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棵大树后头,。顾雨萼悄悄走了过去,也学她巴在树后静静听着。绿如听见有人来,先是吓了一跳,回头见是自家小姐,刚要说些什么,却被顾雨萼捂住了嘴,示意她只安心听着。
花丛那边一个女声哽哽咽咽的,不是顾雨萝是谁。就听她道:“这些日子我总是提心吊胆,生怕他们知道我听到什么,来人杀了我灭口。上次你只说帮我想主意,我左等右等的,也没见你传个话过来,定是把我忘了,不管我死活了。”
却听一个男人道:“我怎会不管你死活,你那事我且想着呢,只是暂时没个完全之策罢了。你且安心在府里待着,那事你只告诉了我一人,我自不会跟人说,他们哪里就会知道。先回去吧,被人看见了,我倒是好说,你清白清白的女儿家,没得委屈了你。”
顾雨萝似是停了抽泣,柔声道:“只要你念着我就好,死我也不怕的。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个给你。”说着,似是回头走了,只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顾雨萼心中暗惊,那男人的声音分明就是诚王,顾雨萝是何时与诚王有了勾当,她口中所说的那个怕被人灭口的秘密究竟又是什么呢。顾雨萼正暗自出神,就听诚王冷冷的声音道:“听够了?出来吧。”
顾雨萼吓了一跳,刚要带着绿如跑路,又改了主意,示意绿如别动,整了整裙子走出了树后。诚王见是她,倒是吃了一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雨萼笑了笑,道:“本是出来寻六妹妹的,确实不是有意偷听,只怕扰了王爷雅兴罢了。”
诚王听她出言嘲讽,却也不辩解,笑道:“既如此,五妹妹便好人做到底,刚刚的事,切莫让你大姐姐知道了。”
顾雨萼冷笑一声,道:“王爷既是怕我大姐姐知道伤心,便不该做这样的事才对。”
谁知诚王听了这话,面上神色变了又变,似是极为痛苦,半晌才轻笑道:“她会伤心?她若是能为我伤心一次,那倒是不枉此生了。我不敢让她知道,是怕那个极为贤惠的诚王妃得知此事,明天便把她那庶妹给我纳进府来。”
顾雨萼错愕地看着诚王,却看他那神情不似作伪。诚王似乎不想再与她多说,抱拳道:“无论怎样,小王先谢了五妹妹高抬贵手。”说着转身便走。
顾雨萼回过神来,忙道:“王爷还请留步。您说的这个忙,我应了倒是无所谓。只是我也有事相求,还请王爷也赏我个面子才是。”
诚王此时已恢复了那副风流王爷的神色,转头笑道:“人都说五妹妹敦厚,原来却最是小气的,我才刚求了你一次,这便要报酬了。大家都是亲戚,哪用得着如此刻薄。”
顾雨萼微微一笑道:“王爷严重了,不过是想请王爷帮个忙罢了,于王爷不过举手之劳,还望您高义相助。刚才听我家六妹妹的话头,竟是惹了天大的麻烦,王爷既是知道,还请告知一二,若与我顾府有关,还是顾家长辈出面解决的好。”
诚王思虑一会儿,抬头道:“这事怕是暂时不能告诉你。顾家的长辈如今已经不在了,凡事都与前已是不同。老太太虽然刚强,毕竟也年迈了。你若信得过我,这事我自会去办,到时机成熟了再说与你知道。”
顾雨萼听他如此说,倒也无从反驳,刚才她不过是硬要搬出长辈来假威罢了。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从祖父去世,顾府就失了一棵擎天大树,若真有什么私密之事,全府里她也唯有与母亲及大哥商量。
想及此,顾雨萼点了点头道:“王爷金口玉言,那我就等着了。既如此,那便另有一事请王爷援手,说起来事也不大,不过借王爷几句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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