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画儿今中午也未用多少膳,这鱼,就留给画儿吧。”
知画如咽下只苍蝇般恶心,但又不敢当面指责刘裕的鱼根本不能吃,只能抖着嘴喏了声:“谢三皇子关心。”
刘恒在一旁,倒是一直没有说话,专心的烤着手中的鸡肉,肉油滴落入火的声音,噗哧噗哧得湛出朵朵的小火花。刘晏虽也是专心的翻动着手中的鸭肉,但眼角余光会时不时的瞄向林玉珍两眼,听见她与知画之间的斗话,会心一笑,又多看了她两眼。
当刘裕将好不容易烤好,已经差不多是一团灰烬的烤鱼递与知画手中时,知画颤抖着手接过,半天没有鼓起勇气去尝上一小口。刘裕拿鼓励的眼神将她望着,最终,知画视死如归的颤着手指,抹了一搓灰放到嘴里,还未有一息,已经趴到一边吐得肠子都悔青了。
偏生刘裕还是没啥自觉性的人,瞧见知画这样,还犹自不相信自己的技术真差成了这样,用手指也跟着戳了一搓灰放到嘴里。然后,比知画还快的速度,趴到另一边去吐去了,这次不止肠子,估计心肝肺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