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大军渡河,可要是在下游强渡,恐怕损失会很惨,再要打下平壤,那就不太容易了。
多尔衮背着手在大帐里走来走去,代善则举着烟杆抽个不停,岳托(代善的儿子,五贝勒,领镶红旗)和阿济格(六贝勒)坐在那大眼瞪小眼,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多尔衮似乎终于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看着其他几个人,缓缓说道,
“咱们怕是只能化整为零了。”
“这话怎么说?”代善把烟杆在鞋底敲了敲,将烟丝抖了出来。
“碧潼北面虽然地势险峻,河流湍急,不适宜大军通过,不过,小股人马同行还是没问题的,咱们干脆就把大军拆散,”多尔衮指着地图,“以牛录为单位,在上游分散渡江,最后在三巨里(碧潼东北大约一百里,满浦西南一百五十里)汇合。”
三个人看着地图,指指点点,讨论了一阵,最后都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分兵的命令立刻传达了下去。
可仅仅过了一天,吴襄就知道了多尔衮的全盘计划,感谢阿济格,感谢所有为此付出努力的锦衣卫,于是,吴三桂立即带着一支兵马赶往三巨里,准备给多尔衮一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