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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之下,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一座钢铁水泥形成的都市豁然出现在眼前,而秦帆,就仿佛隔离与这个世界之外,淡淡而行。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香车美人横行而过,**充斥的都市中,无时不在上演着生死、仇杀,种种凌乱之事,时时刻刻发生在都市的各个角落。
而这,便是秦帆穿越前的生活,可惜,当时他是过客,今生,踏入的也只是幻境,只能亲眼目睹,却无从改变。
脚下一转,他蓦然出现在一个乡村之中,脚下还是青草小路,头顶依然绿树成荫,可是,那本来炊烟犬吠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都是三层小楼、密封囚牢似得生活。
在这个时代,就连乡村也不再是田园,推土机在远方霍霍而行,不时推倒土丘、掩埋水塘,那遥远的仿佛梦境中的童年,正一点点在他的脑海中淡去、消失,直至再无一丝踪影。
挥挥手,失去的就是失去的,即使怎么追寻,还是徒劳无功,唯余惆怅无数。
无从追念,何必犯贱!
光影闪烁中,迷蒙中秦帆踏足一个黑暗的空间,唯有眼前漆黑中闪现出一缕光明,仿佛再次踏入了影院中,而眼前的光幕上播放的却是他今生的过往。
逍遥灵鹫的快乐无忧、云雾底层的血红头骨、蛮荒深渊的荒古暴猿、天鹏山顶的浴血奋战、无尽海上的一缕青丝、妖神擂台的生死之战……
一幕幕过往,仿佛幻灯片在光幕之上闪现,最终,定格在他踏入回梦走廊的一刻,骤然停止,此刻,秦帆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的望着光幕,终于,在短暂的停止之后,光幕以前所未有的高速开始转换,一幕幕场景在其上浮现——
昆仑之巅,一个年轻的身影昂扬屹立,头顶高悬一把利剑,煌煌天威仿佛附着其上,堂堂正正的威势,直欲破天而出,即便只是光幕之上的虚影,但也让秦帆心神一抖。
这把利剑,正是前世、今生大名鼎鼎的“苍天帝剑”,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个少年,正是楚天歌。
回梦走廊,一个头顶锃亮的少年僧人,缓步慢行,身后两位妖将亦步亦趋,头顶佛光普照,身边梵音阵阵,恍惚中,少年步步生莲,周身有九个同样面貌的少年僧人同步而行,拈花而笑恍若虚影,却如此真实。
这个僧人,正是慧果。
但是,他身边的九个身影,又是何用?
圣祖祭坛,五色灵光光芒万丈,君莫问坦然而坐,面露苦涩,双目紧闭,不发一语;
修罗战场,血光冲霄,修罗凶恶狰狞、罗刹闭月羞花,却又步步杀机,歩惊魂凝重而行,手持血河刀,身后血流成河;
雾蒙蒙的空间之中,一支撑天巨笔泼墨挥洒,一个个神文从中落下,化为一个个人影,融入虚空不见,鬼无常面色潮红,发狂的仰天怒吼;
……
光影流转间,一个个或熟悉、或陌生的英才俊杰出现在秦帆眼前,那一幕幕场景,给秦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继而,画面一转,逍遥派灵鹫峰再次出现在秦帆眼前,而东浮长老、道德真人、飞雪、金峰等人济济一堂,正在宗门大殿中高声议论着何事,唯一让他奇怪的便是不知何故,那个老王杂货店的店主,也在大堂之上,却是少了那个四方四正的小女孩,而灵韵的身边却是多了一个小跟屁虫,姿容俏丽,时常笑骂山河。
不过,上首的太上长老和师父,面容之间隐含苦涩,飞雪、金峰更是面容肃然,沉默不语。
大殿之外,数百弟子盘膝而坐,蓬勃战意,充斥着整个逍遥派……
可惜,不等秦帆细看,画面一变,逍遥派消失无踪,唯有大大的疑问充斥着他的心中,宗门到底发生了何事?
为何太上长老、师父都带有愁容,而飞雪、金峰以及门下众弟子都是露出战意?
莫非,宗门有难?
刹那间,秦帆心神一颤,心悸之下的他根本没有发现,光幕之上本来一把凌然天剑落下,却半途消失;一根虬龙木杖砸落,继续消失不见……
一时间,种种凌驾于天地顶峰的法宝,都在向着他砸落,只是瞬息之间所有一切隐没无踪,光幕之上,徒留浓浓黑雾,仿佛遮蔽了无穷的秘密。
可是,待得秦帆回过神来时,眼前光幕已然混沌一片,四周再次归于黑暗,仿佛置身于混沌之时,天地未分,鸿蒙未开,整个天地一片迷蒙。
“开!”
秦帆双目凛然,挥手间紫色天雷冲出化为九条紫龙,飞舞于黑暗之中,滋啦啦的雷电声充斥中轰隆一声,迷蒙的空间化为天地虚无,眼前已然三色迷雾,虚无缥缈。
而秦帆,置身于假山之上,身边一块普普通通的圆石,方圆三尺,光滑无比,其上豁然三字神文:“三生石”。
一时间,秦帆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