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依着从前的自己是断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轻狂的做派来的。念及此,不由的和缓了几分语气,含笑歉然的说道:“瞧我这脑子糊涂的,还得多谢妹妹你的救命之恩呢,还望妹妹你大人大量的不予姐姐我刚刚计较。”
青儿看着腊梅如此快的忽然转变了态度的言语,不由的下意识仔细打量了其人几眼以后,才冰冷冷的轻声言道:”有什么事儿说吧,既然今日我帮了你这一把,就代表我与你合作的诚心是绝对不假也不会改变的。“
腊梅的笑容瞬时变得灿烂极了,一个巧笑过后道:“我就知道青妹妹你这人快人快语的,不罗嗦。那好,我就想知道,刚刚妹妹你到底是如何在那绳子上留下了割痕的,我记得那跟绳子在最开始的时候可是完完整整的绑在了那媛儿的身上的,而且那匕首还留在了媛儿的胸口之上呢。我虽然素来知道妹妹你的胳膊肘的力气大,可那巧妇还难成无米之炊,可别是姐姐你单单用手给扯开的吧?可是我瞧着这绳子上的割痕可是滑溜的很呢。”
说着,腊梅缓缓的从身后拿出了一卷绳子,抚摸着那断口,正是那原先用来捆绑媛儿的那根绳子。
青儿淡淡的扫了那卷绳子一眼,冷冷的瞥看向腊梅异样的说道:“就是问这个?”
“怎么,难道青妹妹你起先是觉得我要问些什么其他的吗?”腊梅的眉头微微一皱,奇怪的看着青儿道。
“呵,那倒是没有。只是我觉得姐姐如此深藏不露的人,怎么可能会连我到底使用了什么方法促使了如此光滑的割痕都没想到呢。”青儿露出了一抹极淡的冷笑,调侃的说道。
腊梅闻言,尴尬的笑了几声,岔开了话题道:“那青妹妹你是肯说咯?我是真的好奇,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那个时候可是把我怕的,以为自己肯定是死定了。却没想到妹妹你来了这么一个神来之笔,万幸万幸。” 青儿自觉无趣,倒也没继续调侃下去了,冰冷冷的看着那根绳子,幽幽然的说道:“这巧妇是难成无米之炊,但若是有了这米呢。”
腊梅的眉头一个紧皱了起来,思索了一下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话音一止,面上忽的露出了一抹讶然的神色,掩嘴呼道:“你身上有....”
青儿冷冷的回过了眸子,瞟了腊梅一眼讥讽道:“瞧把梅姐姐你给惊的,要说当初我在知道了梅姐姐你身上一直都在着那把子东西的时候,可也没你这么的惊讶呢。”
腊梅的眼神深沉了下来,并没有因为青儿的这句而动怒,只是眼含深意的对视向了青儿道:“若说我是深藏不露,那青妹妹可就是一个黑咕隆里边摸不见底儿啊。我很想知道,妹妹你是这玩意儿是哪里来的,可别跟我说你是在进宫的时候一起的捎带进来的,那入宫时的盘查可不是做着给人看的。”
青儿冷冷的一笑过后道:“梅姐姐你是怀疑我另有其主吗?也不怪姐姐你会如此想了,是我我也会有这种怀疑的。呵呵,倒还真被梅姐姐你给说对了呢,这把匕首确实是我入宫的时候带进来的。至于是怎么躲过入宫时的那些人的盘查的嘛,只要姐姐你看了这件东西的样子就知道了。”
腊梅闻言,一脸狐疑的看着其,只见这青儿悠悠的在怀里掏了两下,从中拿出了一件极为小巧的长条状物什。
腊梅定睛瞧去,再一次的发出惊呼声道:“木....这不是木头吗?”
青儿看着那腊梅离去的背影,默默的顿足了片刻,下意识的一个冷冷勾唇后,转身往顶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