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反是不好了。因此景宸对于木格和福禄之间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端看两兄弟自己了。
景宸要问的不多,大多的都是平常日子灵眼看着,也终究也是闲暇才看,不会还是以前的如今有些事问着,也是过过表面。
不过,既然乌拉那拉氏只让唐嬷嬷问了这些,看来皇上对新月一事已做了安排,雁姬安布那儿,自己也不好多插手,看来这段日子又得静下来安胎静养了。
景宸抚着肚子暗自想着,不过还好,统共也就还有两个月左右了。
还有两个月了,想着景宸心里一软。
“主子,储秀宫佟贵人的奴才来了。”
“奴才单敊见过娴贵嫔,娘娘吉祥。主子如今身子才康复,娘娘身子重,不便打扰。便唤了奴才来替主子给娘娘送上一柄玉如意。”单敊规矩的请安,回话。
知道是佟贵人的奴才,景仁宫的奴才知道景宸不时的送礼,也没多刁难,直接领到了前院,由安布拉通报领着进了正殿。
景宸对这个佟贵人实在没有交情之说,除了些许原因,余的做的都是面子上的客气罢了。想到佟贵人这大半年的风光和喧闹,不禁半笑着打发了单敊。
单敊垂首慢步离开景仁宫,踏出宫门的瞬间,嘴角轻勾。
景仁宫的规矩看着散漫,却并非如此,这么一路走来,奴才们做事都是有规矩的。娴贵嫔的模样,她自不敢打量,不过就刚才那样的寝殿还有姿态,看着路的另一边,眼中满是戏谑。同是嫔妃,却一个是使劲全力,活像小丑的贵人,一个却是姿态万千,怀了身孕的当口,皇上也不忘时来逗留的贵嫔。
唉,跟了这样半路的奴才,可怜的就是她们这些没权利的奴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临时更得,也许有点混乱
不过将就一下,回来抓虫~~
乌拉那拉氏向那袭明黄色的身影低身行礼道“奴才乌拉那拉氏给皇上请安,皇上圣安。”
“起喀。”康熙下了御撵,让人停了静鞭,徒步向景仁宫的正殿走去,正巧见着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心知皇上要来,便有意避开,却不巧刚巧碰上了,只得低身行礼。
“谢皇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夫人近来可好?”康熙微眯着眼,不经意的打量着一身玫红色旗袍的贵妇模样的乌拉那拉氏,不觉得和某人相之比较,复不觉得摇了摇头。
“受皇上福泽,奴才极好。”乌拉那拉氏几不曾见过皇上,对康熙并不熟识了解,亦不得知康熙特意停步相问的意思,想到在宫里的女儿,乌拉那拉氏也是秉着多年来的谨慎,行事尽量小心。
“皇上吉祥。”远远地便听到了在外守着的不少奴才请安声传了过来。
景宸微微起身,看向康熙快步走来,莞尔一笑“恭迎皇上,皇上万安。”
景宸并未低身做大礼,这是康熙所允的,景宸初听时谨慎观察,知康熙是真的体谅她身子重而免礼,只不在外头景宸便都是这般。这也算是有孕后,极少的好处之一吧。
康熙瞟了眼景宸伸手扶起,又想起刚才的乌拉那拉氏“身子重,勿需多礼。”
康熙如今年少,既是早熟,但依旧是年轻人,好不容易看到景宸见过乌拉那拉氏那依旧微暖的笑,也没往日那般沉着,先挑起话来“兆琳这是?”
听到康熙的称呼,景宸微一怔楞,这一世的名字只有家里的玛法,太太,阿玛,额莫以及很好的雁姬安布等长辈才唤过,即使关系不错的阿浑也只叫妹妹。兆佳氏一族行事谨慎,这女子之名既是清朝这样的,也不多传出去。且女子究竟地位不如男儿,多的都是乳名,也是景宸投了好胎,家中又嫌满名太长,皇上又提倡汉名,便取了这一名让家人唤用。旁人哪里知道景宸这一世的名字,这一想着,便想起了之前那个只有父神时常念起的名字……
“这时辰还早,便想着在院里走走,对身子也好,到刚巧碰见爷来了。”景宸回神轻笑“只是爷的静鞭,妾却不曾听到。好在有奴才们在,若不然,倒是吓着妾了。”景宸缓缓道,看着康熙很是轻柔,少了深闺时的一些冷漠,多了一份为人妾的温婉,若是乌拉那拉氏在旁看着,心中定是欣慰之余,又是心酸,妾啊……
“还好方才妾与淑人瞧着日头极好,便就在殿廊歇息,随口聊几句才几许便见着爷了。”景宸有后续说了几句,走到康熙的身前“爷应下朝不久,如今来妾这儿可累了,不若到正殿歇息。”
康熙点点头,背手走在前面,脚步缓慢,原扶起景宸的手也不曾分开,就这么慢步携着景宸一同进屋。
景宸有心挂念着乌拉那拉氏说的家中近况,虽有康熙在不大方便,但景宸瞧着时辰不早了,乌拉那拉氏也已经离宫了。便叫雅蒜跟着安布拉去西凉殿的后殿去那些玩意,去向皇后娘娘禀报一声,得了令在领令牌出宫送给家里人些东西。至于木格的,景宸特意准备些吃穿的,单独送往军营去。
康熙就在里屋,景宸也不好耽误长的时间,只得待唐嬷嬷等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