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得很啦。”
“自然有趣,宁国的太子殿下,未来的皇位继承人,被一刁贱之人称之为刁民,啧啧啧,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呀.....不晓得等会那所谓的少爷背后之人见着了太子殿下,是何种惊恐的表情,光想想,都让人期待之极呢,其他书友正在看:。”
走在前面的刘裕听见林玉珍这话,也回过头,朝林玉珍眨眨眼,轻声道:“二少与我的想法不谋而何呀,本皇子就是想看看那变戏法般的脸面,才如此迫不及待的......”后面的话在刘晏冻人的眼光中戛然而止。
那骑马走在前面那几人显然也听见身后之人嘀嘀咕咕的说话之声,却并未退后来理会,一是打不过刘晏,二是前面就快到他们的地盘了,到时候刘晏几人还不是随便他们任杀任剐,现在就让他几人再高兴得意会儿吧。
不多时,前面那骑马的几人停了下来,林玉珍朝那骑马之人所停之处抬眼看去,眉眼微微一闪,竟然是刑部侍郎府邸。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刑部侍郎是刘恒的人。显然,刘晏也没想到,是在这里,从他闪动的眼中可以看出,怕是他也知道了刑部侍郎是谁的人。今日这事没法善了了。好不容易能抓住这样一个打击刘恒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那骑黑马的汉子当先下马,抱着那白衣还在昏迷中的少年,摔先进了侍郎府。而其他几人则分守两旁,状是恭敬的伸手请林玉珍几人进府。
刘裕抱拳躬身施了一礼,那几人不屑的受了,却没看到弯腰下身的刘裕眼中浓浓的笑意与冷冽之色。
施完礼后,刘裕朝林玉珍看了一眼,进了侍郎府,林玉珍脚不停的跟了进去。刘晏落在最后,眼角朝某个角落看了看,打了几个手势,也跟在林玉珍身后走了进去。
侍郎府中花草不多,多种常年青绿的树木,宁国京城处于南方,虽时下近入深秋,却也并没有多少的凉意,却在走进这侍郎府后,寒意从四肢百孔的钻了进来,林玉珍抬头看了看天,太阳金黄色的光还柔和的照射着,这侍郎府却已是提前进入了冬季夜间。
还未走近,耳中就传来一声咆哮:“发生了何事,令儿如何受了这么重的伤?”
先前还在林玉珍几人面前嚣张的黑马汉子,战战兢兢的声音清晰的随着林玉珍几人的接近而传了过来:“回大人,在离府不远的大街上遇到一武功高强的刁民......”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你们何用!”之前那咆哮之声打断黑马汉子,厉声吼道。
“侍郎大人好大的火气,令公子公然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横冲直撞,见人就打,侍郎大人可有什么说法?”刘晏冷淡的语气不紧不慢的传出。
被称之为侍郎的大人闻声冷喝道:“是谁?”
那黑马汉子听出是先前打伤他几人的刘晏,忙回答道:“回大人,就是这人,在街上打了少爷。听说大人威名,特跟小的前来请罪。”
侍郎大人听言,眉头一皱,刚那说话之人的声音熟悉之极,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何人之声音,又听黑马汉子如此说,不由得心中恼怒,几步跨进门外,边走边道:“无论你是谁,今日胆敢伤害我儿,定不轻饶于你......”
却在出了门见到刘晏等人后,脸色瞬间一白,那熟悉的声音正是太子殿下刘晏的,每日早朝都会相见的人,声音怎会不熟悉。
“本太子今日倒要看看侍郎大人如何不轻饶于我。”冷冷淡淡一句话,让还在愣神的侍郎大人噗咚双腿软倒在地,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那跟着出来的黑马汉子并没有仔细听刘晏的话,见自家大人软倒在地,还以为是刘晏又出手,赶紧上前大喝:“大胆刁民,进了我侍郎府,竟还敢擅自动手伤人!”
本软倒在地的侍郎一听,差点背气昏过去,一巴掌打在黑马汉子的腿上,尖声叫道:“闭嘴,你给我闭嘴,你这该死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