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形容这样的日,说杨凌闲吧,好像也不是很闲,除了要观看孙猎人她们的排练,还要去装修工地上转上几圈,随时对施工中发现的问题,提出自己的看法,对了,还要照顾孙猎人刚买回来,好像当爹妈一样伺候的一雄一雌两只大雁,杨凌看着比自己还拽的两只大雁,好几次差点没吩咐厨房,炖了给自己煲汤喝,总后只能在韩福幽怨的眼神里,惺惺作罢。你要说杨凌有多忙吧,倒也不至于,反正不论是排练、装修还是准备聘礼方面,杨凌顶多就是动动嘴,连脚都很少动,搞得杨凌有时候都开始自我怀疑起来,老到底是个米虫还是头猪?
当然了,做米虫也有米虫的苦恼,别人都以为杨凌想要把婚礼提前到十月二十四,那是迫不及待,其实不是,杨凌其实内心里对婚姻还是充满了恐惧,虽然前后两辈加起来都四十几岁了,而且虽然跟猎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杨凌其实内心里更把这个当做是同居生活,其他书友正在看:。婚姻是什么?婚姻是责任,杨凌,不,或许该叫吴天宇,老爹每次跟老娘吵完架,杨凌都去安慰他,因为很多事在吴天宇看来,纯粹是老娘的不是,每当这个时候,老爹都会呵呵笑道:“没事,没事,听老婆的话,有饭吃,有好日过。”从此以后,杨凌就知道了,男人怕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不丢脸,与其说是怕。其实是另一种呵护,只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表达了出来。男人将整个家的重担抗在肩膀上,以致于有时候会忘了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婚姻是一种很大的责任。身为八零后的吴天宇,看过了太多闪婚闪离的事情,大多是因为心智不成熟,自己依旧是一个孩,却陡然要背上这样大的责任,真是不适应啊。
杨凌扪心自问,其实自己依旧还是一个孩,这样的责任,恐怕真的背不起。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不背也得背啊,要是再敢说个不字,沈老头敢活剐了自己。
这一切,杨凌当然不可能对任何人诉说,日很快就翻到了八月十一这一天,明天就是正式下聘的日了,本来今天也是很隆重的日,要宴请亲朋好友的。可是杨凌的族人远在江西不说,而且这些族人给杨凌留下的记忆都是不愉快的,杨凌才不会去邀请他们呢。
本来杨凌是不准备摆酒的,可是韩福说不行。必须摆,于是韩福亲自监督,看着厨房整治了一桌一桌的菜。害得杨凌忽然有些肉疼,实在是这几天的银花得跟流水一样。就这样还得省着点花呢,因为还有一场婚礼。花得更多。杨凌很想告诉韩福,真的不用做这么多,反正也没人会来的,就算是有二师兄这样的吃货,最户也是浪费。
不过很奇怪,到了晚上的时候,居然有很多人都赶来了,这些人,其中有的,杨凌根本就没见过,杨凌看着一大帮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自己的家门,杨凌一边对众人傻笑着,接受别人的祝福,一边瞅准机会,拉了拉韩福的袖,低声问道:“福伯,这些人都是谁啊,不是说只宴请亲朋好友的吗?”
“姑爷这话说的,”韩福一直跟随着自己老基友的步伐,自从孔兴学改口之后,韩福也跟着改了口,韩福解释道:“杨沈两家联姻,怎么能不热闹一番呢?姑爷既然成了孔家的姑爷,那么孔家的亲戚自然也就是姑爷的亲戚了,而且为了姑爷的面考虑,沈相国又特意广邀自己的门生故吏,务必要为姑爷撑起场面。”
面问题害死人啊,杨凌说要也不是,说不要也不是,憋得跟个欲求不满的徐娘差不多了。
在这些来宾之中,最重要的是四个女人,他们今天的地位比自己丈夫还要高,因为他们是沈老头特意选出来的全福太太。所谓全福太太,可是有苛刻的条件限制的,除了要儿女双全之外,另外自己的公公婆婆还有自己的父母,也必须都在,当然了这些人都在了,不可能自己的老公就没了。这样的女人都被认为是极其有福气的人,有她们跟着,身边的人自然就会沾上她们的好运气。而且杨凌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女人的屁股好像有些大,没办法,屁股大好生养,可不是什么封建迷信,而是实实在在的科学,因为脂肪多,表明骨盆的防护能力好,对婴儿好。杨凌有些鄙视沈老头的恶趣味。
杨凌在韩福的带领下,向着这四位敬酒,无一例外的,这四个人都笑眯眯地受了杨凌的礼,夸奖杨凌如何如何有福气,如何如何英俊潇洒。
这一顿热闹的酒宴,倒是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因为毕竟明天也忙,所以很早就散了。等杨凌回到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孙猎人坐在梳妆台前,暗自神伤。今天的事情,以孙猎人的身份是没资格去前面待客的。
嘴上说得再好听,事情办得再漂亮,真要是到了这一天,有哪个女人不吃错呢?杨凌走过去,轻轻揽着孙猎人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婆,不会因为身份的改变而发生改变的。”
孙猎人将头靠进杨凌的怀里,忽然觉得心也不痛了,做人当惜福,得君如此,夫复何求?
第二天一大早,杨凌就被孙猎人拉了起来,然后穿戴一新,就在昨天的四大护法的保卫下,拉上一车一车的礼物,向孔家行去。
下聘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