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雪玲和予可走出菜根香素斋馆,旁边就是魇城的弘法寺,进门之后,两人先到正殿上了柱香,然后叩了几个头,准备去到旁边的寮房里找方丈师父。还没进门,就听得里屋传出声音来:“是欧阳居士吧?”“常思师父,您好,我是欧阳雪玲。”“进来说话吧。”雪玲和予可走进师父的寮房,外间是个接待室,正环顾四周,打量屋里的摆设,师父从里间走了出来。“樊居士,你也过来了?”常思师父朝予可打个招呼,樊予可马上双手合十朝师父施礼。
“师父,今天过来打扰,请师父谅解。”樊予可先和师父开了个话头。“不必客气,樊居士,你今日来,估计也是因为欧阳居士的事情来的吧?”“是的,师父。我虽可以用一些道教的方术,但是还是觉得和您见一面,找些更妥当的办法为好,毕竟佛道不分家嘛。”“樊居士您先坐,其实上个月十五,欧阳居士来寺里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最近欧阳居士要遇到些麻烦事了。所以今日欧阳居士要来,我早就知晓了。不过,这个事情好像也是她命中注定的,躲是躲不掉的,就用我们的佛法来一一化解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两样东西,这一个是楞严经的经咒护身符,这一个是砗磲的念珠。你平时里身上带有两个挂件吧?”听到常思师父的问话,予可和雪玲不禁相视一笑,师父就是师父,他算准了他的这两个皈依弟子因为都信佛也信道,所以贴身的挂件必然就有两个。予可倒不是不带两个,而是一个也不带,他是比较粗犷的性格,所以挂件之类的,他总觉得是女同志戴的东西,他嫌麻烦,几乎没有戴过什么。而雪玲是带有两个挂件的,一个是开了光的玉佛,一个是水晶挂件,一面写有雪玲的名字,一面是一个八卦图。“这几日,先摘掉一个吧,道教的那个东西是转运气用的,目前运气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变,先把这个楞严经咒护身符贴身戴上吧,这段时日,你离不开它,还有,你的玉佛挂件不要摘,跟随你多年了,应该能够帮到你。这串砗磲手链,从今日起戴在右手腕上,也一定不要摘,这个慢慢的你会知道它的用处的。其他的也没什么了,多念南无观世音菩萨,请求佛力的夹持吧!”雪玲听话的将楞严经经咒的护身符挂在颈上,然后又将砗磲佛珠手链套在右手腕上。接着对师父说:“师父,麻烦您,我还想给女儿求一个护身符,因为她还太小,必须跟我睡,我怕有什么情况对她不利,所以。。。。。。”“戴这个吧!”师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弥勒佛挂件,也是白色的砗磲制作的,和先前的那个楞严经经咒的挂件一样,绳子都较细,“挂件配好的绳子都较细,戴的时候别勒着孩子,就怕她太小,不肯戴。明日有时间你去给她换个粗些的不易摘掉的绳子。”雪玲拜谢了师父,然后又走到大殿,捐了一些钱,师父肯定是不会接这钱的,有心给寺里捐些钱款的时候,不管多少,雪玲总是把她捐到募集箱里。
看看时候不早了,快要到寺里的僧人们上殿的时候了,雪玲和予可辞别了师父准备回去。临出门,常思师父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万事以化解为目的,少动干戈。”予可不住的点头,说:“师父您放心,我会把握分寸。”
走出寺院,看太阳已经西斜,予可说:“看来我们得分头行动了,等一会儿我去你家找你,你先去接孩子吧!”雪玲和予可就此分开,想到自己的电动车还在上岛咖啡门口,雪玲打的去了上岛咖啡,那条路依旧很繁华,等雪玲拿到电瓶车离开那条繁华街道的时候都五点多了,雪玲害怕天黑了会节外生枝,不免加快了车速,其他书友正在看:。
走过自己单位门口往东骑,快要上桥的时候,电动车车速突然慢了下来,车子的后带突然又加重了起来,“又是那位老太?”那老太已经和雪玲打了几次交道了,雪玲感觉她只是有求于她,应该不会伤害她,虽然每次她出现都让雪玲受惊不小,但是雪玲对她怕的感觉稍稍减轻了些。雪玲大胆的回头,后车座上什么也没有,当然也没有什么盘带鞋。但是车子确实是重了不少,是车带又扎了?雪玲禁不住低头去看车带,这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走河岸。”那声音浑浊老迈,但仿佛是谁贴着自己的耳朵说的。雪玲惊了一下。她知道又是那个老太,也许是天还没黑,她不能显形吧?雪玲索性横下一条心,就听她的,走河岸好了,该来的,躲也躲不过,索性就让她来吧!也许是常思师父的话起了作用,雪玲的胆子大了许多,她定了定心,拐弯走向了河岸边的路。
河岸边很静,冬季的树没有一点绿意,“枯藤老树昏鸦。”雪玲不禁冒出这句话来,那没有树叶的树枝苍白的没有任何看点,但错错落落的也有一种苍凉的美。雪玲骑车的速度不免加快了,还不到下班时间,而这条路又是条小路,基本看不到一个行人。快到老太溺水的地段了,雪玲的心跳不禁加快了。这时候,她突然看见了一个人,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一头直发披在肩上,显得青春靓丽,一身红裙,穿着黑色的保暖裤,红与黑的强烈对比下,显得异常扎眼。好奇怪的一个人!她竟然打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来来回回的在河岸上走,头始终朝着河水的方向,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或者找什么人。冬季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