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3-10
“先生不必慌张,倒是我的不是,不应该如此唐突进来。”
“无事。”此时荀攸就好象没事一般,似乎根本不害羞了,脸色也恢复正常,好象刚才的慌张只是无心之笔。
这么一来,刘琮更加认为一般读书之人,有才之人,平日里只是装装样子,故作清高。
“身体而已,才子皆爱风流,有时与好友共赏一女,也不过如此。大丈夫生的坦荡,又有何不敢以示众人乎?”说完起身,准备更衣。
“不急,先生先去沐浴吧。”
“可是我有些慌忙,此时已经近午尚且不知,耽误了见皇叔的大事,如何担待的起。”
“哎,先生这是讲哪里话。我也是晚起多时,还未去见过父亲。若是现在去见,定又要讨到一顿说辞。看先生也是精通此道中人,不如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只是先生身子骨…”
“承蒙世子看的起,你我皆年轻有为,上阵杀敌尚且不怕,还怕几个女子乎?”
“最近河提出了个花魁,据说美貌异常,可惜只有一位,不如今天就让其陪先生吧。”
“唉,世子为主,又是上位者,我一臣子,哪敢与世子争啊。”
“先生与我一见如故,又给我带来如此良机,我只恨不能与先生结为兄弟,日后你我在私,就以兄弟相称吧。”
“那此女…”
“先生不是夸夸奇谈驭女之术,既然都是才子,也不必有所遮掩吧。不如多叫几女,你我同房讨教几招如何…”
两人谈话龌龊,有些人简直听不下去。但是他们支持长子,又发作不得,没想到来的家伙竟然也是如此货色。
一路上,虽然谈笑风生,其实荀攸是步步危机。要和这色狼去讨论驭女之术,还要与其同房一起在同一个女子身上宣.淫,根本不是他这样清高之人肯做的事,。
为了不辜负刘辩对他的信任,荀攸拼了。
也好在是刘辩让他前来,若是换成贾诩那般死沉或者似荀彧那般死廉,恐怕还没那么容易获得刘琮信任。
自己看的杂书不少,对这方面也多有了解,因此也只有他,能与**去讨论女子之道。
“荒唐!”刘表听说刘辩派特使入荆州,却不是先见自己,而是个自己长子去搞女人,顿时大怒。
“父亲息怒,大哥也是一时糊涂,一切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唉!”刘表有些无奈:“你也知道,你兄长太不争气,我本欲把家业传给他,但是这叫我如何放心?”
“父亲不要在提传位之事,我…”他话音未落,刘琮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又在花言巧语欺骗父亲了吧?”
“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都说长兄为父,每每在父亲身后谗言阿谀,是为人兄弟之举么?古法有云,当先人者,行为举止,皆应以礼孝为先。你行为如此不检,不念兄弟之情,叫父亲情何以堪!”
“住口!”刘表见刘琮言辞犀利,出声阻止了他的话。
“父亲,我是长子,理应成家力业。无奈你重弟不重兄,今日他派人传你话,你就大怒,叫我如何心甘?”
“住口!你带荀攸沉迷女色,还有何话可云?”
“父亲,我不过是投其所好,让其将话都吐出来,这叫谋略,不光只是召女支那般简单。”
“好,很好,让为父听听,你都打听出些什么了?”
“天子准备封我为中平王!”
这句话犹如一颗重镑炸弹一般,让整个局势都乱了起来。
不过老道的刘表却不以为然,因为这个空头衔无法改变什么根本性的问题。
“不光如此,刘辩还让我去掌管军机,征战沙场!”
“荒谬!”刘表自己清楚自己儿子的能力,叫他去打仗,不是去送死么?
“父亲,你又觉得刘琦可以,我就不行了?你想想,若是我没能力,叫我去行军打仗,我若身死,父亲必定怪罪于天子。以天子如今势力,根本不可能抵挡,这不是字去灭亡么?”
“琦儿你认为呢?”刘表问刘琦。
“此事无需问琦弟,为兄自有主张。如今汉室微弱,各方豪强纷纷出道,瓜分天下。父亲您是皇叔,我与刘辩乃是同宗。我不能眼看着汉室灭亡什么都不做,之前我的荒唐也不过是养精蓄锐罢了。如今我正准备如雄鹰一般展翅高飞,我心不在荆州,而在天下。若不成事,宁愿身死,也不回来。”说完跪地,对着刘表磕头了几个响头,顿时把刘表惊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其实这全部都是荀攸教的,因为今天他们后来发现有人跟着他们,可惜跑了。看人应该是刘表手下,或者是刘琦手下,荀攸帮他说好台词,只看他表现了。
“琮儿,你且过来。”刘表瞬间仿佛老了十岁,刘琮过去的时候胆战心惊,生怕刘表一巴掌扇给自己。
很出乎预料的,刘表只是摸了摸他的头:“你几时开始与少帝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