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等得心急,想着去街角转转就回。”
“出什么事儿了?”秦乐文和凤翎再次异口同声。
“大业那孩子,不见了!”
“啊?”
秦乐文进前一步,有些紧张,“是不是,又哪儿喝酒去了?”
“没谁见着。再说了,他平日喝酒也总在咱们自个儿的酒楼里,也没见出去喝啊?”齐氏摇头,“我才见着的时候,就见他和大宝两人说说笑笑的,精神头儿还好着呢,没喝酒。阿欢还说要要歇一天,说让大家陪他说说话儿,开解开解。谁知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也不知怎的了,大宝就哭着来说,他哥不见了,问我有没有见着。”
齐氏说着也是一脸的着急,“哎,这孩子家隔得远,在京里又没亲没故的,近况又不好,你说,出了事儿可怎么好?”
“你先甭急,”凤翎安慰她,又问,“大宝有没有说怎么不见的?平时去的地儿可找了?”
“他平日去的也不过那几个地儿,该找的都找了,咱们把店里的伙计丫环都派出去了,到现在也没见着有人回,八成是还没找着,其他书友正在看:。大宝说得不清不楚,又哭着,我也没听大清,好像就是说原还在雅间儿里坐着等你们呢,一回头就不见了,说谁看着好似有个小姑娘来送了个信儿,也不知什么,又说,大业这两天老嚷嚷着,不如死了呢,”
齐氏两手抚胸,脸色微变,“听着怪吓人的,咳,这孩子……该劝的都劝了,怎的这么想不开呢?你三叔就带着人往近边儿的山里,河边去寻,我就怕有个什么……可怎么好?”
“不会的,三婶,您放心,大业八成只是去走走,不定转头就回。”
凤翎边说,转眼去看秦乐文。
秦乐文的眼里也有疑问。
这不合常理。
秦大业闹腾了好些天,不过是为见凤翎一面,他就算真想要寻短,也该等到见过凤翎之后才是。
没有等到凤翎来赴约便急匆匆离开,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突然事故才对。
凤翎又问齐氏,“大宝说了,谁来送信,送的什么信儿么?”
齐氏摇头,“他好像没见着,听店里的伙计说的,只说好似有个小丫头送了信来什么的,他也说得不清。”
见在齐氏嘴里问不出什么,秦乐文也开始发急,转身上马,“我也去找找,凤丫,你和三婶先等等,找着了就回,等阵我瞧,不行的话,回咱府里也调些人过来,我再送你回去。”
凤翎应下,秦乐文便打马飞奔而去。
“这孩子……咳,可怎么好?”
齐氏是瞧着秦大业长大的,这段日子又见着秦大业自暴自弃,她也是真心疼。
“要不,凤丫,你在铺里等着,我再去附近找找?这孩子要真喝醉了什么的,都走不远。”齐氏说着,掏出钥匙塞给凤翎,“这是铺里的钥匙。”
“三婶,等等,”凤翎接过钥匙递给琳琅,拉住齐氏,向琳琅道,“你在铺子里等着,万一找着人了,就让人四下知会一声,我和三婶就在附近找找。”
琳琅应下。
齐氏有些犹豫,“这……不妥吧?万一在街上给人认出来,传出闲话可不好,你还是这儿等等,不定二子一会儿就回来。”
“不怕,没人认得我,我和三婶一起,无碍。”
见凤翎坚持,齐氏也没有再多说。
她知道秦大业心思的前因后果,想着有凤翎在,或许秦大业就从哪儿跑出来了也说不定。
救人性命要紧。
两人于是街前街后的又走了几回,齐氏还往周围熟识的店里问过,没有结果。
齐氏走得累了,便在墙边的石墩上稍歇,凤翎就在周遭随意的瞧瞧,不经意的,目光瞟到齐氏的脚边,眸光便蓦地一缩,蹲身捡起一个小小的玉玦,放在手中端详一番,又托在手中递过给齐氏,往前方远望,“这是大业落下的,八成走过这条路。”
“大业的?”齐氏接过,站起身,目光也随着凤翎远望,声音有些发颤,“真是。我听他说过,是进了健锐营以后说老要练箭,磨着手疼,这才着人打的,和二子一人一只,平时宝贝着呢,怎么就落下了……不会真有什么事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