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距离中京其实并不远,就像汴京城一样,上京也有自己的名字的,叫做临潢府,一直是契丹迭剌部的主要居地。辽国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成为迭剌部夷离堇之后,对外征讨接连告捷。后来他成为契丹总知军国事的于越王,阿保机的领袖地位得到巩固。这时,临潢府已经成为契丹部落联盟的决策中心了。后来阿保机称帝,改国号为“辽”,从此以后临潢府就是辽国的政治中心,后来阿保机仿照汉制,设立都城五座,临潢府成为了上京。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上京渐渐失去了它的意义,成为了宗庙之地。
虽然随时可能被萧家的部队打到城下,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更何况这里还睡着辽国皇室的历代祖宗。耶律浚在拔营出发的那一天,先是祭祀过了祖先,一定要保佑自己一战将萧家铲除,然后才志得意满地出现在誓师大会上。
就在他决定主动出击的时候,耶律浚的手下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冷兵器时代,军心士气这个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是决定战场走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为了这个士气,耶律浚决定听从自己手下的意见,当一回神棍,其他书友正在看:。具体来说,这一招汉人曾经用过,耶律浚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群军队,用尽力气喊道:“将士们,国有奸佞,居然妄图改朝篡位,就在我刚刚去祭拜祖先的时候,祖先有灵,对我说。此战必定一战功成,嘱咐将士们一定要奋力厮杀。最会有功者,都可以赏牛羊百头!”
不过下面的人显然不怎么给面子。这里面有一大半的人是被强迫过来的,应者了了,耶律浚也不生气,命人端出一个托盘,又大声道:“祖宗们说了,众位将士定然不信,不过没关系,祖宗们吩咐我,可以让众位将士们看到祖宗是如何庇佑我的!我这里有十枚铜钱。一会我洒下去,必然是十枚铜钱都是阳面向上!众位将士请看!”耶律浚说着就吩咐手下将让十枚铜钱都洒在了地上。
铜钱虽然很小,不过站在最前面的人还是看得清楚的,果然十枚铜钱都是阳面向上,就这样,这件事通过口口相传一直传遍了整个军中,果然刚才还有涣散的军心立刻有了很大的改观。耶律浚洋洋得意,没想到汉人的这一招还是挺好使的。
可是就在这时候,忽然一阵阴风吹来。吹得人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等好不容易风停了,耶律浚正准备摆摆手出发,却见台下所有的人似乎都睁大了眼睛,一副活见鬼的模样。耶律浚扭头一看。顿时气歪了,原来自己身后原本正猎猎作响的军旗不知何时已经被吹断了旗杆。
军旗在古代可是有非常重要的象征意义的,往往己方军旗一旦被砍到。整个军队都会立刻崩溃。现在军队还没出征,这军旗就被吹倒了。这仗还怎么打?就连老天也知道说这场仗不吉利啊,刚刚被鼓动起来的士气。立刻如同山洪爆发一样,被泻了一个干净。
看着垂头丧气的军队,耶律浚不敢再等了,立刻一挥手,全军出发。等浩浩荡荡的军队都出发了以后,耶律浚才吩咐手下的人,把刚才掌旗的那个人给砍了。
“我?”杨凌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一脸的惶恐地看着萧观音。
萧观音点点头道:“没错,就是你!”
“你没搞错吧?”杨凌快要疯了:“我这胳膊上没有三两肉的,你让我跟你们一起出征?别开玩笑了,你想谋杀亲夫啊?”
听到杨凌最后一句话,萧观音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啐道:“呸,你是谁的亲夫?”
“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我还不是你的亲夫啊?”杨凌正色解释道:“莫非你想休了我,重新给咱们孩子找一个老子?”
“这都是爷爷的主意。”萧观音耐着性子说道:“而且你不是爵爷吗?我听说,你们成朝的勋贵都是武人,这点你还害怕?”
“废话,你怎么不说我还是国子监出身呢,你看我像个文人吗?我那男爵纯粹就是因为我跟我大哥关系好,我这就是一个关系户,你去我们京城打听打听,谁把我这个空头爵爷当回事啊。我求求你了,我这个人心脏不怎么好,战场上血肉横飞的,我要是被吓得发型乱了,会严重损害我的形象的。你也不愿意你的姘头是一个邋遢的人吧?”杨凌哀求道。
“爷爷说了,此次出征必须让你随军出发,让你见识见识我们萧家的实力。”萧观音不容置疑道。
“要是我不去呢?难道你们还舍得杀了我?”杨凌耍赖道:“你可别忘了,你们可还有事求着我呢!”
“不去也行啊!”萧观音笑眯眯道:“不去的话,我就吩咐人把你那作怪的东西给阉了,这样你既不会死,也能受到惩罚。”
杨凌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赶忙捂着自己的小伙伴叫道:“喂,你可别忘了那玩意可曾给你带去无数美好的回忆的。”
“那些回忆不如就让它们散落风中。”萧观音忽然化身文艺女青年:“再说了,将来你回了成朝,说不定又给别的女人无数的回忆,不如把你最后的回忆留给我,可好?”
“不好,好看的小说:!”杨凌哭丧着脸点点头道:“既然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