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娇躯,前面汹涌的雪白色,不由得开始想入非非,意乱情迷,师姐张这么好看,不就是让人蹂躏吗,看来一个巴掌拍不响,不能只怨恨男人,难道就没女人强奸男人的?应该有吧,他如此想着。
不过人好色而慕少艾乃人之本性,勉强不得,尤其是出身青楼的沈从良子啊女子闺房出入惯了,虽没吃过猪肉,但并不一定没见过猪跑,面对绝色少女自然想入非非,不能自已,哪个人的心里没有住着一头小野兽,男人如此,换位思考,女人未必不是如此。
貌似只有这样找借口,才能慰藉自己蠢蠢欲动的色心。
而且还是师姐她居然用美貌引诱我,为了报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最毒不过妇人心啊。转念又想到,莫非上天给她绝世容颜是用来诱惑我的,岂不是有点暴殄天物,如果放到妓院,那可就物有所用。
这个念头刚起来,沈从良不由得咒骂自己,我怎么会有如此龌龊想法,竟然想打师姐的主意,难道我真是青楼出身,劣性不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我就不能出淤泥而不染吗?
想到这毫不客气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真贱,该打,打的对,就应该把你扼杀在摇篮。
赵清姿陡然间,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一时幸灾乐祸的表情瞬间收敛起来,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沈从良说道:“我在打一个不知好歹的蚊子,竟然恩将仇报,喝了我的血还在我身上咬个疙瘩,你说我这好心不是让它当成驴肝肺了。”
赵清姿扭头看了看空旷的原野,蓝天白云,清风拂面,满脸疑惑道:“这么冷的天会有蚊子?”
沈从良没好气的说道:“我打我自己贱总可以吧。”
赵清姿小心的挪动脚步,仿佛前边有什么巨大危险一样,但又是禁不住诱惑,缓缓靠近,柔声道:“你一个大男人值当这么小气嘛?好了,下次我不在捉弄你。”像是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
沈从良眼睛一亮,心想自己惩罚自己亵渎她而自虐,没想到居然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自己在做作一下,狠心在扇一巴掌,说不定真能抱得美人归。
若是赵清姿知道沈从良有此龌龊的想法,怕不会是现在微笑以对,柔声细语的安慰,而是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拔剑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