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与女子同床过夜,白鹏和方柔在一起时,就如幼儿依偎母亲,安逸舒坦,也不耽误入静修炼离梦神功。但与孟月在一起,守着一个致命诱惑,别说丢开杂念潜心练功,连踏实睡一觉都难,天亮时自然也爬不起来。
自打昨晚白鹏下令通报丽人堂,孟月从此不但是帮主正室,而且是丽人堂之主,月儿立刻与此前的矜持公主判若两人,姿态之主动与技巧之精湛,都直追苏柳,而且又比苏柳美艳了十倍,所以白鹏根本也不想起床,只盼与这号称“武林第一美女”的绝代尤物一直相拥,直到天荒地老。
天大亮了,外面雨声淅淅,屋里私语窃窃。孟月睁眼后将自己身子看了看,气得将白鹏殴打致醒。也怪她肌肤太嫩,被吻得稍重就是一个暗红淤痕,更不用说被狂乱中的白鹏咬到之处。
“讨厌死你了!讨厌死你了!这样我怎么出门见人!”孟月边打边骂。
白鹏揉揉眼睛细看,笑了:“你又不会光身子出门见人,脖子上可以系个披风挡一挡,反正天也冷了。”
“你还笑!”孟月揪着白鹏的鼻子,将鼻孔捏拢了不放手。
白鹏以口呼吸,笑得更欢了,凝视孟月的小脸:“我刚发现,被老婆打骂是多么幸福。”
孟月嘟起嘴来徉怒,模仿白鹏被捏住鼻子的音调:“那是因为你脸皮厚!”经过这一夜,她的胭脂早被白鹏吃得精光,但双唇仍然红润饱满。白鹏越看越爱,伸手将她贴身搂了,在那唇上一亲。
孟月发觉自己小腹被什么东西顶住,目光向下一瞥,悄悄伸了手指过去一弹。白鹏“哎哟”惊叫:“月儿你太狠了!那里弄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孟月得意地坏笑:“谁让你先咬我的!哼,小气鬼,不理你了!”挣脱白鹏怀抱,仰面而躺。
白鹏仍然腆着脸笑,伸手过去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我平生以来第一次咬人,实在是因为……因为你生得太鲜嫩美味了。”
“哼,美味,哪有用这种词说自己老婆的!”孟月将自己左腿伸向空中,白嫩嫩地纤细修长,脚尖也绷得笔直:“你打算先吃我哪一块?看这蹄膀怎样?”
“那我就开始吃了!”白鹏一跃而起,分跪孟月右腿两侧,将她竖起的左腿抱入怀中,捉了那玲珑玉足,在她脚底心一挠,孟月“咯咯”地笑,却挣脱不得。
随后白鹏将她涂着红豆蔻的细嫩脚趾逐一送入口中轻咬,连同趾隙一起细细地舔舐。这招他原本不懂,还是昨晚孟月先对他施展的,那种新鲜奇异的快活让他越发迷乱,此刻这招数对始作俑者孟月自己也一样生效,眼看着她闭了眼咬着嘴唇,呼吸深长,表情越来越陶醉起来。
最终,白鹏屈膝跪坐,将那腿扛在颈边向上一拎,让孟月侧身提起半边臀来,一边拿脸颊蹭着她弧线柔美的小腿,一边扶了下边向毫不设防的幽深处冲杀进去,那松紧适当、温润宜人的妙处,让他食欲为之一振,又一偏头咬住了怀中那条雪白“蹄膀”,好看的小说:。
孟月发出一串甜腻腻娇滴滴的哼声,又喘息着催促:“用力!用力!”
白鹏松了口,看着她腿上水淋淋两排牙印,笑问:“让我咬得更用力些吗?”
孟月带着哭腔喊:“你坏死了!”伸手去抱了白鹏的屁股帮他使劲:“啪嗒嗒”的水声应和着屋檐挂下的水帘,越发响亮起来。
*** ***
等在卧房外面的,除了三名清霜新派来的丫鬟,还有孟月自己的贴身丫鬟莲儿,就是废屋之战时骗白鹏入陷阱的那位小美女。虽然比起主人孟月差了一大截,在水月轩的众丫鬟中仍可算是“艳压群芳”,资历又深,所以另外三人也将她当作首领看待。
从辰时到巳时,四个丫鬟不断将洗漱用水换了又换,以保持热度。男女主人却闭门不出,只让她们听些暧昧动静。另外三人都怂恿跟随主人时间最长的莲儿去催,可莲儿一贯惧怕脾气不拉牛牛当初差点被自己害了性命的白帮主,惟有拼命摇头。虽然那次刺杀白鹏的主谋是小姐而不是自己,可如今跟白鹏上床的也是小姐而不是自己,谁知道帮主会不会记仇报复?
直等到接近午时,雨势渐小,屋里也终于收了兵。白鹏取了自己的新衣却不穿,拿去为孟月擦汗,笑道:“我的衣裳都没有熏香,麻烦娘子给我添些香气。”
孟月发稍都被汗水黏在了额上脸上,两颊绯红,娇滴滴软绵绵钻入白鹏怀中:“别起,再陪陪我。”
白鹏笑道:“我也不想起,但昨天女刺客的事还没完,我得去看看后续进展。放心吧!以后我天天都跟你黏在一起,你不答应都不行。”说到刺客,白鹏忽然想起往事来,嘿嘿坏笑,在孟月臀上一拍:“对了,我昨天还说至今遇到过三次女刺客,却将你忘了,你才是第一个刺杀我的!当初你咬牙切齿拿着刀要杀我的时候,可曾预料到如今这一刻?”
孟月嘟着嘴,满脸委屈:“当时我以为你是坏人的,后来还没离开那房子我就已经愿意跟你了嘛,这仇你居然还记着,小气鬼!”
白鹏笑着在她臀上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