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你行,你真行。”简直就像怨妇指责自己出轨的丈夫,其语气让人听了怎么回身不舒服,甚至还有别扭,如鲠在喉想吐又吐不出来。
陶传宗直接差点晕倒,是在说我,还是在说研究生,沈从良也是吓了一跳,别说自己,那些不知情的看客,展开他们与生俱来的想象力,风驰电掣般无孔不入的把所有听说过的故事与眼前的情景相组装,一个片段片段的连接,连他们都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
忽然袁更帅仰天大笑,拍着陶传宗的肩膀,指着研究生说道:“他那是硬,居然是硬的。”
其中的意思对于常在烟花场所的混的陶传宗岂能不懂,这正是处男的特征,破了身的则是软的,这就是为什么有童子功,大概还是有些根据的,时间久了,哪怕从女子的脚步走动上都能分清是完美无瑕还是残花败柳。
对于袁更帅他们当然对自己的身体更是了如指掌,判断是不是童子之身,简直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之事。
陶传宗疑问道:“你确定?”
袁更帅毫不犹豫的说道:“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