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的戏是看了,而且又摆脱了戎离,那心里可是喜滋滋的,也不顾得安侯爷邀他们留下来用饭,拽着花老爹就往屋外走。
安炀心里还惦记着方才在大厅里的事儿,想要提醒花老爹和自己家的老爹,可花荫竟用兔子逃亡的速度,拽起花老爷就开跑。
花老爷任由着女儿拽着,心里也是欢喜,他平日就抱怨着自己有何等何等的不幸,毕竟,那个恶婆娘总是不让他见着女儿,可是,这时候联想这安侯爷的儿子,他的心里不但舒坦了很多。
至少,他还有一个体贴精灵的女儿,再怎么样都比有一个像戎离那般让他头痛的儿子好。
回了屋子,下人通报有人在屋子里守候着他,起初,他还有些狐疑,当被花荫走到偏房的时候,见着花荫欣喜不已的叫着阿九的名头,。他方才是回过了神来。
是那个恶婆娘身边的人吧,看来,那恶婆娘是在想女儿了,不会是让这人来接女儿了吧。
向着女儿才刚回来住上一晚,现在那女人就要带走女儿了,花老爷的面上不竟带上愤愤之色。
和那个女人斗上大半辈子了,就连着女儿的面也是没见上几次,他还怎是无奈。
要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中了那个女人的伎俩,听外人说女人生一个女儿,并把自己的女儿给扔在了城西南郊,他还真是相信了,带着自己的混混手下到处去寻,最后都是没寻到女儿的下落。
那时候,他可是没少找她的麻烦,谁让她不留下他们的女儿,可是,在他成了洪都首富之后,他方才从接生婆那里打探听来,自家的女儿根本就没有被扔,不过是被那女人给打扮成了男孩子。
花老爷犹记得那时候他来花莺阁里寻荫儿的时候,那恶婆娘有多么的凶悍,又让人打压他,又是亲自到他面钱冷嘲热讽,各种她能想到的排斥手段,她都是用惯了的,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时,他这人就是脸皮厚,有的是时间和那女人耗,最后,还真是让他如愿了,真的见着了自己家的女人。
还真是没有人知道那会儿子,华老爷见着女伴男装的小孩童花荫之时,他整个人是有多么的辛酸,看着和自己有着些许相似的眉眼,花老爷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花荫倒是好,不光不知道他是谁,还捉弄他,弄得他全神斗稀泥······那会儿,他去的时候正赶上花荫在玩儿稀泥,所以,他自然的成了花荫的攻击对象。
花荫把泥扔在了花老爷的身上,起初还是有些胆小的,但是见着花老爷只是看着花荫傻笑,竟也没有半分怒意,花荫终于变本加利的将所有的泥都扔在了花老爷的身上做见面礼。
花老爷苦笑不得,可是,这是自己家的闺女,再这么说也不可能骂啊,更何况,闺女又那么小,他只要含恨的听着花荫的娘得意的笑声,默默的擦拭掉心里的辛酸之味。
这么多年了,花老爷珍惜着和花荫的一切,即便是花荫捉弄他,他也不是很计较,而如今,花荫长大了,那个恶婆娘却没有半分让花荫多陪陪他的想法,即便让花荫多见上他一面。那女人心里都是要不高兴的,就比如这个时候,这人也一定是那女人派来接闺女的。
沉思之间,屋子里响起了那个被花荫唤作是阿九的男子温和的声音,“小姐,你可是回来了。”
花老爷没有好脸色的走进了屋子,冷着脸道,“又是那女人派来的,你给她说,我今天你还真不让女儿回去了,要接让她自个儿来接,只要她有这个胆量就好。”
花荫都开始有些佩服自家爹爹和自己娘亲这锲而不舍的和对方过意不去的精神了,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儿,她转而对阿九开口道,“阿九。什么时候来的,见着我不在,你不知道留一个纸条然后离开么?”
花荫可是知道楼子里的规矩的,这会儿子或许忙的事儿也是多的很的,。
阿九摇头,指了指一旁的一箱东西,笑道,“这些都是花娘让我给你带来的,从早上花娘见着我,就让我带来了,我知道花娘的性子,若东西不是亲自的交到你的手上,兴许她还不放心呢。”
原来,他都是等了大半天了,花荫默默的点了点头,想着这自家娘亲的性子,自己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
迈着步子,花荫走到了那大箱子面前,伸手,她将性子打开,浩然发现箱子里的东西倒多是她喜欢吃的东西已经爱捣鼓的小玩物。
花荫勾了勾唇,嬉笑道,“还是娘最好了,就这么走了短短一会儿子的时间。娘都把这些东西给我准备好了,真好。”
“咳咳咳。”花老爷听花荫这么一说,心里倒是有些不欢喜了,那女人对女儿的好,女儿就完全能够看见,那自己对荫儿的好呢?
花荫自然知道自己家老爹这是啥意思,忙将放在箱子上的目光转开,转而对着老爹嬉笑道,“爹对荫儿也好,一样的好。”
花老爷这番听着,心里是舒坦了很多,人倒也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是被吓的够呛,原本,他以为花荫会就这么的被那女人的人给接回去,不想,这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