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是仓落镇最高档的酒楼,据说是仓落派的核心高层的财产,可谓是背景深厚,
天香楼的消费很高,沒有千把灵石你都不好意思进去,所以,附近的修士能够进入“天香楼”消费一次,就可以让他们在亲朋好友只见吹嘘很长时间了,
对于普通修士,“天香楼”是高不可及的天堂,但是对于各大门派的核心成员來说,天香楼就显得稀疏平常了,
此刻的天香楼二楼雅座,就坐满了这些大门派的核心成员,仙云宗少宗主步剑就赫然坐在上首,
(第五章送上)
步剑的身边,还坐着一个人,此人衣冠楚楚,羽扇纶巾,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步剑显然是对身边这人极为尊敬,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尊敬,言语之间很是讨好,
而这翩翩公子哥,却是自顾自谈笑风生,一副大家气度,不过,谈笑间,他的眼睛却是时不时瞥向了身边的一个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正是应邀而來的白慕雪,她显然沒什么饮酒作乐的兴趣,一双眼眸时不时看向窗外,眼中闪过一阵阵焦急,轻柔的身子坐在椅子上,更是如坐针毡一般,极其不自在,
翩翩公子哥将女子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一点儿也不点破,依旧自顾自高谈阔论,仿佛存心是在拖延时间似的,
“仓师兄,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你看,是不是能把狂蝎之毒的解药给我了啊,”终于,白慕雪按耐不住了,起身对着翩翩公子哥恳求道:“我师妹的毒越來越严重了,要是再迟,我怕……”
“啊呀,白师妹,你这是什么话,”步剑板起脸,不悦地说道:“你是在怀疑仓师兄在拖延时间么,你也不想想,仓师兄是堂堂云龙山第一大派的少掌门,岂会耍弄与你,”
“这样,你乖乖地陪仓师兄再喝几杯,仓师兄一定不会食言的,”步剑望着白慕雪出尘的容貌,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不过却很快被另一股情绪压制下去,
翩翩公子哥脸上似乎总是挂着平和的笑容,此时笑着对白慕雪解释道:“白师妹,我仓井枫既然说给你解药就不会食言,不过,丹药此刻在门派中,我已经派人去取了,相信再过一会儿就会送來了,这样,咱们再喝一杯,”说着,仓井枫的一双手不声不响地搭上了白慕雪的肩膀,作势就要将她往自己怀中拉,
白慕雪浑身一震,奋力地一个转身,险而又险地从仓井枫的魔抓下挣脱出來,
“仓师兄,请自重,”白慕雪脚步一退,与仓井枫拉开一些距离,
“太不像话了,”同桌的几个青年愤然从座位上站起,脸上满是愤慨,
见到这几人还有几分正义感,白慕雪急忙往它们几人靠拢,
“白师妹,人家仓师兄好心邀你喝酒,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污蔑仓师兄,这就是你不对了,”可是,沒等白慕雪靠拢,那几人却是似笑非笑地说了起來,
“就是,白师妹,快向仓师兄赔罪,仓师兄大人有大量必然不会为难你的,”
一时间,桌上的众人齐齐对白慕雪谴责起來,一幅幅恶心的嘴脸,让白慕雪感到一阵反胃,
她明白,这些人都是各门派的继承人,此刻正拍人家仓落派少宗主的马屁呢,她不过就是一个牺牲品罢了,
仓井枫浅笑着看着众人对白慕雪的指责,沒说一句话,只是看向白慕雪美丽的俏脸的时候多了几分邪恶,
“呵呵呵,大家这是干什么呢,”似乎是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仓井枫笑呵呵地摆摆手:“都是朋友,别伤了和气,大家坐,大家坐,”
说完,他一本正经地看着白慕雪,脸上满是虚伪的笑容:“白师妹,既然你不愿意喝我这杯酒,那就算了,丹药已经取來了,这就让人交给你,”
说着,仓井枫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一个仓落派的弟子捧着一个玉盒走了进來,
“狂蝎之毒的解药就在玉盒之内,白师妹,你看看吧,”仓井枫笑道,故作大气地挥了挥手,一双眼睛却是露出一分淫邪的神色,
要是白慕雪此时抬头看看仓井枫,那一定会明白仓井枫此时绝对不怀好意,不过,此刻的白慕雪一颗心都扑在了玉盒上面,里面,有救师妹的解药,
想也沒想,白慕雪急切地将玉盒打开,想要看一看这解药到底长得上面样子,
不过,令白慕雪沒有想到的是,玉盒打开之后,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只有一股桃花一般的幽香扑面而來,
“为什么是空的,”白慕雪一把将玉盒放在桌上,对着仓井枫问道,
不过,站起身的白慕雪突然感到双脚一阵发软,一股火烧的感觉从小腹之处悄然升起,
“你下毒,”白慕雪愤怒地望着一脸贼笑的仓井枫,心中突然明白了,这次将自己引來,根本就是一个局,而她,为了师妹,还心甘情愿地往里钻,
浑身发软的白慕雪此刻却是很快镇静下來,她一方面缓缓地往窗边后退,一边不动神色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看看能不能向其他修士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