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老弟。呼呼。可算追到你了。可把累坏了。你跑的真他~妈~快。”
赵钢柱口干舌燥。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來。
炎宇很是奇怪的问道。“你不是先走的吗。怎么又到我的后面了。”
“呼呼。”
赵钢柱急促的呼吸过后。定了定神回应道。“我是先走了。我已经将你的两个朋友藏了起來。在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就返回去找你。沒有想到你竟然跑的这么快。”
“嘿嘿~快嘛。”炎宇憨憨的笑了笑。确实在面对人家手中的枪口时。自己跑的快了些。“走吧。快带我去找我的朋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过会儿他们追來了就麻烦了。”
赵钢柱很是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对着炎宇暗暗的点了点头道。“跟我來。”
两人七拐八拐的进了巷子里。來到一个木屋前。
赵钢柱突然间挺住脚步指着木屋说。“你的朋友在里面。”
“哦。”炎宇刚要进去。却被赵钢柱拦住道。“老弟真是讲义气。我柱子活这么多年了。你是我遇到的最将义气的一个。”
“呵呵。事因我而起。应该是我连累了赵哥你。所以应该是麻烦赵哥你了。小弟真是有些过意不去了。”炎宇略有些自责的回应着。
“哈哈。老弟你真是会说话。”赵钢柱内心有一杆秤。“有义气。敢担当。为朋友能做到面对对方枪口。而至自己生死不顾。让朋友脱身。这样的兄弟恐怕就连亲生的都做不到如此。”
“老弟。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柱子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赵钢柱不知为何。一个外表看上去挺强壮坚强的汉子。此刻竟然眼圈微微红润了。
能让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眼睛湿润。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有怎样的过去。
“赵哥。你和他们有些过节。”
炎宇有些好奇赵钢柱的过去。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被炎宇这么一问。赵钢柱一脸的惆怅。
“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如果提到了赵哥你的伤心处。就当我沒说算了。”
炎宇沒有在追问下去。
不过这时的赵钢柱倒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沒错我和臭猴还有老牛有不共戴天之愁。以前我也住在毒蛇岛。说句不应该说的话。那时我也是一个地痞流氓。坏事沒少干。依仗着自己的老子在外面蛮横作恶。后來自己的老子死了。整个家都散了。四分五裂的。那个臭猴和老牛曾经都是我的手下。就是因为他们预谋杀害我全家。夺走我们全家人的性命。我是侥幸的唯一幸存者。”
“真是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想不到赵大哥的背后竟然有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伤痛。”
炎宇情绪低落的摇了摇头。
赵钢柱同样也很好奇炎宇的來历。便问道。“老弟。你看你就是來自大城市的人。家里一定有很多钱吧。可是这里这么乱。你怎么就带着一个女孩子來了。难道就是为了救你的另一个同伴。”
“呵呵。我哪是什么大城市的人。家里也沒有什么钱。上这里來纯属家里的企业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出于无奈我只能如此。”炎宇沒有隐瞒什么。也沒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听你那个女朋友说你们要去黑拳拳手培训基地。”赵钢柱突然间问道。
“对。可是据说距离这里还挺远的。”炎宇回应着。
不过此刻的赵钢柱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在这里怎么说也活了三十來年。还从來沒有听说过有黑拳拳手培训基地这个地方。老弟。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沒有。”炎宇一听就郁闷了。不可能吧。自己千里迢迢來到这里。被人拿着枪追杀。竟然沒有这个基地。那可真是太伤感情了。
“不过老弟你也不用太过于沮丧。在这里我还有一个朋友。他的消息很灵通的。说不定会知道。”
说着赵钢柱就掏出手机打了过去。“阿狗吗。对。是我。我现在就在毒蛇岛。遇到了点麻烦。地点就在我们小时候经常偷看王寡妇洗澡的地方。”
片刻过后。赵钢柱挂了电话。一副美滋滋的样子。一看就应该是回忆小时候偷看王寡妇洗澡时的情形。
“赵哥。”
炎宇试探性的叫了一句。沒有任何的反应。“赵哥。。。。”炎宇猛然大吼了一声。
“阿。阿。”
赵钢柱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來。有些气氛的说道。“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耳聋。”
炎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很是好奇的问道。“赵哥。你的童年一定非常的嗨皮吧。”
“那当然……”一提到自己的童年赵钢柱是一脸的兴奋。但是此刻却是欲言又止。有些心灰意冷的说道。“人总是会变的。儿时伙伴那么多。现在长大了能掏心的也就只有阿狗了。这小子虽然色~点。懒点。爱占占便宜点。有些贪生怕死点。其他的到也沒有什么。对待朋友他还是说的过去的。”
“呵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