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掉,比如说自己不开心,他也会气得崩溃,所以,斟酌半天她居然瞪着墨飞白道:“你猜?”
老实的墨飞白果然猜了:“你当然开心。”
苏落不置可否。
他有些欢喜:“你不开心?”
苏落不发一言。
最后墨飞白找不出第三条理由,比如不开心但喜欢嫁给他,想想这样的女人不是疯子就是没事找抽,苏落应该不是,他就无话可说了。
苏落最怕的正事来了,墨飞白奉师父之命给苏落交代,刺杀谷梁鸿的事不能再拖延。否则墨子虚要亲自动手。
苏落吓的急忙道:“不牢师父费神,我自己来。”
墨飞白走时又道:“师父还说,为何你没生日?”
这个问题不用他解释苏落已经明白,自己出生的那天是母亲去世的那天,没有一个人会欢天喜地的大肆庆祝。
好一个月圆之夜,苏落似乎准备好了一切,把自己简单的修饰下,顶多就是在头上插了一枚玉簪,找了件最艳丽的淡紫小袄穿了,下面是月白的百褶裙。披着一件暗紫的斗篷,把帽子扣在头上,白狐裘的滚边毛茸茸的衬着她粉嫩嫩的俏脸。手里提着一个竹篮,篮子里有几样糕点,还有一坛她学着酿制的葡萄酒,袅袅婷婷的来到谷梁鸿的卧房。
偏巧杨二郎也在,和谷梁鸿两个不知在商量什么。见她来,杨二郎看看谷梁鸿,谷梁鸿点下头他识趣的退了出去。
一些日子没有与他说话,突然竟不知怎么开口,倒是谷梁鸿毫不在意的样子,先接过她手中的竹篮。又揭开她头上的暖帽,就势把手在她额头贴了贴:“看你的脸色红的不正常,果然在发烧。”
他说着转身想走去喊人找大夫。被苏落一把搂住:“我还好,你陪陪我。”
谷梁鸿慢慢转过身去,感觉苏落的情绪反常,她之前一直不肯搭理自己,今个突然这么亲热。道:“落落,我们是夫妻。有话一定要直接跟我说。”
苏落垂下那浓如蝶翼的睫毛,矫饰道:“我就是闷,想吃酒,今个月圆,是我喜欢的夜晚。”
谷梁鸿侧头看看窗户,虽然心里隐隐不安还是答应下来:“嗯。”
苏落就被他引着进到最里间,此时她才发现卧房又重新布局了,一道月亮门上挂着厚茸茸的幔帐,进了里面立即热浪扑来,一盆又一盆的花草沿着墙角摆放,盛开与不盛开的都生机勃勃,此间,俨然春日席卷。
谷梁鸿指着墙壁道:“以前我一个人住习惯冷清,现在有了你,你身子弱畏寒,我已经重新改成暖墙,四周贯通,这样冬天你穿着纱衣在这里跳舞都不会冷。”
穿着纱衣在这里跳舞?多么美好的一个设想,苏落甚至眼前出现这样一个画面,他坐在地上恣意的饮酒,她在他面前曼妙的舞蹈,纱衣如秋叶彼此摩挲,是好听的声音伴着他爽朗的笑,然后外面是鹅毛的大雪,屋内是姹紫嫣红,他们没有痛苦没有纷争,她瞬间把这里幻想成为世外桃源,其他书友正在看:。
只等神思悠游而归,她淡淡一笑没有说话,被他拉着坐在地上,按她的喜好,屋子里所有的桌子都换成了矮脚,因为她喜欢席地而坐,感觉坐在椅子上拘束,还是因为她有些懒散,不习惯中规中矩的生活。
蓦然发现地上热乎乎的,且原来也是同暖墙一样连通外面的炉灶,炉灶的热气会通过地表传送上来。
她一时兴起,还趴在地上试了试,谷梁鸿看着她只是微微的笑,并把她带来的吃食一样样的拿了出来,只斟满一杯酒,道:“你身子不舒服不要吃酒了吧。”
苏落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看他娇媚的一笑:“我要。”
二更天过,一坛子酒她吃了大半,醉眼朦胧的看着谷梁鸿道:“想我了吧。”
谷梁鸿立即将她搂过来:“宝贝。”
苏落眼角有泪,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把泪擦掉,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在谷梁鸿狐疑的目光中把自己脱了干净,然后伏在地上。
外面,冷月独悬,碧幽幽的夜空如美人的眼睛,深邃且深情。
屋内,暗香漫溢,她纤细的身子横陈在谷梁鸿眼前,微弱的灯火下飘渺若仙。
谷梁鸿的手慢慢理顺她长长的秀发,心潮澎湃,俯身吻了下她高傲翘起的小屁股,边解自己的衣服边把自己的吻游弋在她周身,生命在瞬间合二为一,苏落享受着被他霸道的霸占的感觉,只等他喊着她的名字软绵绵的伏在她身上累得气喘吁吁,她眼角的一滴泪如梨花绽放,眨眨眼,就落入厚厚的波斯毯的绒毛中消失不见,她皓腕纤细,一只手戴着谷梁世家掌门夫人的玉镯,一只手戴着那一对羊脂玉的手钏,抹了下谷梁鸿脸上的汗,继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道:“说你爱我。”
谷梁鸿咬着她的耳朵:“我爱你。”
话音刚落,感觉有股力道来冲击自己的神识,猛然醒悟是苏落在使用神识功,他不知她想作何,于是装着被她镇住。
苏落此次使用的神识功不是以往那样简单的把人镇住,而是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