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慕容玲便惊怔不已,豁然站起身来,目光死死地盯在来人的身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眸:“怎么可能!?你们……你们确定认真仔细地搜过了?!怎么可能会没有?!”
几个护院闻言面面相觑,颇有点被她吓到的意思。麺魗芈浪云歌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四姐这话说的,有些奇怪啊?”
在座的众人纷纷大吃一惊,原本他们的脑袋正是混乱的时候,然而经她这么一点拨,也不由得反应过来她这话的确很是怪异,说得好像这慕容云歌的房间里究竟是有什么东西她都是一清二楚一样的。
寻常人的话,倘若只是怀疑,那么得知结果的时候,最多也不过是惊讶,但是慕容玲下意识的反应也太过反常了。
慕容诚也是个聪明人,好歹在朝堂上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男人,因此自然察觉到她这一番话听来有些蹊跷。
慕容玲也是暗暗意识到自己失了言,猛地闭上了嘴巴,再也不发出一丝声音,缓缓地坐回了椅子上。慕容芸也是讶异不已,怀疑的眼神扫过一种护院,刚要说话,却被慕容玲一下子拉住了手臂,只听慕容玲以一种极为低声下气的声音缓缓地道:“是我与二姐误会七妹了!还望七妹不要放在心上……”
云歌脸上一笑,眼神却毫无波澜:“姐姐说的哪里的话?你与二姐一样不过都是为了相府着想,发生什么大的事,姐姐一心想着要将做这伤天害理的事的罪人绳之以法,也是无可厚非的,又何错之有呢?”
话音刚落,慕容玲的脸色便难看到了极点,心中对她的恨更是到了极致!她想,她一定是太小觑了这个丫头,以至于着了她的道,被她玩弄在手心了!
她也这才幡然醒悟,这是遇到角色了!
云歌笑了笑,转过头又对着那些护院问道:“二小姐与四小姐的房间都有好好搜过吗?”
慕容玲猛地看向了云歌,厉声道:“七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歌脸上划过一丝不解:“咦?姐姐这是忘了吗?你方才还说过,连着你与二姐的屋子一道搜查呢!”
慕容玲被一句话给堵住了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是啊,她怎能忘了,方才得意忘形之下,于是便顺口答应了她的话。
然而眼下她却不再像刚刚那样心安理得,有些忐忑不定了起来,几个护院立即去搜查她们的屋子去了,留下坐立不安的两人,直到一盏茶的功夫,几个护院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对着慕容诚道:“老爷,其他书友正在看:!老爷,我们在四小姐的房间里搜到了这个!”
说着,他们便捧着一个用粗布胡乱裹住的小包裹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上。慕容诚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桌前,低头看了一眼,指着道:“打开来我看看!”
“是!”
粗布层层翻开,映入众人视线的是一个小小的青色香鼎。一边的孟仙娘见了,也不由得大惊失色,失声出口:“金蚕蛊!”
慕容诚充愣片刻,蓦然像是明白过了什么,眼神变得冰冷至极!
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或异样或惊恐的眼神落在了慕容玲的身上,而慕容玲的一张脸早已是惨白无色!她下意识地扶着桌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张了张唇,转而支支吾吾地解释道:“不是的……父亲,父亲不是这样的!”
慕容诚一脸的失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她,脸上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怒意难忍,阴鹫的眼神着实太可怖,一下子吓坏了她!
慕容玲一个机灵,忽然指向了云歌,大声地辩驳道:“父亲!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是她!一定是她!一定都是她做的!”
云歌优雅地端坐在桌前,从容悠闲地品着竹叶尖,对于她的指控丝毫不为所动。
“给我闭嘴!简直是混账!你这逆女,事到如今,你还不认错吗?!”慕容诚气得浑身发抖,冷哼了一声,随即也不再看她,喝道,“来人啊!把这个逆女关进柴房去,等事情查明了狠狠处置!”
慕容芸见此,心中大惊,不顾一切地跪倒在了慕容诚的面前,揪着他的衣摆苦苦地哀求道:“父亲!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四妹定是被冤枉的,您可千万不能冤枉了四妹呀!”
“混账!”慕容诚气得满脸通红,对着她狠狠地挥了一巴掌,指着她冷声斥道,“你还敢为她求情?我还怀疑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参与进来!”
慕容芸一惊,捂着脸转过头看着她,无不悲痛地道:“父亲,我怎么可能谋害我的亲生母亲呢?!”
“你在想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慕容诚怒不择言,慕容芸肩头一阵战栗,眼神转而一点点的灰败了下去。
慕容玲呆愣愣地双目空神,如今的她简直是后悔到了极点,后悔自己有眼无珠,竟错以为慕容云歌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却不想这个人的心思竟比自己还要毒辣几分!
几个护院围上前,将她死死地架住。慕容玲忽然猛地抬起头来,一双阴毒而冰寒的目光死死地瞪住了流苏,贝齿紧紧地咬住了唇瓣,直至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