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得这么好!”白鹏心中充满由衷的谢意,再想起自己偷过费掌门的老婆,对他更是满腹愧疚。
司徒静坏笑:“你老婆里,有不少出身风尘,我可不知她们能不能耐住寂寞,这些女弟子也帮你盯着她们,否则万一你脑袋上绿油油,说不定还要来怪我!”
“谢谢!谢谢!”白鹏笑着扶住司徒静双肩,“这要是以前的你,惟恐我老婆不出事,惟恐我不赶走她们,她们不出事,你都要创造机会让她们出事。现在你真不一样了!”
司徒静叹了口气:“苏柳那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白鹏一笑:“没关系,柳儿没死,可能过两个月就回来了。”
“她没死?”司徒静听了这句话,两眼圆睁,向后退了一步,瞪着白鹏。
“你怎么了?”白鹏见她不喜反惊,诧异道,“苏柳没把账记在你头上,不会恨你的,放心。”
司徒静沉默一阵,低声道:“那她还是正室?”
“当然!”
司徒静仰头看了看天,无奈苦笑:“好,没事了。”
正在这时,远处隐约一阵幼儿咿咿呀呀嬉闹声。
“我儿子!”白鹏心中热流上涌,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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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坐着一位美若梦幻的绝代佳人,长裙铺开在绿草中,犹如一朵娇艳黄花,。这出尘仙子一样的人物,自然是正室夫人清霜。。
在清霜腿边伏着一个两三大的岁幼儿,刚刚从地上拾起东西往嘴里放,被清霜阻止后不满地“咿呀”大喊。
清霜抚着幼儿的脑袋,温柔地笑着跟他讲道理,说东西不能瞎吃,吃了小肚肚会痛。
听到脚步声,清霜先随意向这边看了一眼,仍将目光转回幼儿身上,继而一愣,再猛然回头,“啊”地一声捂住嘴,看向白鹏的眼神中有惊有喜,随后又流露出委屈哀怨。
白鹏小跑几步到了清霜面前,清霜喊一声“相公”就站起身,仍然捂着嘴,泪水一连串滚落下来。
白鹏说不出话来,只能将清霜紧紧拥入怀中。
清霜抽泣道:“你只说出门一趟,结果,一下子就是三年多!”
“我对不住你!”白鹏两手在清霜身上用力抚摸,自己眼中也朦胧含泪。
“回来了就好。”清霜拿出手帕擦了擦泪,又在白鹏眼角擦拭,“终于还是团圆了,姐妹们都很想你!”
“嗯!清霜,你现在身子怎么样?在外面这三年,我一直担心!”
“司徒姑娘不惜重金,买来许多贵重补品,妾身如今已经大好了。”清霜说着,用感激目光向司徒静望去。
司徒静从地上抱起幼儿,幽怨道:“小宝,你爹回来第一个抱你清霜大娘,却不抱你,真是个可怜孩儿,以后坚决不认他这个爹!”
白鹏嘿嘿地笑,松手放了清霜,来到司徒静身边,先往开裆裤一探头,瞧了瞧儿子的把柄,更是眉花眼笑,又张臂要去抱孩子。
司徒静却扭身拒绝,不让他抱,孩子也对白鹏这个陌生人感到畏惧,将脸埋到司徒静脖颈中躲藏起来。
白鹏呵呵地笑:“儿子长得果然像我。”随后又诧异道,“看他眼睛怎么不像他娘,却跟静儿一模一样?”
司徒静闻言,目光狠狠瞪了过来。
清霜笑道:“相公误会了,小白给你生的是女儿小贝,现在还睡着。你这儿子小宝,偏偏就是司徒姑娘生的。”
“啊!静儿!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了有用吗?”司徒静表情委屈,“当初我告诉过你,我可能有了身孕,你还是冷冰冰的,毅然决然地走了!”
“那时候……那时候我怀疑你有意篡位,你说什么,我都以为你在骗我。”白鹏张开双臂,将司徒静和儿子一起抱住,“是我错了,对不住你们母子!”
司徒静叹道:“我最怕的就是未婚而孕,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害我好长时间假装闭关,垂帘听政,将大肚子藏起来。”
清霜在旁边也补充了几句,说司徒姑娘在岛上隐居“闭关”,又不能不处理公务,辛苦得很。孩子生出之后,司徒静不顾产后虚弱,立刻恢复了东奔西走的忙碌,正巧小白也生了女儿,于是两个孩子都吃小白的nǎi水长大。
这一两年小白给司徒静打下手,也忙了起来,于是改为清霜带小宝,方柔带小贝,姐妹们对孩子都很疼爱,没让两个小家伙受过委屈。
司徒静听完冷笑一声:“怎么没受委屈?我儿子委屈大了!人家小贝的娘,是名正言顺的帮主夫人,其他书友正在看:。我儿子的娘,没名没分,未婚而孕,一个私生子而已。”
白鹏谄媚地笑,在儿子和司徒静脸上分别亲了亲:“小宝是我的长子,怎么会没名分?静儿,你也知道,我没有一天不想娶你。”
“可你也没有一次答应让我做正室。”
白鹏尴尬地瞟了清霜一眼。
清霜并无丝毫不悦,反而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