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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氏啐了一口,道:“你做的什么梦,人家有自己亲爹亲娘,还有个好媳妇,你算得哪根葱?那个小蹄子一句话,你好侄子就能把你扔出府去。”
刚说完,抬头却见沈林泉站在花树下,寒着脸看着他们。廖氏没来由的怕他,忙住了口,连哭都忘了,往沈畔清身后藏了藏。沈畔清也看见了他,想是刚刚廖氏的话已被他听见,尴尬地笑了笑,道:“林哥儿今日没出去?这是要去给你祖母请安吗?你二婶今日身子不好,我先扶她回去了,回头再找你说话。”
沈林泉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只是心中却觉难受。等回了自己院子,顾雨萼正看着丫头收院子里晾的各色花茶,见他进来,忙迎上来,笑道:“怎么这么早,出使的事跟皇上商量妥当了?”
沈林泉见了她的笑,便觉心里明朗了些,携了她往屋里走,道:“也差不多了。本来皇上还想让诚王也跟着,可我怕景王不在京的这些日子里,京里再闹出什么乱子,诚王三教九流认识的人多,有他在,景王府也能多个助力。侍卫领军,皇上决定派如今的侍卫首领宁远,这人跟了皇上多年,又和景王妃娘家有亲,是个信得过的。其他的文臣从翰林院选了些,由梅翰林带着。”
顾雨萼点点头,道:“我也不懂,安排好了就好。我准备走前就把紫苏嫁出去,由绿如和轻罗跟着就行,出门在外也不好带着那么多丫头。再带上连锐夫妻两个,他们夫妻俩一个身手好,一个办老了事的,连锐还通些药理,出门在外也能多个助益。”
沈林泉道:“两个丫头哪里够,再带上两个吧,皇上特意给你批了两辆马车,都是宫里特制的,出远门的时候少受些罪。”
顾雨萼笑道:“哪那么娇气了,出门在外还不是凡事都要将就些。珍姐儿和石家的亲事定下了,可也没定日子,咱们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指不定赶得上赶不上,我想先把给珍姐儿的添箱礼备了,到时候也好添到嫁妆单子里。”
沈林泉想起刚刚廖氏说的那些话,又见她这样子,心中感动,笑道:“那就只好劳烦娘子破费,为夫俸禄不够嚼用,更没私房。”
顾雨萼白了他一眼,便叫紫苏进来,一处拿钥匙去西角房里寻东西,半晌拿了几样东西出来,给沈林泉看,道:“这几样都是当年皇上赏给襄阳王府的,拿出去压箱底倒好。还有件水晶冻炕屏,一时不好搬动,等晚间再拿吧。这几样首饰有宫里赏下的,有当初在珍宝阁打的,给珍姐儿戴也合适,都一并送到祖母那儿吧。”
沈林泉颔首道:“你的东西,都依你就是。”
顾雨萼又拿出个小布包,解开给他看,道:“虽是我的东西,还是给你看看的好。这里头,是三千两银票,还有处西城外小宅子的地契。紫苏从小跟我到现在,我衣食住行她无一不费心,这两样东西,是我要给她的嫁妆。”
紫苏在旁听了,忙跪下道:“小姐,这可使不得。奴婢伺候您,那是奴婢的本分,况奴婢本该伺候您一辈子,如今为了自己的事离您而去,已是万分不该,哪还当得住您的赏。”
顾雨萼叫她起来,道:“你和绿如两个,在我看来也和姐妹没什么两样。如今你就要出嫁了,挑家过日子哪会那么容易,没了钱什么都是难的。这房子我并没改名字,先给你住着。你也别多心,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要嫁的人,人品如何,我还不敢定论。日后他若对你好,再改过来不迟。钱你也先收着当私房,凡事自己多留个心眼。我不在京的日子,若有了难处,就回锣鼓巷,寻太太也好,大奶奶也好,她们必会照拂你。”
紫苏眼眶一红,流下泪来,接了那个布包,又给顾雨萼磕了个头,这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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