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说什么呢!?”慕容富泰听不见白辉在慕容锦在耳边说些什么话,不过十之**都不是什么好事情,白辉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就这样退缩了?实在是太可疑了。
白辉挺直了腰板,转过头对慕容富泰道:“慕容叔叔,正如我说的那样,我不会让慕容锦感到为难,对于她而言,你始终是她的家人,只是你通过这样的手段逼迫慕容锦,太差劲了。”
“我是她的父亲,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你会后悔的。”白辉不想继续和慕容富泰纠结下去,他太固执了,说什么也听不进去,或许等他头脑冷静下来后,才有可能出现转机吧。
慕容富泰撇撇嘴,这一个年轻太没有教养了,长辈的话就应该无条件听从,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公然顶撞自己,古人圣贤的良好品质都丢光了,要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绝无可能。
“我后不后悔你管不着,但是从今天开始,别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许再骚扰我的女儿。”
白辉没有回话,也不想浪费多余的口舌,对慕容锦道:“那我走了。”
慕容锦很想跟白辉再说些什么,可是这里那么多人也不好多说,反正白辉说过今天晚上会过来,到时候再和他详谈吧,于是没有多加挽留,道:“嗯,路上小心,。”
白辉点点头,最后看了慕容富泰一眼,抽身离去。
慕容富泰始终觉得很不安。他们两人一定是达成了什么共识。否则的话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放弃了呢?必须要多加注意才行。
看到白辉要走。在一旁始终坐立不安的孙启克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要他来形容的话,那简直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朝着白辉小跑追去的同时,经过慕容富泰的身边,极度惋惜地道:“富泰,你太傻了。他肯定是一个大人物,他要是能够成为你的女婿,你从中获得的好处可不止一星半点,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你女儿也过得幸福,现在你却得罪了他,我作为旁观者都感到肉痛啊!”
慕容富泰嘴角抽搐着,严正言辞地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大丈夫还会怕得罪权贵!?大不了。一辈子都教书,活得坦坦荡荡。”
孙启克为慕容富泰感到惋惜。真佩服他有这样的魄力,就好比有一堆金山放在面前,你却选择去搬砖。
没有过度的停留,孙启克朝白辉追了过去,自己的铜卡的命运还掌握在白辉的手上呢,现在自己的铜卡是永久注销,自己的名字相当于拉进了黑名单,以后想要办理也绝无可能,没有了铜卡以后就等于低人一等,去很多地方也没有优惠,说到底还是面子的问题。
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别看慕容富泰好像不看重这一方面,把自己显得很清高,实际上是半斤八两,从这一次大肆铺张庆祝就略窥一二,逢人便所,自己的女儿考到了外国大学,有十万美金当做入学金,博得大家的崇拜。
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形象。
孙启克就是这样的人,普遍认为香烟、手表、打火机三件套是男人的身份和品位,皮鞋和西装也算其中之二,这些外面看得到的东西就是专门用来显摆的,点烟的时候刻意把名牌打火机拿出来把玩一下,又在不经意之间露出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通常会得到大家的羡慕和赞叹,现在还多了一张铜卡。
在酒店办理登记的时候,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拿出一张铜卡,还故作烦恼,埋怨工作人员工作效率太低,自己去过的五星级酒店要快多了。孙启克一直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在上流社会中,没有获得南宫财团颁发的证明卡,那都是不入流的,总是低人一等,整一个上流社会都充斥着这样病态的氛围,现在白辉把他的铜卡给注销了,那还了得?!
孙启克现在就像是被剥夺了毒品的吸毒者,感到异常的着急和不安。
“白先生!白先生!”孙启克对着前面白辉的身影大声地呼喊,白辉虽然比他要年轻,但是身份却不比自己低,礼节上还是要注意的,不能够直呼其名讳,不敢有任何的轻视之心。
白辉正在走廊上,准备搭电梯离去,听到孙启克在呼唤自己,慢慢地转过身,随意地问道:“怎么?”
孙启克满头大汗,喘了喘气,挤出一丝笑容:“白先生,你看那...铜卡。”
白辉按下了电梯的按钮,电梯门开来了,白辉走了进去,然后才回答他说:“我电话没话费了,发不了短信,等我充了话费再说吧。”
“啊!?”孙启克一愣,等他充话费?这是一个不确定的时间,谁知道白辉什么时候充值呢,万一白辉忘记了怎么办?孙启克不敢冒险,连连道:“行,这小事情交给我吧,不知道白先生的手机号是多少呢?”
“自己查。”这个时候,电梯门关上了,孙启克想要追问也追问不到了,白辉只留下一句让人头疼的话,自己查?怎么查?
随后,孙启克厚着脸皮找到慕容锦要来了白辉的手机号码,立刻找人充值去了,至于该充值多少金额,充值少了怕不够,显得没有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