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大婚之后,虎啸山庄一连热闹了几日,庄上兵卒也沾着喜庆之气,日日把酒言欢。赵铭自是沉浸与娇妻的温存之中。对于女人,不接触则已,一旦喜欢上了,自是不能自拔,英雄况且难过美人关,赵铭哪能例外。
洞房花烛夜过后,那俏女子算是半推半就的从了赵铭,见赵铭也算是一表人才,器宇轩昂,想来自己若是不经此劫难,尚不知嫁入哪家官宦士人,万一嫁得个纨绔子弟,倒不如从了眼前这朗毅的汉子,再说自己已经成了他的人,便从此安下心来,不再终日愁眉苦脸,心甘做了这压寨夫人。
这天赵铭回到屋中,见俏女子早已沏好茶端来。虽说赵铭跟她洞房都已经入过了,但头会受到这样的待遇,有些受宠若惊。茶没来得及喝,却先一手搂住她的芊芊细腰。那女子哪能像现今女孩子这样开放,被这一抱,已是羞涩难当,跌忙说道:“夫君还请先用茶。”赵铭接过她递上的杯子,喝了几口,没心思去品这茶中滋味,倒是对娇妻对自己的态度转变暗自狂喜,刚才她喊我什么来着?“夫君”,哈哈。
见赵铭喝过茶,俏女子方才说道:“既然夫君与我已有夫妻之实,妾身日后自当追随侍奉,但是见夫君在这山寨之中占山为王,还望夫君不可为非作歹,欺凌百姓,若是如此,我自当以死求安。”
赵铭本心也没想把这山大王坐上多久,更没有欺压百姓之意,自然心中无愧,坦然应允。自此一说,赵铭见此女虽年纪轻轻,但也心系于民,性格善良,更是喜爱有加。二人这才头此聊了许多交心话。想却都已结为夫妻,还未曾问及对方姓名,俏女子才问道:“妾身已为人妻,但还不知夫君姓名,说来岂不成人笑柄。”
赵铭也才忽然想起,还未问及自己老婆姓甚名谁,确实有些事出常理,恐怕也只有这山大王抢妻才会如此苍莽。赵铭当即介绍:“我乃赵铭,一介布衣,适逢乱世,无奈上了山中,做了这一庄之主。”随后将在胡家庄到上了许家寨后做得庄主之事一一道来。
俏女子听后,对赵铭的自然有了重新认识,这才娇言道:“原来夫君做这庄主也是事出有因,是我之前误解了,还请不要怪罪。我本是甘氏小女,单名一个倩字,夫君叫我倩儿就好了。”
赵铭听后当下一愣,甘倩?不就是那大耳贼刘备的老婆甘夫人?自己岂不是取了刘皇叔的老婆,那刘备不就莫名其妙的带上了破了吉尼斯纪录的大绿帽子?静心一想,管他许多呢,现在他已经是自己老婆,那大耳刘备说不定现在还在编着草鞋摆地摊呢!想他跟着那刘备一生颠沛流离,倒不如跟着自己在这乱世之中安稳度日。话又说回来了,自己跟刘备若是相争天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见赵铭神色恍惚,甘倩问道:“夫君身体不舒服?妾身扶你去休息吧?”
赵铭这才把思绪从那大耳刘备那收了回来,见甘倩已伸出玉手来扶自己,心下浴火燃身,一把抱起较小美人,放入床榻,一边色色的说道:“夫君我身体无恙,还是我抱夫人一起休息吧!”而那甘倩把羞红的脸蛋埋在赵铭宽硕的胸前,娇滴滴的嗔道:“夫君好没正经。”
一夜翻云覆雨,不再细说。
大婚办完,袁义见赵铭整日与娇妻缠绵,担心他误了正事,一日寻得赵铭,二人促膝长谈。
袁义:“老赵,最近见你新婚大喜,有些事情还想跟你谈一下。”
赵铭知其心意,回到:“义哥,你我之间,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袁义也不再拐弯抹角,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知道你刚刚新婚,自然与爱妻之间恩爱难分,但是我们此番来这的目的你还要谨记于心。不可乱了大事。”
赵铭听完,心想果如自己所料,而自己虽说抱得美人归,但也并非把找寻扳指一事抛诸脑后。于是道:“义哥,这事我哪能忘记,只不过我现在在等。”
袁义不解:“等?等什么?”
赵铭又道:“等一个机会。现今天下大势你也已经了解,张角三兄弟已经相继战死,黄巾之乱按理已经被朝廷击溃,但是各地黄巾众匪的残余却如同滚雪球般的增加,如此乱世,你我必须等一个机会,扬名立万,然后成一番功名,才能如你当初所言,顺利进入这洛阳皇宫,看看皇帝老儿到底长个什么模样。有了这机会,这权力,找寻一个扳指还不是探囊取物一般。”
袁义点了点头,暗自心想:“原来赵铭在这乱世之中也有了这般雄心壮志,环境到底可以把一个人改变多少?”
然而赵铭所等的没过多长时间,不过等来的却不是一个机会,而是朝廷的讨伐。自那日朱山与樵县县城为赵铭掳来甘倩,城中官兵自是追查,后听闻葛坡城外有一自称虎啸山庄的山寨,以为乃是黄巾残余之众,特排淮南守军三千,前来诸伐。
大军未至,探子先报。虎啸山庄议事厅中,赵铭召集寨中头目,商讨对策。赵铭不曾想自己苦心等来的不是朝廷的招贤纳士,却是三千要取自己脑袋的官军。听得朝廷派兵清剿,又见赵铭愁容满面,许褚早已怒上心头,洪声吼道:“主公休要烦恼,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