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撇撇嘴,丫滴,还不是看在她背后站着几个大门神,所以才不敢嚣张,也懒得跟他去计较,便说,“你把你们这里的粗棉布,细棉布各色的,都拿出来给我瞧瞧,若是有我合意的,我便多买几匹回去,也是使得的!”
那个掌柜一听,两眼放光来了精神,从里间叫来自家媳妇招待客人,他去里面把那些样板都拿出来,包括以前的一些陈货。如果,这次能洗掉陈货,即便是保本价,他也是赚了的。
那掌柜去了仓库,他媳妇便端来了茶水,上了点瓜子、花生什么的。嘴已养叼了的两只,又岂会看上这种吃食。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闲聊着,胤禟便问清月,买这么多棉布做什么,清月回答他,说是拿来糊墙。听得一边立着的掌柜媳妇一阵肉疼,这得多败家啊,用上好的棉布拿来贴墙用。
胤禟到没想到她是拿来如此用,具不解其意,便向她请教。清月便把拿棉布当墙纸的好处,也一一说了出来了,更何况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棉布,上辈子就是她的大爱。这次重生自己也算得上是高富美了,怎么着,也要学学富二代,败败家才爽嘛。
很快,掌柜的就顶着满头大汗,满身是灰地拿了一堆的布样子出来了,清月无语望天,这娃得有多久没卖出过布了,这速度,这样板,好吧,她只好摸摸自个儿的小琼鼻,低头认真地挑起布来了。先大致的辨了辨颜色,料子的粗细。
半盏茶后,清月指着那堆挑出来的布样板,问道:“老板,这些陈年旧布怎么处理!”
那掌柜故意把新布样和旧布样打乱了混在一起,就是想卖个好价。没想到清月一眼就看了出来。看样子,这两个小孩也是鬼灵精儿,不好哄骗的。
“那个,因为是去年的陈货所以要便宜些!”
“那你的新布呢,这个素色小碎花的多少钱一匹?”清月指着一个很漂亮的花色问道,。
“这位小格格,这种布因为是新式染法,所以稍微贵一点,要四两一钱银子一匹,若是其他的皆是三两一匹。”
“哦,这样啊。那你这三两银子的最少多少钱一匹?给个实价吧!”
那掌柜的想了想,报了个数字,清月又跟他杀价一翻后。指着她第一眼就相中了的,去年的陈布,问道,“老板,这几个花色是什么价钱!”
因在此之前。今年的新布已被清月砍了一番价了,所以这次老板也没有开高价了,她再跟老板又砍了一番后,老板让利到一两银二钱一匹的粗布,那掌柜正一脸肉疼地看着清月,一匹布只让他赚了五十文钱。这也太狠了吧。不过,清月的下一句话又把他送上了天堂。
“老板,这几个花色的布各要五匹一共要四十匹。”
那掌柜的一听。就乐颠了。虽然一匹布赚的少,但架不住量多啊,二两银子,也够自己家小店卖上许久的粗布才能赚到。
待掌柜把所有的布都抱了出来,整齐地码在了柜台上。胤禟自是吩咐人叫了车来,把这些布统统都送到青竹她们待的茶楼里。他还准备掏银子给这位小表妹付帐。偏偏清月抢在他前面先付了。
待出了店铺子,胤禟再也忍不住抱怨了,“月儿,你是不是瞧着小爷家里太穷了,买不起这些布吗?”
这又是刮什么风啊?清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九九家,难道不是整个大清皇朝最富有的吗?”尼玛,连她脚下的地都是他家的,他还会穷吗?
胤禟摸摸清月的包包头,“真乖,这话爷爱听,。倘若以后小表妹看中什么东西,记得要让爷来付帐,不然小爷是会被周围人鄙视的!说爷不是男人,那得多掉爷的身份啊!”
清月傻傻的看胤禟,还有这样一说吗?她完全是前世养成的习惯,买东西都是自己掏银子,花得高兴也花得爽快!
离开店门处十来米远后,胤禟才小声的问清月,“小表妹,先前,你为什么要挑那家店铺买东西,还有啊,你为什么能看出那家店铺布料的新旧。爷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门路来。”
清月仰头看着他,这是史书上记载的移动银行,钱九九吗?咋连这都不懂呢?“九九,你会玩叶子牌不?”见他点点头,便伸出两根粉嫩的小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两个字,诈糊!”
“诈糊?哈,哈,哈!你太聪明了!不过不是全部理由吧!”
“嗯,一家店生意好不好,兴不兴旺,看他的门前便知道了。那家店你也看到了,很是陈旧,一是这家店呢开了很久,二是那家店生意不好。很明显那家店是后者,我们一进门,那掌柜的便在睡觉,看到我们衣着鲜光便眼前一亮,三是那老板太实诚,明知我们是来买布的,还告诉我们这里不买什么布,好像不太欢迎我们一样,这不是把我们往外推嘛。”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那你又是如何看出那些陈料子的。”
“很简单啊,新布色彩自然要新鲜亮丽些,而且因为搁在那里的时间不长,又加上经常供人翻看,自然不会像旧布一样,上面会有一些灰尘了,用手一摸便知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