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景子,我没控制住,没控制住哈哈……”财叔不良的大笑,正对上钥锐利扫来的眼神。
财叔撇了撇嘴,把笑声生生吞回肚子,内心却在默默抱怨——谁让你一副男人打扮还卖萌,老子不笑话你笑话谁。
想到这里,他一抬头,只感觉到钥凌厉的眼刀带着杀气扫来,连忙缩了缩脖子,撤到甄简的身后。
钥这才满意的回过头来,结果刚想去叫代萌,却发现她早就抛到花泽粟那里去商量怎么找淘淘了。
“小替身!”钥气得跺脚,彻底发飙。
甄简和湮涅对视一眼,二人连忙上前给他拖住,省的这个家伙去干扰人家谈正事儿。
于是任凭钥在后面如何跳脚,代萌和花泽粟都丝毫没有被打扰。
“淘淘他大概这么高。头发大概这么长,穿着……”代萌还在认真的跟花泽粟讲着淘淘的特征,语气和神情都是极其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钥正在起的抓狂。
“恩。”花泽粟轻咳两声,时不时应上一句,目光打量着代萌的脸,低头又看到了她裹着绷带的左手,忍不住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思忖片刻,又看向在旁边蹦跶却被甄简湮涅抵死拦住的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喂,你有在听么?”代萌看他走神,忍住想给他一记暴力的冲动,好看的小说:。嘴角抽了抽。
“恩,当然。”花泽粟又是微微一笑,天地失色。
代萌无力翻了个白眼,还是耐心说道:“我说完了,接下来就拜托你帮我找找淘淘去哪个方向了。”
“好的。咳咳。”花泽粟一边应着,一边紧紧的盯着代萌的眼睛,却没有动。
“呃,你看什么?”代萌被他这个探究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汗哒哒的挠了挠头发。
“呵呵,你的手。恢复了?”代萌一惊,低头看向自己缠着绷带的左手,因为这件事情太过于离奇。所以她还不打算马上就跟大家解释,明明包裹的很厚的绷带,怎么这么容易就被这家伙看穿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的确是恢复了,不过或许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我信。”花泽粟嫣然一笑,抬起她的手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道:
“知道怎么看出来的么?”
代萌一怔。摇了摇头,只见他一下子翻过她的手腕。厚厚的绷带上赫然用笔写着——宝贝,老公亲笔。
各位恶俗的是旁边还暧昧的画了两颗小红心……
一震恶寒爬上代萌的后脊梁。
“我想如果不是好了的话,他是不会有这个心情写这些的,而且仔细看过去,还是能够发现包扎的长度不一样了哦。”花泽粟忍俊不禁,看着代萌的脸色彩虹一般变换不停。
“钥!”一声河东狮吼震天响,这厮绝逼是趁着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不留神……
房内人都不由得一怔,钥得了解脱连忙直奔代萌面前,没想到换来一顿胖揍。
看着那两人越打越远的身影,湮涅的笑容里露出一丝苦涩,他走到正伏在树旁的花泽粟身边询问:“知道淘淘的下落了?”
“恩。”花泽粟抬起头,耳朵离开了房车旁边的树干,目光看向远方。
“话说,你说了什么,代萌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湮涅有些不解的盯着花泽粟,这家伙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一些,但是目光却永远淡定波澜不惊,偏偏又看起来弱不禁风病西子一般。
回想他为了救他们杀了那个金发男人,还真是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我啊……只是让代萌看了点东西。”花泽粟幽幽一笑,高深莫测。
“什么东西?”湮涅不明所以。
花泽粟示意他探过头来,附在他耳边,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闻言,湮涅也是笑得满地打滚儿。
“我还以为写了什么。”旁边甄简冷冷的声线突然飙来,花泽粟湮涅对视交换了眼神,这家伙的狼耳朵敏锐地很,一定是都听到了。
“要是我,干脆就写到此一游。”甄简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掉头回到房车补眠去了。
一阵冷风飙过,嘶……这笑话还真凉嗖,花泽粟和湮涅都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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