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谋逆之事,冯校尉,此事我就当作没有听到,如果你在有这种想法的话,那么我鲍鸿却也要对你不客气了。”身体一颤,鲍鸿眼神冰冷的一横冯芳,低沉的说道。
干笑一声,冯芳很是不甘的后退一步,神情紧张的盯视着鲍鸿片刻之后,摇头苦笑着离去了。
“哼……,还好听见这话的是本校尉,如果是别人的话,恐怕这冯芳的人生却也走到头了。”恨恨的瞪了远去的冯芳一眼,鲍鸿低声的说道。
“鲍校尉不要生气,冯芳这不是也是为了我们的生命着想嘛。看皇上这次前来的表情,却也分明透露着一丝的杀机。虽然这杀意并不算太明显,但对我们这些就在战场之人,却还是很清楚的能够分辨的出来的。而冯芳这也是担心啊。”淳于琼苦笑一声,连忙上前劝解起鲍鸿来。
“皇上如何这不劳校尉大人多言,鲍某却也不是愚钝之人。只是我鲍家世受皇恩,又岂能干出谋逆造反之时,更何况我们手中还掌握这西园新军上万的士兵,在这朝廷危机关头,想来皇上却也不会对我们动手的。”浑然不再意的摆了摆手,鲍鸿神情略微有些恍惚的向刘辩离去的方向看去,那迷离的神情,却是让人也无法猜测出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看着不能在相劝与鲍鸿,而且淳于琼心中确实也没有谋反的想法,也就把这一缕邪念给抛去了。
“既然如此,那么是属下失言了,属下这就去点起本部兵马,前去皇上面前回旨。校尉大人请保重!”面色一肃,淳于琼双手用力一抱拳,沉声的说道。
“去吧!”淡淡的摆了摆手,鲍鸿神情平淡的整束好衣装,缓步的就向着刘辩所在的点将台而去。
而此时的刘辩却还并不知晓,就在这短短的一刹那他却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当然,就是刘辩知晓了,这次西园新军之行刘辩却还是要来的。
“陈校尉,你看现在军营之中还有多少的兵马?这些士兵可堪一用不?”神情木然的站在点将台之上,刘辩微微皱着眉头,缓声的向陈凌询问道。
“皇上,自微臣进入大营之后就曾经大概的估算过这座大营之中的兵力,如果微臣没有估计错误的话,现在的新军大营最多也就还有一万余人,而在其中更是不乏老弱病残之士。这样的军士如果拉到战场之上的话,恐怕连敌人的一个冲锋都阻拦不下。却也就能够维持一下市面的治安,剿灭下山贼匪寇或许还可以、”苦涩的摇了摇头,陈凌很是有些沮丧的说道。
“只有一万余人吗?”低声的自语一声,刘辩神情复杂的看着大营之中那些散漫的兵士,一双深邃的双眸却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道道的精芒。
在此时的刘辩的心中,他已经开始悄然的算计着自己与董卓的势力对比了。因为何苗并没有如历史上一般丧生,而是被刘辩设计保全下来的关系,所以此时的刘辩手中却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兵力。
如果在加上此时陈凌手中所掌握的三千与众与这西园新军大营内的一万余老弱残兵,刘辩此时手中所掌控的兵力最少却也能够达到三万多了。
虽然此时刘辩的手中所掌控的实力确实比十常侍祸乱以前要充足一些,但刘辩却心底却并没有一丝的欣喜之情。
他可是很清楚董卓的势力的。通过这数年的搜索,刘辩已经摸清了董卓手下兵士最少也不再三十万之下。而这些人之中,却更是有着一些在黄巾之乱之中百战余生下来的精锐老兵,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此时刘辩手中所掌控的兵力如果和董卓对对碰的话,将会没有任何的取胜的可能。
或许有人会说,面对困境可以用计谋却赢取胜利。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却都已经不会有任何的意义,在那铺天盖地的压力面前,都将会变得苍白无力。
“虽然少了些,不过却也够让董卓稍微的忌惮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刘辩转身向张幺儿看去,缓声说道:“张幺儿,一路来可收到太傅大人与文若、公达两人的消息?”
“陛下,刚刚收到太傅大人与两位先生的飞鸽传书,三位大人此时已经完成了陛下所交付的任务,此时想来应该在往小平津赶来的路上了。”张幺儿自怀中拿出几张小巧的锦帕递交到刘辩的手上,恭敬的说道。
“恩……,何骠骑也率领本部将士前来了嘛?这样看来朕在面对董卓的时候却也更加的有趣了呢!”展开锦帕,刘辩饶有兴趣的低声自语道。
轻笑一声,刘辩将手中锦帕收起放入怀中,随即向军营大门的放下看去,在那里。鲍鸿已经点齐了新军大营之中的兵士缓缓的走了进来。
“鲍校尉,不知道现在新军大营之中还有多少的兵士?当然……,朕所说的是可以拉出来一战的兵士。”稍作沉吟后,刘辩面色阴沉的向鲍鸿问道。
“陛下,西园宿卫新军本有马步军四万余人,抛出被司隶校尉袁绍和典军校尉曹操所带走的军士,此时尚还有马步军一万余人。请陛下检阅。”鲍鸿神情一滞,随即缓步走到刘辩的身前,低声的说道。
“还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