佛家弟子,是不怕这些邪魔外道的,不过你肯定和这件事有某些渊源,不然,她不会来找你。”
予可哥说着走进了卧室开始布置床铺,他将五帝钱和六帝钱隔上一段距离就摆上一串,中间用朱砂画了一些连线,最后还剩下六串六帝钱,“这个你留在手边用吧。”予可哥说,“她现在能显形的地方好像只有瞳仁和文胸,万一这两样东西靠近你和孩子的时候,你就用钱串子去打她显形的部分,不一定能伤到她,但肯定能吓退她。”
予可哥交代好后说,你抓紧给孩子做点吃的,我也得回去照顾儿子了,还是那句话,“晚上无论谁敲门,都不要开门。”“予可哥,我。。。。。。”雪玲欲言又止,她好希望予可哥能留下,但她知道这种要求由自己提出来未免不妥,而且予可哥也有孩子,如果让予可哥和孩子住过来,她也觉得冒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同居一室,未免让外人多嘴。于是她打消了这个念头,镇定了一下说:“没事的,哥哥,我会注意的。”
予可开门正要出去,雪玲又一下叫住了他,“对了,予可哥,刚才,我去接孩子时。。。。。。”雪玲站在门口把碰到穿红裙子的女孩的事情说了一遍,予可听完,又返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儿说:“你是遇到鬼了,不过,这不是那个穿红色文胸的鬼瞳,但我想,这个女孩的死可能也和鬼瞳有关。”“你怎么判断她是鬼?”“姑且不说你看到的是真实的还是幻觉吧,你起身时看到的那把黑伞是确实存在的,这说明她是鬼错不了,传说中鬼要是非得在太阳下出现,必须要打上一把浓黑的遮阳伞的,但即使这样,她也会被阳光伤到的,她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见你,肯定是有很大的冤情的,我分析,她和老太的情况差不多,也是个冤死鬼。”
“那怎么办?”雪玲满含期待的看着予可哥。“静观其变吧!我们可以明早再去警局打听一下是不是有类似的案情。”予可哥沉吟一下答道。“你早些休息,瞧你最近都憔悴了。”“谢谢你,予可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路上小心。”雪玲将予可送出门外,回到厨房给孩子做蛋羹,内心的惊惧一阵阵袭来,这一夜,不知会怎样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