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帆兴奋的一声低吼,没有想到自己眼看着祭祖堂就要被妖兽的火球将门口破开,想一想若是大门被破开之后祭祖堂里面剩余的那些族人的惨象就是不寒而栗,可是,居然从祭祖堂中喷出一股古怪的脓水,就把那些火鸡全部消灭殆尽了,要知道,那可是极为厉害的中级妖兽啊!
而当陵水将祭祖堂门口大肆的喷吐着火球的火鸡全部化为脓水之后,剩余那些妖兽即使智慧不高也发现了不对,纷纷暂时远离了祭祖堂,站立在远处咆哮着,可是,却没有一只妖兽敢于再次靠近祭祖堂。
秦帆看着那些隐隐间带着惧意的妖兽,心中不由的兴奋莫名,不由转头向着杜候长老低声问道:“长老,你可知道从祭祖堂中喷出的那水柱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厉害啊!若是我们有这些东西,何必害怕那些妖兽呢?”说着说着,毕竟是小孩子,早已兴奋的手舞足蹈,脸上更是潮红异常,眼睛中闪烁着灼灼的色彩。
杜候长老心中一声苦笑道:“秦帆,那种水叫做陵水。”
“陵水!”秦帆心中默默记住,对这个发挥出绝大威力的水不由的心生神往,可是,杜候长老却是不管他的思索,轻声说道:“这种陵水只有那种死亡了大量妖兽的地方才会产生,而且,每一次也仅仅只有一两腕而已,看看刚刚从祭祖堂中喷出的陵水的数量,恐怕咱们碧落部积攒了几十年的陵水,这一次已经一扫而空了!”
“啊!”秦帆张大嘴巴。眼睛中更是不知该是喜是悲,毕竟刚刚认识了一种威力巨大的物品。可以将那些凶恶的妖兽全部杀死,接着却被告知那种东西只有一点点。而且已经完了,遇到这个事情就是个大人也会惶恐,更不要说一个小孩了。
凌风甩甩自己的双腿,淡淡的说道:“村中能够采集到那种陵水的人也总共没有几个,毕竟那些妖兽死亡的地方都是大凶之地,每一次进入都要冒着生命危险,刚刚那些火鸡吐出的火球威胁到了大门的安全,所以老村长才断然将所有的陵水全部抛出,显然他早已看出等会就回遇到真正的苦战了!”
“苦战?”秦帆不解的问道。“凌风你看那些妖兽都畏惧不敢往前,想来等会就会逃离,怎么还会有苦战呢?”
凌风摸摸秦帆的小脑袋,苦笑道:“以往的兽潮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次,虽然每一次村子里面遭受的伤害都比较大,可是,毕竟时间这么长我们都掌握了,所以应对自然是合理。不过,这一次发动兽潮的可不是时间。而是……”
不料,凌风说到这里居然停止了话语,将眼睛放到了小孔处,仔细的观察着外面。不过片刻,身体居然开始了轻微的颤抖,是什么能够让这样一位从腥风血雨中杀出来的护卫队头领感到恐惧呢?
秦帆却是丝毫不知道这一点,其他书友正在看:。他轻轻地拉扯着杜候长老的衣袖,哀求道:“白长老。你就告诉我吧!”这一声有些大了,那些本来看着秦帆和两位大人亲热而且还可以看外面的小孩们都窃窃私语。白长老顾不得回答秦帆的问题,对着后面众人低喝道:“不要吵了,莫非你们不要命了吗?”
一声冷喝,顿时整个石室一静,白长老这才转身无奈的看着秦帆,可是这么大点的小孩看到那样的场面居然不知道害怕,而是求索问题,这却不能不回答,毕竟,整个部落的将来说不定就在这些少年的身上。
“这一次兽潮是……”白长老刚刚说了几个字,就见本来一直紧盯着孔洞的凌风身体猛然一颤,低吼道:“不好,静声!”
听到这句话,白长老和秦帆赶紧将身体蜷缩,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而秦帆到底是小孩子,他慢慢的将小脑袋抬起升高到小孔的地方,偷眼向着外面看去,只见外面的所有妖兽居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也没有向前面一样朝着祭祖堂的方向聚拢,而是匍匐在地上,四肢着地头颅挨到地上,如同朝拜着什么神圣的东西一样,这个样子,就如同村里的长老们在祭祖堂中祭拜先祖时的那种样子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的虔诚,从中只能感受到那种热忱的信仰。
秦帆看到这一幕却是奇怪了,毕竟,看这个样子这些妖兽并没有对着祭祖堂发动攻击,这是好事啊!
他再转头看向白长老和凌风,心中不解,可是他们为什么这样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啊?
祭祖堂门口,老村长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那些妖兽只觉得心中发冷,他呆呆的转过身,对着那些脸现伤悲之色的中年人、面带不解的青年人颓唐的说道:“你们去把躲进储藏室和武器室的老人小孩都叫出来吧!”
说罢,老人带头向着祭祖堂的后殿走去,步履蹒跚间走入大殿后,看着那一副秀美的山水画,不由心中悲泣,匍匐在山水画之前,开始大声的哭泣,而随后进入的那些老人也是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发一言的跪在了山水画前,脸带悲色,更有甚者已经是泪流满面,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伤悲,开始大声的哭泣,而老村长甚至是那些长老也不去阻止,顿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悲戚弥漫着整个大殿,就连那些被大人抱在怀里的小孩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对劲,居然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