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觉得将安炀的怪异行为给摸透了,心下也是安定了下来。
门处,花娘走了过来,见着安炀也在,顿时没开眼笑道,“炀儿也在?”
安炀整顿好奇怪的情绪,他笑着起身,道,“花荫,可是来寻小荫的?”
花娘很是喜欢安炀,她走到安炀的身旁,用手拍了拍安炀的背脊,笑道,“可不是,这番,还真是有事儿来着,花荫我没打扰你们吧。”
安炀摇头,花娘将安炀牵扯着坐回花荫的身旁,花荫蹙眉道,“娘,又生了什么事儿?”
昨日,上次,娘找她是因为紫儿的事儿,此番,娘确实忽然的又寻了过来,该不会又是出现什么状况了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可是,紫儿才刚走啊,最近怎么一点儿都不消停?
“说什么呢,我呸呸呸。”花娘怨责的看着花荫,“我说,要真有事儿,那也是好事儿。”
看得出来,娘很开心,花荫也给跟着笑了出来,正要开口详问,安炀的声音已然传了过来,“花姨,有什么大事儿?”
花娘看了看安炀,又看了看花荫,道,“你们可不知道了吧,今晚,有一个金主包下了我们整个场子,这天得赚翻啊。”
“整个场子?”花荫瞠目结舌的看着花娘,心里真是那叫一个郁闷啊。
整个场子那还不得花那么多的钱?不说钱的问题,就说是那个金主吧,就算是他有再多的精力也不至于这般做吧,他能将这楼子里的姑娘都应付过来吗?
花荫怀疑,不,不是怀疑,是肯定不可能。
“花姨,那金主是谁?”在这洪都,安炀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事儿的。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他真是让随从给了定金,还指名了要花魁一起作陪。”
“作陪?”安炀看了花娘一眼,很快的转眸看向了花荫。
花荫耸肩,“有啥,我的规矩这洪都的人都是知道的,到时候,他也是不敢乱来的。”
花娘点头,沉思一阵,猝然道,“这话又是说回来了,我好似听见那随从有透露过,那人要宴请一个贵宾,好似是尤国的国师。”
紫墨?这洪都还有谁会这般大费周章的宴请紫墨,而且还是将这整个楼子给报下来了,看来,这人应该是想要和紫墨搞好关系的,可,这人到底是谁呢?
花荫想着,感觉到一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顺着那簇目光给望了过去,是安炀!
安炀也认得紫墨!
“又是哪个劳什子国师!”安炀的怒然花荫听的清清楚楚。
花娘正欲多问,花荫已然开口,“娘,你去打理好其他事儿,我准备准备,到了说话,我会按时出场。”
花娘应了一声,又冲安炀笑了笑,方才离开。
花荫睨了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安炀,道,“我说,你这还真是坐上瘾了,我得换衣服,准备接客,听见没。”
安炀本就是不喜欢紫墨,此番还是听着紫墨要来,顿时,冷然道,“又是那人!”
花荫说不走安炀,无奈的寻了一件杏色衫裙,躲在屏风之后换。
安炀无意之间抬眸看见了花荫屏风之后的娇体,一双眸子顿时僵持住了。
他模模糊糊的看见她伸手将褪下来的衣衫给挂在了屏风上,又将刚才拿出的衣衫拿着往身上套。
下意识的,安炀吞了吞口水,心里有着东西在骚动。
这种感觉,他很陌生!
以前,和花荫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觉得自己有过这种感觉。
花荫穿好了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见安炀垂着头,额头之上好似还有着冷汗,。
花荫诧异的拿过衣兜里的绣帕替他擦拭,道,“怎么出冷汗了?”
这天也不冷啊,这么着也能得风寒?
花荫诧异之时,安炀粗粗的喘息了一声,将她手里的绣帕一拽,握在手里拔腿就往屋外奔去。
“喂,喂!”这什么跟什么?
花荫耸了耸肩,这厢,安炀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了!
不过转而想想,安炀既然已经离开了,那说来也是挺好的,至少,安炀走后,她便是少了很多顾略的。
比如说,她先前还担心安炀和紫墨相处不好,而砸了自己才场子。
现在可好,安炀一走,她也可以省心很多了。
收拾规矩之后,天色还未暗沉下来,她伸手拨弄着香炉的里的燃香,此时,阿九回来了。
花荫瞟了他一眼,笑道,“有消息了?”
“恩,探得了消息,他们的习俗是送锦杯,玉石之类,含着祝福意味的东西。”阿九看着花荫,心又是一阵的触动。
花荫将手低着下颚,撑在桌上静静的沉思。
此番,要如何?
单单送锦被,那会不会太不体面了,那就i送玉石吧,可是,她又不懂的如何鉴别玉石。
抬眸,她打量着阿九道,“阿九,你可知道哪儿的玉石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