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情急之下,将路边看热闹的人群撞得人仰马翻,不顾身后的连串骂声,冲到花轿前面拦住。
见有人搅局,八名轿夫也不落轿,都扭头去看后面骑马伴随的新郎倌。邵庚身穿红袍,胸佩红花,脸色诧异地迎了过来:“白帮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鹏已经有些泪眼朦胧:“我要跟思梅姐姐说话,你别管!”说完拨开轿帘跳了上去,在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子面前单膝一跪,抱了她的腿,还没说话先流出一串眼泪。
陈思梅掀起盖头,面无表情看着白鹏:“白帮主,请不要耽搁我的吉时,要闹,你可以喝完喜酒来闹洞房。”
“思梅姐姐,你一直躲着我,我去了几次隆昌,都说你不在,如今连嫁人都不跟我说一声!”
陈思梅轻叹一声:“我不能不躲着你,因为我不想给你做妾,如果见你,一定又会犯错,也对不起邵庚。”
“邵庚算什么!咱俩好的时候,有他什么事!”
邵庚不知道陈思梅和白鹏有过私情,但是见了白鹏的神情举动,大致猜到几分,这时在轿外听到白鹏的喊叫,伸手掀起轿帘,见他抱着自己老婆的腿,更是火大:“白帮主,思梅已是我妻,请你自重!”
“邵庚,就让我和白帮主说几句话,你暂且回避,只一会就好。”陈思梅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邵庚。
“哼!”邵庚将轿帘用力一放,转身背对轿子站了,却并不远离。他可不想当真回避得远了,未入洞房先戴一顶绿帽。
“思梅姐姐!”白鹏抽泣着,全身都伏在陈思梅腿上,将她的大红新娘吉服蹭得又是眼泪又是鼻涕:“你说过的,让我可以晚上悄悄去找你,你说话不算数!”
“嘘……小祖宗,你声音小一点!”陈思梅压低声音急喊:“当初我是一时糊涂,后来想到,咱们既然没有未来,如果一直暧昧着,对你对我都不好。长痛不如短痛……”
“可是这样太痛了,痛死我了!呜呜呜……”白鹏哭声更大了。
陈思梅见状,也流下泪来:“小冤家,这能怪谁?你要是没跟苏柳搞到一起,此刻我就是你的新娘。”
白鹏无言以对,除了抽泣,不再说话,却将陈思梅的腿抱得更紧。随即发觉手感有些异样,将一只手从裙摆下探了进去,发现她里面光溜溜的。裤子是劳苦人或者骑手才穿的,新娘吉服自然不会配裤子。陈思梅全身一紧,低声喝道:“住手!这是大街上,是在我的花轿里,新郎就在外面!”
“让他来打我吧!”白鹏半哭半笑,手在她裙里滑动:“思梅姐姐,我想死你了!”
陈思梅两腿紧闭,伸手按住要紧处,也带上一些哭腔:“求你了,小冤家,别再来撩拨我,让我踏踏实实嫁人去吧,好看的小说:!”
白鹏热血上冲,咬牙道:“现在让花轿掉头,抬着咱俩一起去丽人堂,你可以嫁人,但只能嫁给我!以前都听你的,今天我做主!”说着话起身跪在座椅上,紧紧拥住陈思梅,在她脸上亲吻。
陈思梅起初情不自禁也拥住了白鹏,随后立即清醒,伸手推他:“这种话不要再说,你走吧!”
白鹏却将她搂得更紧,完全推之不开,而且从脸颊直亲到脖颈,最后索性伸手将她大红礼服的衣襟向两边扯开,一对雪白巨峰顿时跳跃而出,随着她的挣扎而晃动不休。这还是白鹏第一次见到思梅姐姐没被布条束缚的胸口,自然比平日还壮观许多,顶端色泽浓艳,看得他完全失去自制,当即不顾陈思梅的推搡抗拒,埋头就吃。
陈思梅拼命压低声音,在白鹏耳边喊:“住手!放开我!”然而她的挣扎却有些无力,不但没能护住胸,连腿都被硬生生分开了抬向两侧。
“小冤家,我求你了,别欺负姐姐……”陈思梅眼泪断了线一般流下来。
白鹏这时哪还停得住,下边也已找到地方,急匆匆闯入。与当初小厨房中那次一样,门户狭小难以撑开,又不够滑,进去殊为不易,但终究还是进了。
“你疯了!”陈思梅见白鹏粗暴,真的生气起来,恰好下边剧痛,已被深深侵入,这已属于实实在在的“非礼”,不但没有了小厨房中那种快乐,反而深感羞辱,顿时勃然大怒,左手拼命一推,右掌挥去,将白鹏一个耳光抽得飞身而起,撞上一侧轿壁。她情急之下使出了武功内力,白鹏却是毫无防备,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一侧脸颊红肿起来。
邵庚听到动静,连忙又掀轿帘,恰好看到陈思梅手忙脚乱放下裙子合拢衣襟,而白鹏捂着脸跪坐在一边。
“白鹏,你欺人太甚!”邵庚额头青筋毕露。还好他只当白鹏动手动脚,不知真正做到什么地步,否则当场就会拔刀子拼命。
“闭嘴!是你抢我老婆,给我戴绿帽,还敢跟我说话!”白鹏“倒打一耙”厉声呵斥。
这时另一人也挤到轿门口,正是与陈总镖头私交甚好的庄捕头,今日特意为总镖头嫁妹盛事来维持秩序,正遇白鹏闹事:“白帮主,你好歹是跺一跺脚湖州城乱颤的大人物,怎能做出当街拦花轿调戏新娘的龌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