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看墨飞白道:“师兄,你马上动身往京城,我手书一封你交给上官云飞,因为你认识他,所以才麻烦你。”
墨飞白接了信揣在怀里,淡淡一笑拔步想走,他也知道救谷梁鸿之事刻不容缓。
苏落在他背后喊道:“师兄,即使我可以没有丈夫,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墨飞白点点头:“我懂,必定会日夜兼程。”
送走墨飞白,苏落看了看早已派人请来的高衙内,然后道:“我有一事相求,假如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高衙内蹿了过来:“我们两个是可以肝胆相照的朋友。你说。”
苏落拿出第二份信交给他:“因为你认识野鲜不花,我想请你往西域察合台汗国走一趟。”
高衙内立即答应,刚想走回头问:“这一路吃饭住宿可需要不少银子。”
苏落笑了笑:“给你准备好了,去账房那里便可,如果旅途寂寞我把灰狼也借给你。”
高衙内谢过告辞而去。
苏落又对杨二郎道:“因为你认识脱欢,所以需要你往瓦剌之地走一趟。”
杨二郎迟疑着:“我本该听从夫人你吩咐,但我答应过老爷在前,誓死保护夫人您和小少爷的周全。”
苏落道:“我没事。”
杨二郎还是迟迟不能领命:“可是我答应老爷的。”
苏落知道他这个人非谷梁鸿的话不听,还想劝解,这时谷梁冬道:“不就是脱欢吗,其他书友正在看:。我也认识,即使不认识一打听也知道了,我去。”
苏落看看他。知道他的功夫远比杨二郎高出很多,他去更加万无一失,并且他是谷梁鸿的兄弟,拜见脱欢更能显示出自己这一方的诚意,只是要他千里迢迢出关。苏落还真不意思支配。
谷梁冬看出她的犹疑,接过信道:“二嫂嫂这样安排我虽然不是很懂,想必也是为了救我二哥,我是他的弟弟,义不容辞做这些事情,我说走就走。人命关天不能耽误。”
苏落拉住他:“四爷稍等,假如脱欢对此事怀疑,你只说他当年既然能为了我放弃攻打大明。现在也能为了我再次攻打大明。”
攻打大明?!房内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把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这不仅仅是大事,这还是天大的事。
她却漫不经心的呷了口茶:“假的,计策而已。”
谷梁春甚至还怀疑。她一个小女子,若何能调动野鲜不花、脱欢这样的大人物?
吩咐就绪。各人散去,谷梁秋陪着大哥谷梁春回府,路上很是不解的问:“大哥,你一向行事稳重,怎么能同苏落打那样的赌。”
或许因为苏落年纪轻,更多的是因为苏落曾经和谷梁卓文有过那么一档子事,是以谷梁秋和谷梁冬私下里都这样直呼她的名字。
谷梁春仰头长叹:“若她真能把你二哥救出,我死在她面前又何妨,我不知是在跟她赌,还是在跟老天赌,以此给自己一点希望吧。”
谷梁鸿秋才明白哥哥的心意是束手无策时的一种寄托,忽然想起什么,道:“我们,不是去找苏落兴师问罪么,这,这……”
谷梁春也愣住,呼啦啦的去蔫蔫的回,本是找那个丫头问罪的,何时就被她轻描淡写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那件事遮掩过去?
他突然就哈哈大笑了:“不愧你二哥宠爱这个野丫头,还真是不简单。”
俗话说,有山靠山,没山靠自己,苏落不简单的还在后头,她要杨二郎备了车马,准备往凉州卫指挥使冯战处拜访。
春好片刻不离的守在她身边,主仆两个拾掇整齐,苏落换上了正装,离了后宅一路过垂花门曲廊花厅的来到前面,蓦然就发现张初五、筱兰薇、窦璎几个女人齐齐聚在厅堂处,应该是都听闻谷梁鸿出事,过来探看也无可厚非,苏落想的却是,张初五、筱兰薇还好,这个窦璎只怕又要乘此兴风作浪,假如不镇住她,让她有所收敛,只怕是后患无穷。
她对春好道:“今个不去冯战那里,反正那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句两句话能说明白的,你让家里所有女眷都往前面的厅堂等我,特别叫上徐娘。”
春好有点担心:“夫人,眼下我们势单力孤,老爷不在家没人护着你,还是不要招惹那些人吧。”
苏落哼哼一声冷笑:“恰恰相反,我要让她们看看我是不是省油的灯。”
春好领命,各处去通知,不多时郑氏带着众多女眷往厅堂聚合,筱兰薇、张初五、窦璎刚好都在,也一同被请来。
等了半天,直等到郑氏没了耐性想发火,苏落才被几个丫鬟婆子众星捧月似的姗姗来迟。
“真把自己当主人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郑氏冷嘲热讽,把眼睛望向天棚,非常的倨傲。
随后窦璎符合:“夫人,眼下老爷不在家,我们听候您的吩咐。”
张初五和筱兰薇都心向苏落,担心她年轻斗不过郑氏和窦璎,好看的小说:。
苏落淡淡一笑,虽然身怀六甲,但她实在是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