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呢?家里能活动的就只剩下母的了?”
瞅着顾希城那神情,明显是在呼唤着‘给老子来只公的吧!’
简单乐了,“你要公的干什么?阿勇他们都不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厨房里张妈买了新鲜黄瓜,就你这状态不论你是要爆菊还是要被爆,都可以满足得了。”
顾希城恨看一眼过去,道:“爷要爆你!”
简单将他从头扫到脚,然后啧啧了两声,“不是姑娘小看你,而是就冲爷您这下床都要摸索半天的样子……”
“没听过慢工出细活吗?一炮打一天也不失为一种风雅。”
简单当即就呸了,“我只听说过铁杵磨成针,相比一炮打一天,我觉得一泡尿憋一天是更具有风雅的事,爷您说呢?”
顾希城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半响从牙齿缝里磨出一道声音道:“等爷好了,看爷怎么收拾你,不爆你个三天三夜爷跟你姓!”
“将来的事儿还不一定呢,爷您还是先着眼当下吧!膀胱胀了吧,这样趴着一定很难受吧。”说着,简单笑得那个慈眉善目,“要不要我来帮您一下,帮您吹个小曲儿,调节一下心情,转移一下注意力,OK?”
“你……”
不待顾希城说完,简单已经双唇一撅,开始吹起了响亮的口哨,发出‘嘘……’的一个单调长音,一遍又一遍。
而顾希城就在这‘嘘’的口哨声中双腿一夹,双拳一握,浑身肌肉紧绷的一瞬,同时也是一疼,因为屁股上的伤口被牵动了,可是偏偏在这刺激之下,他还得忍着,不敢松一口气儿,一旦松了,只怕有个部位就要倾泻而下了。
——这个女人……真TM的……不是人!
*** ***
就在顾希城在天人交战中痛苦不已,只能用目光把简单杀死一遍又一遍时,口哨声终于停止下来,接着一阵愉悦的笑声在房间里响彻开来。
楼下,厨房里,正在择菜的张妈听着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让你去找阿勇,你倒好,把四少奶奶给找进去,看把四少爷给折磨得,呵呵……”
小慧也在乐呵,“鬼知道阿勇那家伙关键时刻跑哪里去了,我看四少爷那么急,反正坏女人去也一样吗,他们不是夫妻么,又不是没看过。”
她喊着简单‘坏女人’,可是却不再是因为厌恶。
小慧不知道,尽管是夫妻,也有不习惯的。
单纯的被看那里,和被看到那里正在进行新陈代谢活动,是全然不同的两码事儿。
尤其对于顾希城而言,他自从懂事后,就没在女的面前这样过。
但简单表现得很淡定,无所谓。
只见她把两张凳子往床边一摆,帮他把一条腿搭上去,他上身刚好一部分腾空,接着她双手利索地将他的松紧短裤连着小内一起往下一扒拉,同时一手递来尿壶,他刚伸手要去接,她就已经一手捏着他那里往尿壶口上一塞。
顾希城的脸色涨红,分不清楚是刚才爬到床边给累的,还是……在害羞,抑或是其他。
“你这女人……”他本来是很想尿的,可是被她这小手轻轻一捏,靠!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海绵体硬得更猛烈了!不是因为憋尿刺激的,而是……
“尿不出来?想听什么歌儿?帮你来一首《义勇军进行曲》助助兴,如何啊,爷?”简单眼底笑得那叫狡黠。
顾希城眼珠子一瞪,伸手把她嘴巴一捂,“你是想把爷给折腾不举了是吧?!”
“就一首《义勇军进行曲》你就不举了?这可是国歌嘞,上学那会儿不是每周一升国旗广播里都放吗,爷您就这点儿能耐啊,广大中国好男儿从小听到大都没有被太监了,就您中招?”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简单的表情顿时严肃,“实话告诉你吧,其实那天晚上我拿黄瓜爆了你。”
“……”顾希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女人越说她越能瞎扯,越能越能让他心里呕血,呕了半响,才道:“你个没有良心的!”
他都成这样了,她竟然……
简单呵呵一笑,“亲爱的,为了表达我的良心我决定为你换一个调儿……”
说着,她就开始吹起来广播体操的调儿,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顾希城就这样瞪着眼,他一要伸手去捂她的嘴,她就手上一用力捏他那里,那本来是他的‘枪’,可却握在了她的手上,助长了她的威风。
本来他憋久了就有些难,然而被她这激进的口哨一吹,当她进行到五二三四五六七八时,尿壶里终于有了动静。
她眉开眼笑了,他想……等他好了后,他要先把她摁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个三天三夜,然后再把她横抱在腿上把她屁股也给打开花,让她躺在床上像他这样,到时候他不但给她吹《义勇军进行曲》和广播体操,他还给她吹《大刀进行曲》,吹《南泥湾》,吹《长江》,吹《黄河》!
然而,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她那么个大肚子呢。