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与之敌对。
而袁术,看着纪灵被打于马下,大怒,“废物,诸位爱将谁愿前往应战?”此时,一人越众而出。袁术定睛一看,此人赫然是纪灵之外侄,纪嘉,只见这纪嘉红着双眼,对袁术道,“主公,我愿前往,定取那于禁项上头颅,交与主公。”
那袁术大喜,忙道,“孤封你为骠骑将军,速速出城将那于禁斩于马下。”那纪嘉谢过袁术,手提一杆长枪,跨.骑枣红大马,策马行出城去。
来的阵前,对于禁叫骂道,“兀那匹夫,吾叔父有伤在身,才被尔等伤于马下,看吾今日取你狗命,以慰叔父所受之辱。”
那于禁见来将是一面白无须的小将,遂笑道,“黄口小儿,也敢言勇,也罢,就让吾今日送你一程。”
那纪嘉受不得激,策马向于禁驰来,手中长枪猛挥,刺向于禁,于禁大笑一声,“来的好,”遂举起偃月刀格挡,砰的一声,于禁手中偃月刀被震到一旁,于禁心中暗道,此人好强的力量,尽然比这纪灵更胜一筹,怕是我敌他不过。
想到此处,于禁举刀,又与这纪嘉对拼几招,直震的于禁虎口发麻,手中偃月刀险些拿捏不住,于禁见此人勇猛,自己不敌,遂转身策马,返回阵中。
只见纪嘉策马前行,拉起萎顿在地的纪灵,转身回到呼喊声震天的己方队伍中,把纪灵交给军中兵士,转身又向阵前走来。
那袁术见这纪嘉勇猛非常,抚掌大笑,“果然虎将也。”
而刘辩见这小将,勇猛非常,于禁敌他不过,也暗自心惊,这于禁,虽远不如吕布赵云勇猛,但也是难得的一员虎将,竟然被这小儿打的狼狈退回。果然非同常人。
而此时于禁,来到刘辩身前,“皇上,臣敌他不过,请皇上责罚。”刘辩哈哈一笑,“于将军何许如此,此人勇猛非常,非吕布赵云无可匹敌啊,于将军不敌,自然情理之中,寡人何怪只有?哈哈,吕将军,你且去会一会此人,切莫伤他性命。”
吕布听的刘辩此言,上前抱拳道,“臣定当不负皇上所望。”
说完,跨.骑赤兔马,手拿方天画戟,缓缓行出阵外。
待出的阵外,吕布手拿方天画戟,遥指那纪嘉小将,道,“吾乃皇上麾下骁勇将军吕布是也,尔等何人,报上名来,好看的小说:。”
那纪嘉哈哈一笑,“匹夫也敢妄称天子,可笑可笑,今日,就让吾纪嘉让尔等匹夫明白,天子,只会是吾主公矣,尔等土鸡瓦狗,早早回去种田。”
吕布听的大怒,“黄口小儿,吾皇不要吾伤你性命,是以,吾不杀你,但,吾会让你这黄口小儿有个深刻教训。”
说完,吕布一提手中方天画戟,冲那纪嘉奔去。但听的武器交接声不止,那纪嘉竟然能于吕布对拼几招。吕布哈哈一笑,“怪不得,黄口小儿有些本事。”那纪嘉也哈哈笑道,“尔等区区本事,竟然妄想称皇称帝,真是可笑至极。”那吕布也不生气,只是一笑道,“黄口小儿,今日就让吾吕布,好好的教训于你。”说完,吕布大吼,手中方天画戟一个力劈华山劈向纪嘉,纪嘉忙举枪格挡,但听的“咔嚓”一声,那杆坚硬至极的枪杆在这一劈之下,断成两截。纪嘉大惊,暗道,此人刚才戏弄于我,并没有使出全力,传言吕布,果然勇猛过人。想到这,纪嘉就想转身而逃。但吕布岂容他落荒逃跑。
斩断枪杆,吕布随即化劈为扫,方天画戟带着风声扫向纪嘉,纪嘉顿时吓的面色惨白。但这吕布只是一笑,待方天画戟扫到纪嘉面前时,吕布轻转戟身,变戟尖朝下,用钝处砸向纪嘉,只听的砰的一声,纪嘉被这一戟之力,扫落马下。
吕布戟尖放在纪嘉脖子部位,面朝袁术所在城楼,哈哈大笑,“尔等可笑啊可笑,竟然没有一合之将。”
袁术见纪嘉被扫落马下,面色一变,见得吕布嘲笑己方,顿时勃然大怒。“有哪位将军将这吕布斩于马下,孤赐爵位护国公,有谁愿前往?”
见识了吕布的勇猛,袁术麾下诸将面面相觑,不敢言语,袁术见这场景,更是大怒,骂道,“尔等一帮废物,竟然连敢应战之人都没有。”话音刚落,审配来到袁术身旁道,“主公,今日士气大跌,不宜大战,不如就此紧守城池。”
袁术一脸怒色,挥手道,“撤回城内,紧守城池。”说完,袁术不在多言,转身向城主府走去。众将连忙撤回城外队伍,关紧城门,不再应战。任那刘辩之人如何辱骂,皆是禁闭城门,不予回应。
天色渐黑,吕布等人见袁术部众不予应战,只能带着被俘的纪嘉而回。
荀彧上前进言道,“皇上,今日我等大败袁术贼子于都城,那袁术定然士气低落,然袁术军师定会告知袁术死守城池不出,而我军,则只能大打持久战了。”
刘辩听到荀彧进言,点头表示同意,“寡人也正是担心这点。”
荀彧又道,“皇上,天色已晚,是驻扎在此,或是回新安城?”
刘辩沉吟一阵,“舟车劳顿,就再次扎营安寨。”
荀彧应是,随即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