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为了她小女儿将来的幸福真是费煞心思,不但要把子贤培养成材,还须得帮助自家夫君爬上高位,更是要好好训练清月的处事能力。
“额~~~涅,那我每个月抽些时间去庄子上住些时日,平日里还是待在府里吧。”即然动摇不了瓜尔佳氏,清月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你还是住在庄子上吧,若是想额涅了,就回来住上几日。再说了,到夏天,京城里热得很,你又是个怕热的!”
清月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跟自家额涅报备,她会画符咒一事。先探起小脑袋看看外间,见两个额娘和大姐姐还在围着桌子选布料,翻了翻白眼才低声说道,“额涅,你闺女儿现在多了些保命的手段了,回头我在额涅的屋子里布置一个阵法。等到了夏天,这屋子里可就四季如春了,保管你待在这屋子里不想出门。”
京城的夏日比其他地方还要来得炎热,瓜尔佳氏一听来精神了,便细细讯问了一番才弄明白。
原来就是自家闺女刚刚送到她体内,那暖暖的、能流动的东西,所画出来的符咒。这下她就放心了,能有那什么跟飞一样的符,女儿也不必受那马车的颠波之苦了,随便贴一张在马车上趁早在京郊路上跑着,谁会注意到呢,最多只是好奇马车为何跑得如此快罢了。
“正好,如今你也虚岁有五岁了,你玛玛前儿还在念叨啥时候教你学骑马。我看你就趁着这两天把马骑会了吧!”
“额涅,你忘了,哪有人能两天学会骑马的,不过,先学着,嘿嘿,好看的小说:。等到庄子上可以经常溜溜马。”
“那你可得注意安全了,不行,得有人跟着才好。依我看,还是叫你的随侍孙小福也学着骑马吧,青芝,你过来下。”
青芝在门口听到自家福晋喊她,挑起帘子走了进来,“福晋!”
“青芝,你叫人给管家传个话,这两天不要安排孙小福其他的活计。让他专心学着骑马!”
“是,福晋,对了。梅姨娘挑了一匹有些越矩的绯红锦缎,绣娘子让我进来顺便问问福晋的意思。”
“跟绣娘子说,一起按规矩走,不能让人家瞧着我们府上是没教养的。还有,你去悄悄跟梅姨娘说一声。她这样传出去是想祸害了大格格将来的亲事!”
“是,奴婢这就去告诉她。”
清月想起来要好好的问问这两位姨娘的来历,“额涅,那个梅姨娘和芳姨娘是什么时候来的咱们府上。为什么女儿觉得她们俩个关系好像很奇怪呢!”
“哦,她们啊,听说是你玛玛当年买进府的。是属同一批,正巧又都放在了你玛玛的院子里,后来两人一同做了你玛玛的大丫头。再后来。两人一同做了你阿玛的姨娘!”
啥?不是吧,还真这么巧了,不但是工作多年的同事还共享一个老公,也因此,是互为情敌了?!关系还真够复杂啊。“额涅,她们是来自一个家乡吗?怎么这么巧。”
“那到不是。据梅姨娘说,她父母早亡,她家无良的大伯把她卖到人伢子手上的,芳姨娘么,那会儿南方不是正乱着么,她是属于战俘奴才。比起梅姨娘身份更低一等。她那会儿还小,才将将六、七岁吧,问她家乡是哪儿,她也不说只知道哭。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她提起过,许是不记得了。”
“哦,那到也是。”这两人都很小进了府,做案的动机很小啊。要不,趁着借口出门来个瓮中捉鳖。她把想法跟瓜尔佳氏说了。
“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只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工程挺大的。你那小身板能吃的消吗?”
“不用担心啦,我去请师父帮忙多制些符咒,这样有坏人来了也不怕啊。一把符咒扔过去,那还不得轰成个渣渣啊。”
“光听你这样说好像很不错,若是你师父肯帮忙那就好了。”她是清楚这符咒的处害之处,所以清月之言她多半是信了。
这件事商议定了,那边选布料的几个人也满意了。青芝进来里间,把她们预订的衣裳制式、花样子,还有所采用的衣料都一一回禀了瓜尔佳氏,没发现有越矩的地方,便着人叫绣娘子按着她们定下的走样式。再让青芝取了些碎银子赏给绣娘子做茶水钱后,派人送其出了二门外。
青芝进来里间对瓜尔佳氏说:“福晋,芳姨娘听说老爷给大阿哥请了新的先生,她让奴婢进来问问,是不是该给大阿哥也置几身新衣,说大阿哥正在长身子,去年的旧衣裳已经穿不下了。”
“嗯,你去库房找几匹上好的缎子出来,交给芳姨娘,让她帮着缝几件常服。至于出门的正服,我已经交给巧绣坊的绣娘子了。”
青芝得了吩咐后便出门去告之芳姨娘去了。
瓜尔佳氏捏捏清月的小鼻子,“这下你满意了吧,你的子贤哥哥,今年可是有不少好衣服穿了。额涅也只在他身边安排了随从,也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不过你说得也没错,以后,你嫁人了也要注意那些个侍后儿子、女儿的丫鬟们,别让她们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知道了,额涅,我给子贤哥哥做的毛笔也交给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