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菊的分析劝导下,连护食的壮壮都同意了把野猪送给驻地。第二天一大早,刘柱正在院子里想办法如何捆绑野猪,好和小菊娘把野猪抬到出去。
因为从山里弄回这只野猪,他并没有操心,都是小菊处理的,他也不知道小菊是怎么把打死的野猪移回来的!但他知道小菊的这个秘密肯定是不能暴露在其他人的眼里,所以他才一大早就围着躺在院里的野猪转悠!
小菊则打算出门去驻地转转,打听打听这个驻地的实权者的住处,到时好让娘和刘柱直接把野猪抬过去。
没想到,她正要出院门,迎面却碰上了陈爱国和虎子。对于陈爱国和虎子能找到自家的落脚处,小菊是一点也没有感到惊讶,虽然这两人自那天分开后就没有再出现,但小菊相信她们一家在这里的任何动静,肯定是有人监看着,同时也向这里的实权者汇报着。
此时小菊看见站在自家院门外的陈家国和虎子,笑眯眯的道:“稀客,!稀客!”同时边让这两人进院门,边转头朝堂屋的方向叫:“娘,有客人来了!是陈队长和虎子哥!”
陈家国听了眼前这个叫小菊的小女孩对他们俩的称呼,只觉得眉眼直抽,这待遇区别也太大了,叫他就是‘陈队长’,而叫虎子却是‘虎子哥’,什么时候虎子和这家人的关系这么亲密了?
可自从那天回驻地,他和邓大队长及萧指导员汇报了那次出行任务的情况,因他受了伤,被留下来养伤,而了解情况的虎子和其他几个一同回来,没受过伤的队员又接着出任务了,而他自已。则因为受伤的一腿,行动不便,也就没有管这一家人。
本想让人过来看看,但驻地这段时间,因为日本人持续不断的深入清剿,让驻地里一片紧张,每个人都有要事,再加上陈家国想着小菊那强悍的武功,还有长时间的逃荒经历,这家人应该很会安排她们的生活。
陈爱国进了院门后。看着面前这三间用不粗不细的原树嵌成的树房,脸上的惊讶那是收也收不住。再看看弄得平整的院子,虽然因为是冬天。没有种什么东西,但堆在院角的那一大堆木材,还有那一人多高的木栅栏,看着就可以猜到这是一家很会过日子的人,甚至可以想象得到。等春天来临后,这个院子应该会种满各种时令的蔬菜瓜果吧!
虎子就没有陈爱国那么多想法,一见院子,一眼看见躺放在前院的那只大肥野猪,两眼立马放着亮光,脚下则朝那只野猪的位置转去。同时嘴里兴奋的叫着,“野猪,真厉害。这么大一只野猪都被你们猎了回来!”
刘柱很淡定的看了眼前这个咋咋呼呼的虎子一眼,对于虎子,他的记忆就只停留在被日本兵抓后,眼前的这个人悄悄磨到他面前,恳求他帮忙背背一个受重伤的人的神情。那时可是让他感觉到这个人一身的股肉都是紧张的,哪有现在这种放松及粗糙?
“我们正打算把这只野猪给你们送过去。请你们年前吃一餐野猪肉,算是我们一家人的一份心意!正好你们就过来了,到时帮忙一起抬过去!”想着等下有免费人工帮忙,刘柱笑了出声。
“喂,柱子,这只野猪是不是你那外甥女打死的?”虎子想到那天小菊出手把那队押送他们的日本兵灭掉的情景,有些八卦的问。
对于那个看起来小小的女孩子,虎子真是从心里佩服,他从没想到,那么小的小人,竟然有那么高的功夫。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练的,就是从娘肚子开始,练功的时间也就只有七八年吧?也只能象自家陈队长所说的,这就是天才和庸才的区别!
“是我打死的!”刘柱白了虎子一眼。
“你打死的?”虎子两眼放光的看着刘柱,“柱子,你也会武?要不收我做徒弟怎么样?我从小就想学武,可惜找不到师傅!”
“我还是小菊教的!小菊说了,她教的武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练的!我练了大半年了,还没有感觉到小菊说的气!”刘柱对着一脸讨好的虎子没好声气的说。
“这就是说,你的师傅就是你那小外甥女?”虎子吃了一惊,接着就一脸的兴奋,“柱子,要不你帮我说说,让你家外甥女也收了我做徒弟?”
“想得美,想学不知道自已去说!更何况我也不知道她的师傅同不同意把她的所学传出去!”刘柱耍了个小心眼,帮小菊杜撰的个师傅出来,这样到时小菊不愿意的话,也好有借口推脱。
“这倒是,听说有些隐士高人有很多怪癖的!相信小菊的师傅也不是普通武学者!”虎子脸上有些失落,他的资质又不是很好,就象好朋友和上司陈爱国说的,脑子总是一根筯的,经常不会转弯。连去队里的识字班识字,都常常觉得让人头大,按他的这种状况,哪能进得了小菊的师门?
当虎子和刘柱说话的时候,陈爱国已经在小菊娘和小菊的邀请下,进了堂屋坐着了,陈爱国看着堂屋里摆放得井井有条的家俱厨具,心里对小菊一家的生存能力更加赞赏,。
他一眼就看出来他坐的凳子和堂屋里的桌子,还有放在灶旁的木桶厨柜之类的,应该是来这里之后才做的。看那粗糙的做工,应该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