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胸极高,在白鹏见过的女子中,也仅次于陈思梅了,然而她的个头却比陈思梅娇小太多了,因此胸前更显突兀。白鹏甚至怀疑,大概一胸一臀便已占了这兔牙女一半的体重。又想,胸前这样高耸,放箭时难道不会被弓弦狠狠刮到?
兔牙女的衣襟由于白鹏那用力一揪已经敞开半边,这一侧翘挺的玉峰将红色绣花小衣高高顶起,隔着质地轻薄的衣料分明可以看到顶端一粒凸起。而且小衣也仅包住峰峦的中下部,上半截的诱人坡度都白生生地呈现在眼前,与仍被衣襟遮掩着的另一侧共同构成一道由浅而深的沟壑。
白鹏刚刚闷在柜子里还在胡思乱想、丑态百出。乍然见到如此美景,对方又无力抗拒,不产生些邪念是不可能的。然而,如果真的做些什么?那就不是白鹏了。他只咽了一口口水,立刻冷静下来。将思绪转向正在进行的战斗。此处不可久留。只不过,要杀这兔牙女也万万下不了手。
假如一箭戳下,让这美妙的胸脯不再呼吸起伏,任这婀娜的身躯躺在泥地上慢慢腐烂、爬满蛆虫,最后化为一堆白骨?这种事白鹏想都不忍想,哪怕对方是敌人。于是握着箭的手便再也使不出力。终于,长叹一声,将箭抛到一边:“我不杀你。但你必须走,不可再参战。”
兔牙女原本就很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呆呆注视白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鹏也不再解释,将女子上身扶起,抱在怀中,惊得那女子又喊:“你!”结果却是白鹏从她后心输入内力,疏通被震得闭塞的经脉。另一只手也避开要紧处,只轻轻扶住她肩膀。
片刻后白鹏起身,不再看她,转身离去。
远远地,那女子喊道:“请问公子尊姓?公子心地良善,我苏柳恩怨分明,来日必当回报!”
白鹏也不回头:“无需回报。我叫白鹏。”
“啊,!白鹏!你就是白鹏!”苏柳失声惊呼。
白鹏却迅速加快脚步跑远了。
白鹏有些懊悔在苏柳身旁逗留太久,也不知外面战况如何,假如出去了只见到本方人马的尸首,特别是思梅姐姐和小呆……小呆刀法虽强,但由于柜子空间有限,并未带上任何刀剑,出去空手夺白刃吗?那他也得会啊!白鹏越想越怕,轻功重新运到极致,结果刚跑了不远,就听到林中陈思梅的声音:“白鹏!白鹏!”
白鹏一喜,向着那声音奔去,却见陈思梅正在东张西望地找人,神色焦急。
“思梅姐姐!”白鹏大步纵跃,直接落在陈思梅面前。
陈思梅狂喜,张开双臂一把将白鹏抱住,几乎举得他双脚离地:“白鹏,你没事吧!那个射手呢?”
白鹏被这一抱,开心得快晕过去了,也死死抱住陈思梅的腰:“姐姐你也没事吧?射手解决了,外面怎么样了?”
“没事了,都没事了!”陈思梅声音有些哽咽:“刚才吓死我了!以为你被箭射中了。”
听到陈思梅第一次这样情意绵绵地说话,白鹏不吭声了,心里又酸又甜,将陈思梅抱得更紧,将她那碍事的胸挤扁在两人之间,又略略踮脚,与陈思梅脸贴着脸。闭着眼,只希望这一刻永久持续下去。
陈思梅却笑了,努力推开白鹏:“好了,勒得我透不过气了。走吧!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说着转身向林外方向走去。
白鹏楞了一下,紧追两步,从背后再次抱住陈思梅:“思梅姐姐,你听我一句真心话。那箭射向你时,我也吓死了。若你死了,我也……”本想说“活不下去”,又感觉太过肉麻,迟疑着寻思更好的措辞。
陈思梅叹了一声:“白鹏,我早知道你的心意,姐姐今日也向你坦言,姐姐一颗心原本已死。可你这小孩来了之后,一直依恋姐姐,搞得姐姐也越来越是心乱,不知不觉便也离不开你了,那日劝你娶孟月,姐姐自己的心却像刀割一样,怕你不听劝,又盼你不听劝。”
第一次听到陈思梅诉说情意,白鹏心中激动,从背后抱着陈思梅,双臂紧了又紧。口中说着:“既然姐姐也有这心思,我不娶孟月了,娶姐姐!”一只手则不知不觉间便从她衣襟中探了进去。然而里面却防御森严。只因陈思梅感觉自己胸前累赘碍事,便用厚布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希望可以将那里弄得小一些。此刻却让白鹏无隙可乘。
无奈,白鹏转而向下去摸陈思梅肚皮,滑溜溜地,将她打斗时所流的汗水沾了满手。从小腹再向下,却又被紧束的衣带所阻,好在借助汗水湿滑,猛一用力便有了突破。然而,刚刚触及一片细密草丛,陈思梅身体剧烈一颤,猛然挣脱出去。随后转身伸出一只手阻挡白鹏再次靠拢。
“不可以!你我绝对不可以!姐姐年纪大你太多,你该明媒正娶个黄花闺女,而不是姐姐这样的残花败柳,姐姐配不上你!”
“这有什么!姐姐只大我七岁,我们村还有个四岁小孩娶了十八岁的媳妇。”
“那是童养媳。你看他们相亲相爱吗?”
“我看也挺好。”
“嘿嘿!你看好,我看却不好。姐姐并不怕世俗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