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重伤初愈,怕是心有余力不足,若是不能一击杀了那杨铁,怕是要打草惊蛇,有负少子所托。”
“哼,没用的东西,要你何用。”聂天风怒起一脚踹在了棋圣的小腹之上。聂天风作为作为青州少子,自小便是深谙那些勾心斗角之事,岂能看不出棋圣的那些花花肠子。
聂天风的这一脚并没有手下留情,棋圣只不过是个一流武者,又是猝不及防,自然伤的不轻,只是敢怒不敢言。只见棋圣弓着身子偎在角落里,脸色惨白,面容扭曲,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没用的东西。”聂天风冷冷的看了一眼棋圣,转而便是对着帷幕躬身一礼说道,“此次天风多有不变,不能出手,还要烦扰先生助天风一臂之力。”
“先生?什么先生?”棋圣不由一愣,看聂天风的这副恭敬模样,恐怕这什么劳什子的神秘男子是个大人物。
“呵呵,少子之事,老朽我定当全力而为。”只见从帷幕之后走出一个身穿黑色红边斗篷的男子,那斗篷极是宽敞,将那男子全部遮了起来,难以看清面貌。
虽然看不清面容,可是这男子男子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让人心生余悸。棋圣只不过是多看了几眼这男子,便是觉得浑身一冷,掉进了寒冬的冰窖之中,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有先生出手,天风就放心了。”聂天风笑道,“不知先生此次派何人助天风一臂之力呢?”看来,这聂天风和这神秘男子应该是老相识了。
那神秘男子并未接话,只是双手抱于胸前,默默的站在聂天风身侧,抬头看了看他之前出来的那帷幕之处。
突然,只听“咻”的一声,从帷幕之后闪过一道紫影,聂天风还未反应过来便是觉得脖下一凉,低头一看,一把铮亮雪白的长剑正停在了自己的肩头,剑刃离咽喉要害不过寸许,吓的聂天风冷汗直冒。
“不得无礼,还不见过少子。”神秘男子淡淡说道,语气之中却是夹杂着让人不敢违抗的命令。
“是,见过少子。”这声音极是清脆,不苏不媚,没有江南女子那般的柔情,却有着烟雨女子的柔美。
那女子收起长剑,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鸢尾花的紫色蒙面纱巾,紫色的紧身束衣,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皮靴,就连发束也是紫色的,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
聂天风看着紫衣女子那被紧身衣紧紧包住的曼妙身姿,眼中不由一阵火热。虽然这紫衣女子的脸上遮着面纱,但是多年混迹风月的聂天风看的出来这面纱之下定是一张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绝世容颜。
紫衣女子美眸之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的站在那神秘男子背后,不在理会聂天风,面无表情,就同一具精雕细琢的石雕一般。
“呵呵。”聂天察觉到了自己的无礼,尴尬的讪笑了几声,“先生,难道只派姑娘一人?”
在聂天风眼里,叶青衣三人根本不足为惧,但是押送囚兵的甲士少说也有数千,而且还是青州府精挑细选的精锐甲士,聂天风还是有些吃不准这娇滴滴的紫衣女子可以以一人之力在大军之中成功击杀杨铁三人。
“足矣!”神秘男子淡淡说道,似乎对这紫衣女子有着极大的信心。
“好,既得先生此言,那天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聂天风极是恭敬的说道,转而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棋圣,“你和你的那两位兄弟就辅助紫姑娘吧,一切都听紫姑娘的安排。若是出了差错,你们就提头来见吧。”
“是。”棋圣不情愿的额应了一声。想当初北海七圣在青州也算是有些许名头的,虽然此时威名不在,但让他们三个大男人听一个小姑娘发号施令,棋圣心中怎会情愿。
“那我便在此静候神先生和紫姑娘的好消息了。”聂天风笑道。
“少子放心。”说完,神秘男子便是领着紫衣女子离去了。
而聂天风则是在紫衣女子婀娜的身姿之上狠狠的剐了几眼,直到紫衣女子消失仍然意犹未尽。
…………
叶青衣三人到北城门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太阳也露出了一个小头。
北城门此时已经候着大批的囚犯,大概有四五千人之众,这些都是即将要被充编北军囚兵的囚犯。北军兵源有限,但消耗又是极大,所以青州各府郡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向北军输入大量的囚犯以抵挡北疆蛮人的入侵。
这些囚犯之中既有青州的山贼流寇,也有虏获的东海流民,还有犯了死罪或重罪的大胜武者。当然,这些人都是有些许武艺在身的。只是对不同身份的囚犯,待遇会有所不同。
但凡是东海流民,便有受黥骨之刑,在脸颊之上刻下一个青墨色的“囚”字。而若是犯了死罪或者是重罪囚犯,则会受黥皮之刑,在脸颊之上刻上一个青色的“囚”字或者是“罪”字。
而叶青衣和杨铁脸上则是烙印的则是一个“罪”字,虽然这字比起东海的囚字要轻上许多,但是二人受的却是黥神之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