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
他饮下一口酒,所有的一切不快都被儿子的出生一扫而光,这时门子来报:“老爷,门口有个公公,还有很多官人。”
谷梁鸿眉头微蹙,或许现在自己是多事之秋,心里慌慌的,叮嘱哥哥道:“看好安儿。”
然后自己迎了出去,在大门口,看见那位公公,就是当时去凉州宣布抓捕他的公公,彼此相见那公公呵呵一笑:“安国公,老奴这厢有礼了。”
安国公?何来如此称谓?谷梁鸿不明所以。
那公公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欣赏谷梁鸿出手大方。所以对他印象颇好,道:“快把您的夫人,安平公主请出来,一起听旨吧。”
安平公主?谷梁鸿似乎预感到什么,连忙遣仆人把苏落也叫了出来,就在大门口,他和苏落双双跪倒,听这公公宣旨。
原来,朱棣听闻他们的儿子今个满月,送来大礼。恢复苏落朱氏皇族之名誉,封安平公主,赐名朱祺祯。意为吉祥,只是把她过继在自己某个儿子名下,苏落也就是他的孙女,因为他不承认建文帝曾经的皇权,又加封谷梁鸿为安国公。特批他协理凉州卫总管塞上边防。
那公公宣读完毕,把圣旨交给谷梁鸿,感叹道:“安国公,这是不是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假如没有当初你被抓来京城,哪有今日的荣耀。”
谷梁鸿似乎还没有从这突然之事上反应过来。托着圣旨有些茫然,只等那公公告辞,他急忙拉住。低低道:“小儿今日满月,公公进去吃杯水酒。”
公公想推辞,谷梁鸿给他使个眼色,那公公心领神会,随着他进去。谷梁鸿拿出大哥从凉州带来的一些珠宝偷偷塞给这公公,皇上身边没有小人物。他们的一句话有时可能影响到你的生死,哪怕是个不起眼的太监宫女倒尿壶的,都不能小觑,他现在有了儿子,更不希望自己再频发状况,好看的小说:。
那公公眉开眼笑的离去,免不了在朱棣面前替谷梁鸿美言,这是后话,后话还有苏落和谷梁鸿有今日,都是拜上官云飞所赐,当然,个中因由不得而知。
阖府上下听闻苏落是公主,仿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似的,大家都非常欢喜。
谷梁鸿看苏落并不高兴,私下里问:“是不是被过继心里不高兴。”
苏落忧心忡忡的:“我只是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从来没想过当什么公主,过继给谁都无所谓,一想到我娘的死,我对那个爹就很难产生感情,一个男人,假如连妻女都保护不了,还什么皇上,卖臭豆腐的都不如。”
谷梁鸿想说什么,顿了顿,叹道:“那我得卖什么?”
苏落:“……”
他道:“我也差点没有保护得了妻子。”
苏落急忙开解:“你当然不是,你不出现,你儿子都不肯出来,不过,假如你想改行,最好……”
谷梁鸿不懂:“最好什么?”
苏落怯怯的看了看他,然后慢慢后退,准备要逃跑的架势,这个神态都猜出她下面要说的话是如何的不堪入耳:“最好做男妓,以慰我大师兄失恋之苦。”
然后,谷梁鸿就在门口把她轻松捉住:“不如你来试试我这个男妓合格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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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听闻苏落和谷梁鸿被封赐,今个又是安儿满月,可谓喜上加喜,晚上继续庆祝,谷梁春微醺,揽着谷梁鸿道:“老二,你说哪有这样的巧合,我先给小娃取了名字叫安儿,你就被封为安国公,弟妹就被封为安平公主,都是安,好,非常好。”
谷梁鸿举杯敬向哥哥:“所以落落为何要你取名字,可见大哥你有先见之明。”
谷梁春讪讪一笑:“落落不怪我,我已经非常开心。”忽然醒悟似的:“哎呀,得称呼安平公主了,落落岂是我叫的。”
谷梁鸿仰头饮下一杯酒,挥挥手:“落落才不稀罕当公主,私下里我们是一家人,就叫落落。”
谷梁春摇头:“既然皇上已经赐名,苏落这个名字就不复存在了。”
谷梁鸿才想起这个,朱祺祯,太过大气太过贵气,怎么也联系不到苏落身上,仿佛一个与自己无关之人,想想道:“落落是乳名,就像安儿,是我们自己家人唤的。”
儿子的事本想隐瞒,但他和苏落的封号是隐瞒不了的,这种事会有文书下达到各地官府,既如此,谷梁鸿就把这个好消息传回凉州,顺带说了苏落已经生下一子。
于是,凉州,谷梁世家,该欢呼的欢呼,给气恼的气恼。
这一天,帮助三爷谷梁秋打理事务的谷梁卓然,听说墨绯烟前来拜访,急忙请到客厅。
墨绯烟仍旧妖娆娇媚,故意抱了抱肩膀:“这里好冷,为何不去你的卧房说话。”
谷梁卓然愣了愣,不知她是出于无心还是在暗示。
墨绯烟就凑过去,莞尔一笑,把自己贴在他怀里,柔声道:“怎么,抗拒我?”
谷梁卓然四下看看,拉起她就走,一直跑回自己卧房,甫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