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这样一个好色无耻的淫贼,苏晴岚觉得真是这辈子最大的苦难,偏偏自己还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淫贼,苏晴岚觉得很后悔,后悔不应该认识杨凌的。。
偷看美女洗澡,这当然是不道德的,杨凌生平做过许多不道德的事情,后悔这两个字基本跟自己绝缘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的,杨凌在完美地实践着。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后悔过,杨凌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偷看美女更衣固然可喜,但是要付出代价的。一般而言。美女越美,付出的代价就越惨重,很不幸的是,苏晴岚还是个绝世美女。又忽然联想到家里的两位,同样是绝世美女,想必惨痛的代价也快降临了。
现在的杨凌很悲愤,同时其中也带着一丝悔恨。他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偏要跑上楼来偷看苏晴岚呢?好好在前堂坐着品茶不好吗?正儿八经摆出朝廷命官的样子,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等着苏晴岚下来见他,既不失体面,又可摆威风,哪像现在?也不对,如果那样的话,里面的风情不就享受不到了?杨凌带着无比复杂的心情。
这时候楼道口又重新传来上楼的声音,苏晴岚精神一震,赶忙说道:“不是说了吗?我正在沐浴,等我好了,我就去见我爹。”
“女儿啊,是爹啊!”传来的苏华健的声音。
杨凌和苏晴岚同时慌了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现在的情景还是这副模样。就算是扯到天边也没人信啊,说不定还会浸猪笼。嗯,只浸杨凌一个人。杨凌压低了声音。指指门外:“你快把你爹糊弄走,今天的事,我将来再给你解释。”
苏晴岚脆生生地白了杨凌一眼,她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谁也不能知道的。深吸了几口气,苏晴岚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还不忘用手在大木盆里捞了几下水,发出一丝声响。这才对外面高声叫道:“爹,女儿在洗澡,一会就好。”
“哦,那行吧,爹在门外等你。”苏华健的声音很是欠揍,最起码在杨凌看来很是欠揍。
“不要了吧,爹,你在门外,女儿怪难为情的。”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你是爹的女儿,是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小时候的尿布爹都没让下人换过呢!”苏华健笑道:“眼睛一眨,你就成了大姑娘了。长得还这么漂亮,爹是又高兴,又担心啊。你要是早点嫁人了,爹也就不这么担心了。偏偏今天那个杨凌,忽然在咱们家失踪了。这样一来爹就更担心了。”
杨凌很郁闷,老子就是上来偷看的,又不是来偷人的,你担心个毛啊。
“那爹你稍等,女儿很快就好。”苏晴岚一边划着水,一边借助着水的声音,指着窗口,忍住满腔的愤怒,低声斥道:“快,别让我父亲看见,跳出去!”
“好!”杨凌大喜,毫不犹豫地纵身而上,双腿微弯,保持着这个难看的姿势呆了一下,随即便不再动弹了。。“我不跳!要跳你跳!”开玩笑,这是二楼,苏家又是有钱人,这楼建得也高,离地面足有五六米,你说要是两三米,杨凌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的,可是现在,会摔死人的!
“你!”苏晴岚大怒,终于忍不住抬起莲足,狠狠地踹向杨凌:“给我跳下去!”
“不!不跳!会死人的!”杨凌大惊,双手紧紧抱着木制的窗棂,死不松手。
“跳,!”
“不跳!你这是谋害朝廷命官!严家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快跳!”苏晴岚狠狠踹向杨凌的屁股。
“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罪不至死啊!”杨凌苦苦哀求。
现在,溧阳知县杨大人正脸色苍白,汗如雨下,眼中满是惊恐的求饶之色,死死抱着二楼的窗棂,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旦松手,也许他今生就会变成一个植物人,多么可怕的下场。
而苏家大小姐苏晴岚又急又怒,正用她那纤纤莲足死命地踹他,妄图将他从二楼一脚踹下去,好保住她清白的名声。而苏晴岚他爹此时就在门外,像一头耐心的猎豹,等待着自己的猎物,相信很快他便会看到杨凌,然后杨凌就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般,耷拉着脑袋面对苏华健的厉声喝问,为何会出现在他女儿的闺房内,而且如此狼狈不堪。瞧这事乱的!杨凌这辈子经历过很多乱糟糟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一件事像今天这么棘手,杨凌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死死抱住窗棂,大不了老子不要自己的清白就是了。
“下去!给我跳下去!”苏晴岚咬着下唇,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想到父亲在她闺房内看到杨凌时脸上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她的双腿就忍不住发软,二十年来,她一直洁身自好,对男子丝毫不假颜色,何曾想过今日会出现如此尴尬要命的境地?
“不!不跳!说什么也不跳!”杨凌像只死皮赖脸的树袋熊,紧紧抱着窗棂,任凭苏晴岚又拉又踹,如同一个忠贞的烈士,死死不松手,而且拒绝得很硬气。不硬不行,跳下去不死也重伤,不就是偷看一下吗?多大点事呀?老子又不是没干过,犯得着赔上我一条命吗?
“你……你!你真是个冤孽!”苏晴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