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对于花千语的话理也未理,林玉珍虽然是嫁给了他,但林洛这个老匹夫却并未真的投靠于他,在形势未明朗之前,他怎可得罪林洛?
况且,林洛对于林玉珍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的,至于那个林玉珠吗?母亲的身份低贱,她的宠爱就高不到哪里去,如若是平常,她喜欢他,他宠幸了就宠幸了,现下......他也是有那份闲心没那份能力呀,其他书友正在看:。
花千语虽然不愿意,但见林洛与刘恒都不理会她,只好不甘愿的去求了林玉珍,“珍儿,你平常最是疼珠儿的,你给你爹爹说说,珠儿从小娇生惯养的,哪受得了这个苦。”
听花千语问她,林玉珍表示很无辜,抬起头来茫然的问:“关我什么事?”
“你!”花千语气恼,林洛她不敢顶撞,刘恒她不敢得罪,而林玉珍这个小辈竟然也这样明着欺负她,一时之间,怒发冲冠,指着林玉珍,道:“珠儿不就是喜欢二皇子么,自古姐妹共侍一夫的多了去了,凭什么到了你这里就是不行?二皇子还没说什么,你到是先嫉妒上了!珠儿就不会,还愿意尊你为正室,她只要能呆在二皇子身边就好。”
林洛在一旁气得是脸红脖子粗,颤抖着手指,“滚,马上给我滚!”
花千语不敢再继续说下去,掩面羞愧的急急离去。
待她走后,王月如又迎了刘恒重新坐下,林玉珍并没有就花千语的话而责问他什么,但刘恒知道,不管他有没有应答什么,这事,她肯定是放在了心上。
饭后,王月如拉了林玉珍回她住的院子,说是有事要跟她商量。
关起门来,林玉珍无奈问她:“娘,有什么事不可以等到明天再说吗?”
“珍儿,你爹爹下午跟我交待说,希望你还是尽快回宫去。你花姨娘也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珠儿也嫁于二皇子,说是姐妹共侍一夫,相互有个照应。这两日,已经到你爹爹那儿闹过好几次了,你也省得,花姨娘是青楼出身,那些三教九流的小动作防不胜防,你回了宫里,她见不着,自然也会消停下去。”
王月如也很无奈,这女儿嫁进宫,也不是能说回来就回来的,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做人爹娘的,谁不希望女儿在家多住个几日,偏偏她却还得规劝着她早些回去。
林玉珍思索了下,同意了娘的话,答应明日一早就回宫。并约好,待一月后,刘恒正式入住王府之日,再回来看她。
第二日一早,刘恒与林玉珍在林府用过早膳后就告辞回了宫。
正当林玉珍往宫内赶时,坤宁宫中的南宫宓早已经气得拍桌子摔杯子了,新入宫宫妃,有谁才进宫几日就又回娘家的?且还回去不止一日!
更让她生气的是,出宫之前也未曾来向她打声招呼,说走就走了,连她这个做母妃和都还是从旁人口中得了消息,命人前去延曦宫确认后才敢相信,此事竟然是真的。
匆忙回了宫,林玉珍刚下马车,就有宫婢持了南宫宓的口谕,前来请二皇子妃即刻前往坤宁宫。
“不知母妃这么急找二皇子妃何事?”刘恒皱眉问那宫女,那宫女朝他施了礼,然后回答:“回二皇子的话,奴婢也不知。”
没过多为难她,刘恒回头对林玉珍道:“我和你一块儿过去吧。”
林玉珍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回延曦宫换了身衣裳才跟着那来传唤的宫女前往了坤宁宫。
坤宁宫里,南宫宓正闲闲的喝着茶,近段日子来贞元皇帝刘冲身子一日比一日差,皇后萧文婉萧氏已经下令禁止宫妃近身陪伴,只允白日里前往探望,这对于一向宠冠六宫的南宫宓而言,不异于夺权夺利,但奈何皇后位份比她大,且有皇太后在背后撑腰,只得作罢,好看的小说:。
林玉珍前来先是按着宫规规矩的给她施了礼,才轻声寻问:“不知母妃寻珍儿前来有何事?”
南宫宓本就因为她没有说一声就回了林府而心情不好,现在见刘恒居然还巴巴的跟在她后面前来,更是恼怒,态度上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冷了脸,讽道:“还知道唤本宫一声母妃,既然知道,为何回府也不前来打声招呼,你可曾把本宫放在眼中?”
“母妃,是儿臣做主去林府拜访林老侯爷的,您要训就训我,别责怪珍儿。”
刘恒赶紧上前一步作答,本来林玉珠这件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如若母妃这时再来凑上一脚,他与林玉珍这好不容易打好点的关系可就真要泡汤了。
在林府时,林洛就明确表示,他把珍儿交到她手中,他希望她可以幸福。他不傻,他知道林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南宫宓并不知道这一切,见自个还没有说她两句,刘恒就急着替她掩了过去,恼得把手上的茶杯重重一搁,喝问道:“怎么啦恒儿,母妃还不能说她两句?”
林玉珍也是,欢天喜地回一次家,却被妹妹闹得又急急的赶回来,心情也一样好不到哪去,双眸直直的盯着南宫宓,语气也不再故作恭敬,就那么挺直着腰板,道:“母妃想训珍儿什么,珍儿听着就是。”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