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格雷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先打一场不成。”见到自己这方的选手被格雷侮辱。阳龙这个暴脾气顿时上來了。
他挥了挥拳头。真元就是提了起來。下一刻就会扑向格雷。发动致命一击。
“打就打。怕你不成。”那格雷毫不示弱。同样真元涌动。
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道暴喝之声猛地传來:“你们干什么。难道想在沧州城的范围内动武不成。”
说话之间。一队人马急速朝着这边射來。此刻就要穿过城门。來到陈锋等人面前。
陈锋抬眼望去。只见那一队人马清一色银亮的盔甲。盔甲上面。一个苍月的标记格外显眼。
“是沧州城的护卫小队。”几个正欲进入城门内的修真者惊呼一声。立刻将身子往边上一靠。唯恐挡住了这些人的路。
说來搞笑。这个护卫小队都只是金丹后期的实力罢了。而那几个进城门的修真者却都是实打实的元婴期。元婴期给金丹期让路。云龙山的众人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一会儿。这队护卫已经來到了众人面前。
领头的队长板着脸。对着众人呵斥起來:“你们是什么情况。敢在沧州城的安全区动手。信不信我们将你们驱逐出去。”
一个小小金丹后期的修士竟敢这般对一群最弱也是元婴初期修士说话。简直是反了天了。
果然。那领头的队长话语刚落。荒芜山脉就有一人跳了出來。满是火气地骂道:“你个B养的敢跟我这么说话。信不信老子一根手指头就灭了你。”
这人修为不弱。元婴中期的实力在云龙山脉和荒芜山脉两方参赛选手之中。也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战力了。
不过。他这话一出口。那荒芜山脉的领队格雷和出窍期的格彫脸色就一下子煞白起來。
格雷急忙上前对着那领头的队长施了一礼:“这位官爷。这帮熊孩子沒见过世面。不懂事。还请官爷不要怪罪。”
“我操。”那个领头对着勃然大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骂我们护卫军。兄弟们。发信号。就说这里有人私自动武。让人來灭了他们。”
“使不得。使不得。”这下。不仅是格雷。就连阳刚也是恳求起來:“官爷。别动怒。孩子不懂事。教训一下便是了。这里是一些小意思。还请官爷不要嫌弃。”说完。阳刚不动声色地将一个储物袋塞给了那领头队长。
“是啊。官爷。你就放过我们这次吧。下次我再请官爷喝酒。”格雷也是向那领头队长塞去了一个储物袋。讨好地说道。
“唔。。”那领头队长掂了掂储物袋。脸上很是满意:“既然你们是无心之失。那本队长就放过你们这次。不过。那小子竟敢辱骂我等。我一定要让他吃点儿苦头不可。”
不待他的话音落下。一声痛嚎之声就从灵舟之上传來。
抬眼望去。只见刚才怒骂护卫军的修真者此刻肩头血淋淋的一片。一只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砍了下來。而那格彫手中。正提着一只血淋淋的手臂。
“官爷。在下已经替官爷教训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了。官爷千万要息怒啊。”格彫很是讨好地说道。
“哈哈哈。既然如此。我们走。”那领头的队长很是满意。招呼着护卫兄弟们走回了城里。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了一句:“看你们实诚。我才提醒你们。这沧州城周边五十里。都是沧州城规定的安全区。在这里。任何人都不得动武。”
望着那逐渐远去的护卫队。格雷和阳刚齐齐松了一口气。
“师兄。为什么……”那个被砍掉了手臂的元婴中期尤自委屈地叫道。不过却换來了格彫的怒骂:“你这个蠢货。差点害死了我们大家知道不。”
“不就是一群金丹期……”那个元婴中期还想解释。不过格彫却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沧州城的护卫军最是护短。别看这些人只是一些小杂碎。但是若是我们真的得罪了他们。下一刻我们就会被更加强大的护卫军给淹沒了。”
“手臂沒了可以接上。命沒了还能回來么。”格彫依旧大骂着。
另一边。阳龙也是将众人聚集起來。接着讲述了一些在这沧州城中必须要注意的事件。其中一点就是。得罪谁都可以。就是千万别得罪沧州城的护卫军。
经过这么一闹。荒芜山脉的人也无心在为难云龙山脉众人。各自闷声不响地收了灵舟。步入了沧州城中。
一间酒馆之中。云龙山众人占据了一个角落。三五成群地畅饮起來。
陈锋和阳刚一桌。同桌的还有温尘和两个与温尘相熟的元婴中期选手。
“唉。听说了么。这次沧州大比与往年可是不一样了。”就在众人酒足饭饱之时。一阵议论声从邻桌的几个修真者身上传來。
“听说什么。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闭关。倒是沒有听说过什么消息。”另一人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好奇。
“哼哼。就知道你不知道。”前一人挺了挺脖子。自得地说道:“我的三舅妈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