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廉鲲在后来聊天时,方浩伟心里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浑身上下都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而此时再见到廉鲲这老头,却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但总归是很复杂。
至于廉老头嘴里说的什么‘天庭饱满,赤光冲霄’,方浩伟不说相信吧,可也不敢不信了。
这年头是不是真有这种能耐的高人?是不是真能看到你天庭之上的命理?
操蛋的!
“小友,快坐,快坐,不嫌弃就一块儿喝点儿。”廉鲲已经很自主的拉着方浩伟坐下了。
这就更让周三卦心里纠结了,他不记得廉兄对谁这么主动过啊。
方浩伟好像也忘记了周三卦才是这里的主人,连连给廉鲲点头颔首:“廉老也坐,廉老也坐”
周三卦少不得再拿一副碗筷给了方浩伟,先给两人都把酒杯里斟满了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方浩伟自来熟了,说什么来晚了云云,先自罚了一杯。
好家伙,他这算干什么?
自罚完了,方浩伟又敬了二人一杯,这才说起今天的正事来。
甭管怎么着,方浩伟打从心底里有些偏向廉鲲真是个高人,主要是他当初说的那些话把方浩伟给唬住了,说的也太离谱了,。
一般人碰上了可能会淡然一笑了之,但方浩伟不一样,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是怎么回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
廉老头当初那么说他,可能是凑巧了随口一说,可是后边的那个批语又给说中了,难道也是凑巧?
要是巧合真的能有这么多,那方浩伟都有心思手执一杆白布幡去大街上装一把神棍过过瘾了。
先不说这些,方浩伟朝廉鲲拱了拱手:“廉老,我正好添了个胖小子,本来都给他起好了名,可一家人都不满意,非得找个高人给我家小子起个对八字的名,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能遇见您,就帮帮忙我吧。”
“哦!添小子了,这日子过得可够快的啊。”廉鲲看来有些意外,他说:“你先说说你儿子的生辰八字,我给算算”
方浩伟张口就说了出来。
说完后,方浩伟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想看出点门道来,可眼睛都睁得发酸了,廉鲲除了不停的掐手指头,其他的东西就没看出来。
乌龟壳哪?铜钱哪?还有周易八卦什么的?
怎么这些吃饭碗的家伙什一件都没有。
方浩伟还乱七八糟的想着,廉鲲已经掐完手指头了,笑呵呵的说:“有了,不妨叫方博瑞吧。”
“方博瑞?”方浩伟疑惑,也没听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来啊,遂又问道:“可有什么说法?”
“呵呵,呵呵,不可说,不可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廉鲲端起酒杯,神棍十足的呵呵轻笑起来。
方浩伟脑门上瞬间布满了黑线,这他娘的就是高人?
你随便去大街上找个算卦起名的,让他给起个名,还有一套云里雾里的说法,总之不把你给绕晕了就算他本事不计,有嘴皮子厉害的还会引经据典,甚至说一段起这个名字的传说神马的,可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一句‘不可说’了。
方某人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但周三卦浑身一震,却添了句:“小友,廉兄既然这么说了,那你就不妨考虑考虑这个名,我也很看好。”
“真的?你有什么看好的理由?”方浩伟疑惑的又看看他。
周三卦嘿笑着摇了摇头:“廉兄向来高深莫测,他起这个名的用意可不是我能揣度的,既然时隔几年,小友和廉兄还能在我这里再见一面,我想信这就是冥冥中上天给安排的缘分,既然缘分如此,小友又何必纠结其他的哪,不如多喝几杯,如何?”
“好吧,连老天爷都给撤出来了,说不过你们。”方浩伟心里暗想。
不过周三卦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当时在火车上匆匆一面之缘,没成想几年后给儿子满大街找高人起名的时候又碰面了,这真算是一种缘分吧。
既然这样了,那就叫这个名又如何。
“方博瑞,方博瑞!”方浩伟满满念叨,越念越觉得顺口,索性也就不多想了,再怎么想,人家还不是一句不可说!
“好,就叫这个名了,廉老,周老,为了我儿这个名,我敬二位一杯。”
睡晕了,今天睡醒了起来一看,外边天都黑了,还以为上班要迟到了,再没过手机来一看,好家伙,快七点了,当时就没反应过来,更新的也迟了些,勿怪!
最近事多,休息时间太混乱了,就是困,等会儿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