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浩伟这里吃瘪的人多了之后,几个相熟的人聚在一块儿,难免就要讨论一下这个事情。
不约而同的,他们对方浩伟的印象都不太好。
就有人嘀咕:“拽的和二五八万是的,不就是他的公司做的大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刚才竟然对他那么客气,真是看扁了我自己了。”
接着就有人随口跟上:“就是就是,离了他,这生意还没法做了?钱没法赚了?我还就不信了,几位,等晚上一块儿去吃个饭活动活动,所有费用算我的。”
“这不好吧,要不饭钱算你的,活动费用算我的,总不成都算一个人身上时怎么一回事!”
“随你们了,真是的,这点儿小钱还争来争去,难道还掏不出来?”
他们这仅仅是一个缩影,是一个小角落里的争论。
当然,事实上和方浩伟一样,一直坐在原地,对于这个环节不太感冒的还大有人在,而且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一直坐着没怎么动的都是青林市内做企业做的比较大的。
这其中有比此刻的方浩伟做的还要大的,也有和方浩伟做的差不多大的,当然,还有无论是规模或者实力上都比他小一些的,但总而言之,这一小撮人的实力和势力都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他们不太在乎这一星半点的,他们所遵从的法度也不允许他们这个时候随大流,那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当其他人都热切的来往磋商的时候,这一小撮人渐渐离开了热闹的人群,他们不由自主的,或者说是下意识的往一个地方聚集,最后,他们坐在了一块。
方浩伟双手捧了一个老拳,很客气的对着一位年龄颇大的中年人招呼道:“齐总,能在这见到您,真是不容易!”
“哈哈,哪里的话,我一早就想和方总坐下喝喝茶,聊聊天了,不过方总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实在闲不下来,手头上一直有事情,就怠慢了方总了,真是不好意思。”齐总哈哈一笑,脸上如沐chūn风,让人先就亲近了三分,他接着说道:“改天我做东,方总到时候可不要拒绝啊。”
“齐总说哪里的话,只要是齐总一个电话,我保证随叫随到。”方浩伟也笑着说。
接着他把许雨欣介绍给了这个人,同时也介绍给了这一圈坐在一块儿的其他人。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或多或少上,他们的实力都差不了太多。
这就是一个阶层,其他那些证忙碌着东奔西走的又是另外一个相对靠下一些的阶层。
尽管这样说不太好,感觉上好像也有些藐视的意思,可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齐总他们都笑着看着许雨欣,摆摆手:“方总,就不用你介绍了吧,你夫人的厉害,我们这些老家伙刚才可是都领教了的,呵呵,真是没想到,咱们青林市除了方总这样有能力的青年才俊,竟然还有尊夫人这样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强人,了不起,了不起!”
“可不是,老齐,你发现没有,要我说,也就方总和许总两人配得上,余者皆不足虑啊!”金总说。
这个说话的金总叫金善宏,他是做纸的,而且是专门做纸的,各种各样的纸张他都做。
他就属于那一种把一种产品做jīng到骨髓里去的那种人,这样的人一般不太容易成功,可若是成功了,哪直接不用想象,他们做的事业肯定是非常大的。
而金善宏恰恰就属于后者,他就是把他的金正纸业做出了青林市,做出了海东省,甚至在另外两个省都有规模不小的金正纸业加工厂。
年产销售收入据说过两百亿了。
虽然这数字不太准确,可就算是有水分,最起码也是过百亿了的。
这就能看出来他的实力了。
在方浩伟他们聚堆的这一圈人里,他金善宏的实力那绝对是前几的,也就齐总和另外三四个人比他更高一筹。
但这种事情也没说说的太绝对了。
就说齐总吧,他是做纺织行业的,他的企业几乎遍布了青林市下辖一个县,他的雨燕纺织,在全国都是数得上名堂的。
再说这些人里还有个专门做铝业的,不敢说和中铝这样的大国企比肩,但海东省内能比得上的就只有一家海铝了,而这家海铝同样是一家大国企,可中铝这样的大国企同等的存在。
这也能看得出此人的能耐。
不过话说回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时一点没错,自打经济危机的风波过后,这人的铝业公司产值就急转直下,以至于他现在过得不如原来那么风光了。
可还有一句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算是再怎么不如意,可他的家底在那里摆着,就算他现在相比较最风光的时候比稍显落魄了,可也远远不是旁边那些南来北往、东奔西走的企业家们能比的。
再说还有一位姓焦的,他是做化工橡胶和煤炭这一块的,虽然煤炭是山西,内蒙那边居多,但青林市地下也恰恰有一条煤炭需脉,就是此人开采的,而且是珍贵开采,可不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