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康熙,却终是没有说什么。那份小心和关心,康熙却又不忍心那般受了委屈。只是景宸好似没注意这些,转身去看太皇太后了。
“太皇太后,向来身子无甚。到底是长辈,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宸看向了苏麻拉姑,带着几分担忧和责怪之意的问道。
“回宸妃娘娘的话,主子平时有些小病,可也没注意。这好一段时间,都是闭门修养。眼看着要好了,只前儿受了些风寒,也将养着。今儿娘娘说要来看主子,和主子一起走走,便很是高兴。什么都准备好了,就想着等娘娘一来,再叫上皇太后一起,结果……”苏麻说着说着,便是心起悲痛。要知道二人自小一起,从科尔沁走到现在,其中的情分,是谁都比不上的。可这么一个生死相依的主子同伴,如今病重,哪里不着急。
景宸的责怪,康熙听着其实很受用。不管他跟太皇太后最真实的关系如何?可那是他的皇幺嬷,是把他扶上此位之人。景宸受太皇太后恩宠,这表面上功夫总要过去才行。
苏麻是聪明人,心知自己受皇上尊敬,也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上罢了。因此,对皇上,是真是假都有那几分的关心。两人的关系比那些个的奴才好,可在景宸眼里却是微妙了。
不过景宸只一心关注太皇太后,一副担忧的模样的问起太医等,倒是让苏麻心里松了口气。
后来来的嫔妃,都在外头候着。只有宣妃进了来,和景宸一起在旁伺候太皇太后。
如此几日,景宸以纯妃体弱,宣妃要顾料宫中前后,便是打头守着太皇太后。便是俄尔敦,景宸也是吩咐后,养在皇太后那儿。俄尔敦也乖巧听话,更不曾闹,只是等用膳了,便跟着过来,陪景宸说说话。
景宸全心全意的照料,虽然太皇太后是急病,昏昏沉沉的倒是醒了几回。后来慢慢的能起身,逐渐的有了起色时,却出了事儿。
看着太皇太后气急晕倒的模样,便是心里笑着去叫了人,去通知皇上。
“到底怎么回事……”康熙进了殿,只一脚就踹在了那个在底下跪着,不断的求饶哭啼的女子。听了太皇太后气急攻心,身子不好的信儿,看着那女的,眼神之狠厉,恍若要吃其骨肉般。
“皇上,新月只是来和太皇太后为当初道别而已。即便太皇太后不明白新月和努达海的情分,只要拆散我两,新月也不敢说什么。只希望能在临行前,可以和努达海再见一面……啊,皇上!”看着康熙的狰狞模样,抚上额尖那儿鲜血缓缓得了流着,不由得心中一悸。唤着皇上,更是柔指千肠。那副娇弱模样,当真是可怜可惜的,若是平常,康熙都不由得点头一赞此女娇弱。
可是,新月被贵臣家中教养,只等着日后拿去和亲的。皇上当时就是知闻了新月的心性,再想努达海一家美满,也不愿闹得君臣不舒坦。可这回消失了几年的女人,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以告别,看望太皇太后的名义进宫,却是把太皇太后气急攻心乃至厥晕,岂有此理?更何况,这只是为了那个努达海,即便无辜,康熙也无法心安,埋怨起了努达海。但更多的是对皇家的脸面担忧,这样的和硕格格,他岂能容忍?
忍无可忍的随手扔了一样东西过去,说是痴心丢脸的女人,那看着他的眼神,哪有一点模样?双眸就是勾人得很,想想康熙心里便更是发恨。这样的和亲对象,不就是让蒙古趁机造反吗?
景宸在旁戏也看够了,便是让人把新月拉了下去。
“这样恬不知耻的女人,怎么进宫的?”康熙坐在榻上,怒气漫天的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景宸看着康熙,轻道“是纯妃的族人进宫来探望,格格也是几年教养,本以为无事了。再说年纪也到了,合该要寻人的时候了,这不就进宫来,想是要和纯妃合计一二,给个章程的。”
新月这女人太无耻了,多少人都看不过眼了。因此不愿提起此人,康熙自然就记不起还有这么一个格格了。若非新月自个一堆字的话,康熙真不想知道这货是皇家人……自然而然的,可想这个女人,就这么被耽搁了。钮钴禄氏一族的人没错,可是要皇上总是小心眼的,加上纯妃,他实在没有什么情分,
景宸不管康熙心里怎么盘算,反正在她看来都是无关紧要之人。不过这个新月,刚才看康熙的神情,景宸心里头却不欢喜了。其他女人,都是嫔妃,她又不是皇后,没资格说什么。可她一个小女孩,说着有深爱之人,却那般的不安分……
不管她对康熙的情分的模样,可新月神情中流动的心动,景宸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纯妃实在难堪大任,身子也不好。就让昭嫔协助宣妃,宣妃一个人也忙活不过来。两姊妹而言,昭嫔倒是熟稔,更能做好。”康熙沉吟几许说道,倒是只字不提其余几位嫔……而两姐妹,昭嫔……
留康熙留在殿中,景宸点了点头,安慰几句便转身出了殿中。大殿中莺莺燕燕,只见哈日珠拉正是头疼的看着各位。
鼻尖簇留的香味,景宸闻着很是难受,便是脚步一顿。
从内殿出来,景宸的身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