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就是兆琳最大的能耐了。”景宸似不经意,温顺的笑容,话却说的灵巧乖俏回着。
皇太后听着景宸的话,面上一笑,眼底的惊疑却是一闪而过“好,哀家竟是成全了你躲懒。哀家今日便做回坏人,你赶快滚回去,等俄尔敦醒了可别在哀家面前又一番模样,可怜巴巴的,哀家可不是怜香惜玉的。”
皇太后亲热景宸,对俄尔敦也是多加喜欢。只在私底下,也是唤着五公主毓琳的小名——俄尔敦。
景宸一脸的无妨,笑着“太后只管放心,兆琳何时说过假话?不过是躲懒,哪还能期盼太后待我怜香惜玉的,兆琳绝对没有二话,便让俄尔敦在慈仁宫,替我这个额莫出几分孝心罢了。”
太后无奈一笑,指着景宸笑骂“你这只赖猴,真真够脸皮。说这就为了躲懒,还左一句右一句的理由,还头头是道的。只问你,你那尚未戒奶的俄尔敦如何替你出孝心?”
景宸面上一晒,又听得太后道“得了得了,哀家可不愿做那坏人,遭了孙女记恨。平时还罢,如今安也请了,快拎你那丫头走吧。哀家一把老骨头了,可顽不起。”
景宸心里一喜,面上是真真满意的行礼去了后边暖房。看到正睡着裹的像吉娃娃似的俄尔敦,便抱着拢了拢衣领,护着外面的小脸,坐着轿撵回景仁宫了。
等回了景仁宫,景宸听得宫中竟有了佟贵人因对娴贵嫔不尊敬,竟被钮贵人好一顿责罚。皇后分权,钮贵人手上拽了些宫权,便做主把佟贵人禁足了两月,还要抄写女子等闺书的传言。
消息走漏,钮贵人又是一番发作。
景宸听着忍不住一笑。
许是新月格格身份实在不妥,钮贵人不觉得佟贵人和新月格格与娴贵嫔有冲突,自不信景宸真那么好心。想到新月格格进宫后天翻地覆的一堆混事,想来太皇太后对新月格格隔应的,。
都知道新月格格的作为都是为了威武大将军,当时和着宫中嫔妃,钮贵人她听到的能有什么?何况她当时只是路过,佟贵人与新月格格在后宫相见,太皇太后不可能不知道,想来太皇太后是有所安排的。皇后还在,但身子弱,早就不管事了!她如今出面,少不得要与太皇太后通报一声,谁知道到时太皇太后是个什么意思?她的一切怕都不会不妙。
于是她刺了佟贵人一通,知道佟贵人不过小人,会有所行事,却不想这下作传的也太快了!说辞太直白了,她如今可是有宫权的人,消息又是储秀宫传出来的!只怕佟贵人没下来,娴贵嫔便要下手,她也捞不到好处。在上面人看来她便是那上不得台面,担不了大任的气量小人!太后也少不得一番发作!
钮贵人查了一下,慈宁宫,慈仁宫,便是乾清宫都有了传言,思量后又恨又惊,这佟氏的人脉竟那般广阔!
暗恨这佟贵人浪费这些人脉,做事愚钝,直来直去的手段却偏偏打得她措手不及,还弄得这个模样,倒是可惜了佟氏的一番苦心了。
禁足了佟贵人任她怨天尤人,钮贵人却去慈宁宫等请命,又加了两个月的禁足之余更是顺风拼命的趁着线索还未抹去跟着把佟贵人的人脉拔了。
看佟贵人身边的宫女苏拉,想来待佟贵人知道后,只怕又是一番光景了。
不过,景宸看着俄尔敦的小脸蛋,轻摸着,感受那滑嫩的感觉。自个气量小,行事不妥当便任性把火烧她的身上,佟氏,便是皇上表姐又如何?
不过一只孤魂野鬼罢了…
“主子,可是要摆膳了?”雅蒜进来,到景宸跟前轻声问道。
“嗯,”
景宸回来后听了消息便这么抱着俄尔敦,垂眸,看着很是安静。
这个佟贵人实在是过分,尽做些下作的事。还硬要拉主子下水,且不说名声对女人的重要,更何况是宫中的嫔妃,全天下还有谁比宫中嫔妃金贵的?何况,如今还有小主子在呢!
再想,今日一大早皇上翻了荣贵人牌子,这荣贵人,也真是的,还不满三个月呢,就这般的嚣张!若是平日,皇上就是不来,也会宣梁总监抑或魏公公来。
安布拉在旁想着,忍不住道“皇上心里是有主子的,荣贵人不过仗着肚子有能耐,”
安布拉说到一半,被转身离开的雅蒜狠狠地瞪了一眼,便觉得不对,晒晒的收了口。
低着头的景宸却是依旧眉间清静,她从没想过要生儿子,然后母凭子贵,儿孙满堂,膝下欢乐。即便皇上待她极好,也很是纵容,更不曾冷落,做的一切远远不是宠之一说。可两人的身份便是王母的银簪划过的天河都不及,所以她能冷静。
且后宫女子每日千娇百媚的在她眼前争宠,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所有的现实,自问她还不能视之不见,可笑的陷进情河…
因此,那还有什么伤心的?
想此,不禁想到同样尊贵为皇的父神,至少他没有三妻四妾,没有三心二意,三宫六院的美人。对比之下,皇上真是越发的下层,不禁轻轻的撇嘴。
不过,荣贵人身子可真好啊。殇子之痛还未醒来又有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