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二,龙抬头这天,教导师凯旋回京。
“班长,你说咱们这次打了这么打个胜仗,皇上会怎么奖励咱们?”
“这我哪知道,怎么,你想要啥?”
“俺,嘿嘿,俺就想要个媳妇。”
“你个憨货,你别是想娶公主吧!哈哈哈哈”一群人哄笑起来。
“那……那有什么不行的,雷师傅说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咱就要是当个武状元!”
“得了吧你,就你秦明那小身板,满总兵一个指头都能捏死你。(满桂是前任武状元)”
“哼,你们就笑吧,咱总有娶公主的一天!”
“哈哈哈哈……”哄笑声更大了。
“吵什么呢!马上就要进城了!给我列队站好!步子迈的整齐点!挺胸抬头!咱们可是打了胜仗的,别他娘的像裤衩都输没了似的,打起精神来!老百姓们可都看着咱们呢!”
教导师排成三排纵列,从德胜门鱼贯进入京师。德胜门两边早已站满了围观群众,他们怀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支身披白袍的军队。
“你瞧你瞧,那个小伙子看起来还没咱儿子大呢,这就能上战场杀鞑子了,真厉害。”
“就是,你看那领头的将军,也不老嘛。”
“嘿,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想当年霍去病封狼居胥的时候才多大?咱皇上这是慧眼识英才,瞧着吧,过不了多久,这何那个什么长铁定就是咱大明朝的霍去病!”
“就是就是,以后有他们在,甭管什么鞑子李子的,咱全不怕!”
秦明走在队列中,耳中全是老百姓的赞誉,他忽然想起了钱谦益给他们说的一段话,“兵者,凶器也,然卫国而身死,壮哉。守土而安民,兵之责也。天下强军,强在其心,有责之军,魂其兵也。兵戈死,黎民笑,此尔辈之誉……”
看着那一张张或敬仰,或喜悦的脸,秦明心中升起了一种别样的情感,他努力地把胸挺的更高,把步子踢得更正,一丝不苟的凝视着前方,“这就是,我的荣耀么……”(此处应响起《光辉岁月》)
队伍一路行进至紫禁城午门,在午门前重新列队,等待皇帝检阅。其他的军队可没有这待遇,赏赐什么的都由兵部报皇帝后直接就发了。
“陛下,您还是把马骑上吧。”王承恩又一次劝道。
“朕说了不骑。”
“可您就这么走过去不太合适啊。”
“没什么不合适的,走了。”
崇祯领着一班文臣武将登上了午门,看着底下整齐的方阵,崇祯心中涌起一阵豪迈,“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下意识的念出这首毛词,崇祯身边的大臣们都诧异的望着他,不明白这首不合时宜的词是个什么意思。
一会儿,何向荣跑出队列,向崇祯报告。
“报告陛下!皇家教导师出征人数两万一百三十三人,归队人数一万七千八百八十七人!现全部列队于此,请陛下检阅!”
崇祯听完,也不急着说话,撇下身后的一众臣子,径直下了城楼,走到何向荣对面。
“皇家教导师师长何向荣!”
“末将在!”
“鉴于你在此次会战中的出色表现,朕授予你银月勋章,等同二品文臣待遇。”
“谢陛下!”何向荣半跪在地,崇祯从王承恩抱着的盒子里拿出一枚圆形银色的刻有月亮照耀长城图案的勋章。
“起来吧,朕为你戴上。”
“啊?!不可啊,陛下,末将自己来就好。”
“别废话,起来就是。”
“呃……这……”何向荣拗不过崇祯,只得站了起来。
崇祯把勋章别到了何向荣胸前,周围的将士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崇祯继续往下走。
“皇家教导师副师长李科,出列!”
“末将在!”
“鉴于你在此次会战中的出色表现,朕同样授予你银月勋章!”
“谢陛下!”崇祯也为他戴上勋章,后面的大小将官都憧憬起来,是不是自己也能让皇帝动动手?
“皇家教导师参谋长刘达,出列!”
“末将在!”
“鉴于你在此次会战中的出色表现,朕授予你铜月勋章,等同三品文臣待遇!”
“谢陛下!”
“皇家教导师副参谋长孙阔,出列!”
“末将在!”
“鉴于你在此次会战中的出色表现,朕授予你铜月勋章!”
“皇家教导师先锋团团长胡可刚,副团长李维,出列!”
“末将在!!”
“鉴于你们在此次会战中的出色表现,朕授予你们近卫勋章,等同四品文臣待遇!”
胡可刚看着崇祯讲一个盾形的刻有两把交叉的火枪的勋章别在自己胸前,眼角有些湿润,“末将,谢陛下!”他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