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就在这时,一道愤怒的暴喝声如同一阵惊雷在众人耳中响起,下一刻,一个满目冷厉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陈兰丈夫的身边,
与此同时,正要发劲挑断陈兰丈夫手筋的流氓突然发现,自己持刀的手不听使唤了,任凭他怎么用力,他的手就是不能动一下,
接下來,他看到了一件惊世骇俗地事情,只见他的持刀的手竟然缓缓地离开了他的身体,跌落在地上,
沒有痛觉,甚至沒有一点鲜血流出,由于速度太快,手臂上紧绷的肌肉还未消散,依然如同一块鼓起的小山包,
“卸你一只手,算是赎罪了,”突然出现的男人语气冷森森地说道:“还有你们,一人一只手,就可以滚了,”说完,男人冷冰冰地环视着周围,满脸的煞气,
“啊,,”惨叫声突起,只见刚刚那个持刀流氓的手臂断口处,突然喷射出了一股鲜血,一股巨大的疼痛感直到这时才袭上他的心头,
“锋娃子,你回來了啊,”这时,病床上的明叔突然叫道,语气中有些欣喜,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焦虑,陈锋一回來就斩断了别人的手臂,这下可惹了大祸了,
原來,这被叫做明叔的人,就是陈锋的父亲陈明,而那陈兰和他的丈夫,就是陈锋的姐姐和姐夫,
“爸,姐,姐夫,你们别怕,今天有我在,沒人敢动你们,”陈锋将身体瘫软的陈兰的丈夫扶到了病床上,手中突然出现了一颗黑色的圆丸,不等陈锋的姐夫反应过來,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黑色的圆丸一入口,就化作了一股清凉的液体,顺着喉管而下,顿时,原本因为伤口疼得咬牙切齿的姐夫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身体中流窜,身上原本疼得直咬牙的伤口也是不在疼痛了,
“小锋,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神奇,我感觉好多了,”姐夫感受着身体上奇异的现象,好奇地问道,
陈锋沒有回答,只是嘱咐道:“姐夫,我來晚了,接下來,我來解决,”
说完,陈锋再次对着陈大虎几人叫道:“我再说一次,自己剁一只手,我放你们回去,”
也许是被先前的景象吓到了,那陈大虎愣愣地看着陈锋,竟然说不出话來,倒是那几个刺龙画虎的小混混,却是先叫嚣开來:“小子,断了我们兄弟的手,今天你别想走了,兄弟们,我们砍死他,”说完,他竟然当先向陈锋冲去,
作为一个在道上混的职业混混,狠话听多了,因此,他们丝毫都不将陈锋的话当回事,虽然不明白对方是怎么样将自己兄弟的手臂砍下來的,但仅仅一个人,一定挡不住他们一群人,何况,他们个个都有刀呢,
先前砍陈锋姐夫的时候,他们个个都留了一手,每一刀都朝无关紧要的部位砍,所以虽然看起來狰狞恐怖,却也沒有什么大事情,只要及时止血,就不会出人命,
但是此刻,陈锋先砍了他们兄弟的手,他们自然不会再手下留情,
本來就相隔很近,两三步跨上,混混们就已经到了陈锋的面前,手中的刀具或砍或刺,毫不留情,
“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我替你们摘了,不过,是双份的,”看着一群蝼蚁般的混混凶神恶煞地冲过來,陈锋嘴角的嘲讽越來越浓郁,手指间,一股无色透明的剑气无声无息地伸出了指尖,发出嗡嗡的剑啸声,
陈锋的手指随意一划,
“咻,,”只听一声轻啸,冲过來的几个流氓的手臂齐齐地垂落了下來,并迅速地与身体分了家,但是那些流氓却丝毫都沒有察觉,依然是毫无顾忌地冲到了陈锋的眼前,不过,等他们开始用力想要抡刀挥砍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他们再也感觉不到手臂的存在了,
“呜,,”
“啊,,”
他们终于反应过來了,深深的懊悔猛然间在他们的心头荡漾起來,不过,此刻后悔,为时已晚,剧烈的疼痛感和鲜血的喷涌感让他们一下子崩溃在了地上,“呜呜”地哭喊起來,
丝毫沒有理会地上血流如注的混混们,陈锋冷眼看着陈大虎,脚步向前一踏:“自己留下一只手,不然和他们一样,”
陈大虎呆住了,强烈的恐惧感让他已经呆若木鸡,这个男人他认识,不正是陈明的儿子陈锋么,从小到大都是碌碌无为的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狠了,一下子砍了那么多手,竟然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这还是人么,
慌乱中的陈大虎,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却被一条倒地的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扑通”一声摔了个底朝天,想要爬起來,却无奈地发现他的脚竟然软了,
就在这时,后面赶來的陈母和茹澜、萧琳三个女人也是急急忙忙地跑进了病房,刚刚在医院门口,陈锋突然眉头一皱,就抛下她们几个,自己先无比快速地朝住院部跑去,显然是知道了病房内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三个女人火急火燎地跑进病房的时候,她们都呆住了,
只见满地的断臂浸泡在一汪汪血泊之中,加上满地哀嚎的几个断臂的混混,这哪里是病房,这简直就是一个森罗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