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
上官云飞道:“不急,您再好好听听好好想想。”他这叫欲擒故纵,知道朱棣生性多疑,一旦自己现在说放了谷梁鸿,怕朱棣识破刚刚自己那番话是为苏落涂脂抹粉,为谷梁鸿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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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朱棣动摇之事由墨飞白传达给苏落,苏落高兴的喜极而泣,这样说来,谷梁鸿或许可以不死。
墨飞白递给她一方锦帕,道:“若你想见他,我可以试试。”
苏落摇头:“不见,他看见我这个样子会担心。”
墨飞白蹙眉问:“那你为何连上官云飞也不见?”
苏落看看他,苦笑下:“你是我哥哥,他,只是一个仰慕我的男人罢了,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会让他失望还是会让他可怜?也许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能冒险,毕竟现在我还需要他的帮助。”
她这番话说完,墨飞白很是感动,在苏落那里,自己是亲人,是不同于上官云飞的亲人。
形势越来越好,苏落心情也好,算算日子恐怕儿子要出生在京城,有关小娃的一切都没有准备好,于是静候上官云飞的消息之时,同春好上街购买需要的东西。
落叶如蝶,随处纷飞,秋风飒飒,扑面微凉。
街上人来车往,苏落行走起来已经很吃力,双臂仍然瘦峭,容貌仍旧绝丽,腰身却粗壮变形,肚子大得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
春好手中大包小包的拿了很多,都是婴儿用品,身边连个婆子都没有,所幸春好粗手笨脚的还会做些针黹活计,买了布帛准备给小娃做衣服被褥。
两个人又打听好了京城哪个稳婆最好,算计驿馆距离稳婆家有多远,一旦生产好能及时把稳婆找来,并提前付了定金,给稳婆打好招呼。
做好这一切,春好无限感慨的看看她道:“夫人,你真的长大了。”
苏落挽着她的手臂,喘息变成吭哧吭哧,费力道:“你说话就像大叔的口气,恐怕不久我们就要看着小娃一天天的说,他真的长大了,我都快有儿子了,再不长大,岂不是成了妖精。”
两个人边说边往回走,稳婆交代她,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多活动活动,有利于生产。
这时街上人喊马嘶,有一队策马之人冲了过来,到了拥堵之地路人纷纷叫骂,马上之人不得不放慢速度,接着又翻身下来,还拉着路人打听驿馆的方位。
春好眼尖,蓦然发现说话的是野鲜不花,苏落也已经看见,急忙钻入人群里逃之夭夭,春好搞不清状况,不明白她为何见了野鲜不花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