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陆允恒问道。
“不行,他刚才关门时警告的眼神,你难道没有看见,如果咱俩破坏他的好事,怕是芊芊她凶多吉少,你忘记了吗?澈在四岁时,就把一头惹他生气的藏獒给用瑞士军刀活生生的刺死了,更别提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政敌了!”海驰熙双手握拳,克制着心中的怒气,脸色力求镇定。
“是啊,那个时候,澈他才四岁啊!罢了,还是等吧!反正澈不会真杀了孩子的母亲的!”陆允恒凭着自己对封希澈的了解,安慰他道。
*
又十五分钟过去了,她力气恢复得不多,因为高效的运转大脑让她此刻消耗极大,被推倒在地上额头又磕在了地砖上,虽然有厚重的地毯抵挡了一部分力量,但此刻也是头晕目眩好不难过。
等她眼中怨恨的瞅着他时,他一根烟已经抽完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的潇洒动作真的十分具有男人味。
可惜,她没空欣赏,他也没空表演。
他走过来蹲下,他将她面朝下按在地毯上,检查了下那绑在手腕上的领带。
很好,绑的还算结实。
“啧,啧,瞧这儿有红色的淤痕呢!”他吹了吹她的手腕,眼神阴鸷的看向沈芊芊。
“记住,不要随意踢男人,也不要随意勾引男人,男人并不是真的柳下惠,而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女人做过了!”该死的,他和她废话做什么?
本来冷静下来的心被这伤口而再度激怒,他粗鲁地扳过她脑袋,瞪着那张苍白的小脸质问:“怎么?就这么想逃离我?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那一撞,让她失了力气变得极为虚弱,与他说话的声音也没了。
他冷笑着,将沙发上的绣着玫瑰祥云的抱枕扔到她附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拖了上去。
抱枕给予更柔软的舒适度,可惜的是,她来不及享受就听到“嘶”的一声,下半身一凉,她低头倒抽一口冷气。
他在撕扯她的牛仔短裙——
这么个动作,不用他明说,她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住手——”她尖叫,蹭着两条还能活动的修长**狠狠的踢向他。
只是轻松地被他一脚捏住一条,那裙子被撕裂开来,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粉色蕾丝小内内露了出来,他轻笑:“之前我有隐疾,但是现在发现,原来你才是我的良药,好看的小说:!”
沈芊芊心中怒道,良药服用过多,也会变成催命的毒药!
“色狼!无耻,禽兽……”她骂了很多……
“闭嘴!再废话,本少现在就办了你!”他厌恶她眼中委曲求全的眼神,他有那么可怕吗?
“我不废话,你要上就上,你也甭废话!但是我不喜欢在地上,必须在柔软的地方!”沈芊芊心知今晚过不了这个坎的话,她怕死的更快,但是逃离喊救命不是她该做的,他根本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狼,不把她吃光抹净,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成,正好本少也喜欢床!”封希澈把她抱了起来,走到里面的一个小内间里,里面摆放着古董描金牡丹的屏风,再屏风里头是一张梨花木床榻。
床榻上,他在她的请求下,松开了领带,她闭上了眼睛,等待那一场不可避免的狂暴春雨。
自帐顶垂落着紫色的纱帐,上面遍绣垂丝海棠,风吹纱帐动,掩饰里面一床的旖旎春色。
*
沈芊芊从来不知道,身上这个男人竟然在房事这房间如此的强悍,一夜七次郎也不过如此。
她唯一的庆幸是他答应了戴套套,否则她又要去吃避孕药了,是的,她沈芊芊再也不想为男人生孩子了,有沈小虎一个孩子足矣。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冷眸看向她,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当沈芊芊看到他肌理流畅的伟岸躯体时,她的白皙俏脸倏然一阵绯红,不是羞涩的,是怒的。
“没看,封希澈,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沈芊芊扬起下巴,眸子清澈的看向他,她心道,这儿,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
“可以了,你走吧!记住我的话,不可以再和季清明交往!听到没有?”封希澈起身,眯着眼倚靠在床榻上。
“听到了。”沈芊芊拖着疲惫,满是吻痕的身子起身。将洒落在地上的衣物想要穿上,却发现一件一件都是被他撕碎了的。
“封希澈,你毁了我的衣服,我……我如何走出去!”沈芊芊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他。
“你……就这样走出去!外面两人会帮你想办法的!”封希澈的一双好看的剑眉拱成了一个川字,该死的,他还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个女人瓦解了他所有的自制力,并非因为她帮他生了一个儿子。
“嗯。”沈芊芊懒的再看他一眼,起身,洁白的身体如风中的白荷颤巍巍的舞动着,只是这舞动是颤抖所致。
“怎么?我就如此让你感到害怕?还是我的床技比不得他们俩?可还记得八年前吗?”他刺耳的声音一再的提醒她八年前那段糊里糊涂的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